“你自己说如果你没有离开,那我们是不是已经有孩子了,嗯?”
看着她被自己啃得红肿的嘴唇,他心动不已,是啊,要是她没有出国,没有报复她,那两人上了大学继续发展,毕业了就结婚,孩子是该有了,而且应该还很大了。
“不要脸,谁要跟你生小孩,先不说我有没有离开,光凭我们俩都不确定未来,我就不可能跟你发生什么的。哼,想的太美的样子。”
顾宁此刻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就是在狼嘴巴边上的一块肥肉,吃不吃不由得她。
“又不乖了是不是,天天跟我对着干,抬杠,你就高兴是不是。”谷攸把她抱起来往里面走去,轻车熟路,然后踹开意见房间的房门。把顾宁仍在中间的大床上,接着便压下来,用手撑在她的耳侧,顾宁被他撩拨的脸红耳赤,现在她的小心脏都不听她的使唤了,恨不得从胸口哪里蹦出来,然后跳到谷攸的手里给他看。
“干什么,起开啦,不要这样。”
“干什么,嘶,不要动。”
顾宁的小脚一点也不安分,谷攸把她夹在腿间,也不安分,拳打脚踢的一不小心蹭着他兄弟,疼的他直抽气。
“谁让你耍流氓,疼死你活该。”
“我疼死了,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当然是给你戴绿帽啊!”
谷攸眼红她的红唇许久了,她就知道说些有的没的。这次谷攸直接衔住她的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两人渐渐进入佳境,忘我境界,谷攸感觉到顾宁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泥,手越来越放肆。顾宁攸感觉,但是大脑已经不能思考了。
直到外面有叫喊声传进来“顾阿姨,顾阿姨,顾阿姨.......”
是符殷醒了,那孩子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要人陪着的,因为他爸妈才出事不久,他每晚都做噩梦,不敢睡觉。
顾宁一小子就清醒了“哎 让开,殷殷醒了,他现在在哭呢,我得去陪他。”
谷攸被她狠心的推开了,躺在床的另一边止不住的喘着粗气,刚刚他失控了,每次到顾宁这里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丧失,轻轻勾了勾嘴角,她的味道怎么尝都不会够,看了看下面。他伸手挡住自己的双眼,然后任命的爬起来进去浴室了。
顾宁也没顾得自己头发乱糟糟的样子,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嘴巴更是肿的不成样。眼神还很迷离。
符殷真的在床的角落里裹着被子哭,显然是刚刚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顾宁轻轻的坐在床边,轻声安慰他“乖,殷殷,阿姨在这里,对不起,刚刚来的比较晚 都怪阿姨刚刚睡得太死了。”
“呜呜呜,阿姨,顾阿姨,我爸爸说他想带我走,他在哪里,你陪我去找他好不好,他这么久没有看见我了,肯定很想我,海域妈妈,她也很久没有看见爸爸了,爸爸还说这次中秋要跟我们一起过的,可是他没有回来,他去哪里了,妈妈去找他了,也不要我,呜呜呜,顾阿姨,她们都不要殷殷了。她们去哪里了,学校的小朋友说她们死了,她们没有死的,她们没有死的,对不对。”
符殷一直在自我麻痹,自我封闭,他不愿意相信爸妈已经死了的事实。再加上外界的伤害,他才会出现精神失常,封闭自我的状态的吧。顾宁抱着他轻轻摸他的头,缓缓轻拍他的背。
其实顾宁到现在都还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莫名其妙的招商她,气不过她也知道,但是也没必要去领养这个小孩子吧。
难道他这么大个人了,连领养一个小孩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也是,他觉得只要攸钱就完全ok,就什么都可以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了。拍着拍着发呆的同时,谷攸也进来了。呵呵,刚刚去过浴室了吧,头发湿漉漉的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看起来跟平时的严肃沉稳攸一丝丝的不一样,为什么是一丝呢,因为他本身就是个顽固不化的老顽固,古板,已经是骨子的刻下的了,外表的改变都不能拯救他。
“好点了?”他抬眸看向床上的女人孩子,顾宁身材很娇小,把殷殷抱在怀里看起来就像他姐姐,确实,喊阿姨亏了。
“又睡着了,他一直这样吗?”
“刚到我哪里的时候动不动就来一句他爸妈在哪里。但是又特别怕我,所以都是悄悄的问保姆。”
“真可怜。”
他幽幽的盯着他,他似乎更可怜一点,本来白天就很累了,结果晚上回去被他这么一闹,他睡眠又浅,这一晚上被他闹下来,他别谈睡觉了,基本天天熬夜加通宵。然后那段时间搞得他的精神看起来比符殷的还要更差劲。
“放他睡觉。走,我们也要睡觉了。”
“我是要睡觉了,但是要跟殷殷睡,自己出门右拐睡觉去。”
“他不会想跟你睡的,只要有人陪他睡,他会抱着你哭,到时候看你怎么睡。好了,话已至此,我睡觉去了,晚安。”
谷攸打了一个哈欠,眼底乌青,他早就想睡了,只是有顾宁在,所以精神特别好,脑袋似乎十分的活跃。看看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谷攸微微一笑,他的姑娘还是那个,回来了。
贺临要死不死的在他临死时打了一同电话进来,问他现在在哪里。
听他这客气,怕是以为他早就被赶出来了?“滚蛋,在你房里,还能在哪儿?”
“哟哟,这是打扰到你的春宵一刻了?语气这么强硬?”贺临这会儿已经快要睡着了,抱着媳妇暖暖的他还不干,这会儿想起他来了,想关心关心他,起身到厕所给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什么春宵,什么一刻,你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黄色垃圾?别瞎想了,你等着给我当伴郎就是了。”
“真当自己白捡一个媳妇了啊?哈哈哈,算了算了,挂了,我得回去抱我媳妇去了。”
“滚!”
把手机扔在床上,然后躺在那张刚刚顾宁趟过的床上,心里说不出来的安静,睁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吊灯,然后就闭上眼睛睡着了。顾宁却是寝食难安,这边是符殷真的在抱着她哭,而且是那种闭着眼睛在哭的那种,顾宁也不好叫醒他,怕叫醒他之后他就再也睡不着,那精神估计就更差了。
这会儿是第二天,周落大早上的就给她来了一个早安电话,顾宁都习惯了,这要是他那天啊不再打电话过来,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习惯,所以说习惯真的很可怕,尽管不想去那样,但是奈何已经是一个习惯了,改也改不掉的那种。
怕吵醒符殷,她去外边接的电话,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太阳甚至比昨天的还要耀眼,顾宁穿着睡裙在在客厅里瞎晃悠,那小女孩的扭捏姿态像极了正在热恋中的女生。谷攸撩了撩额前的碎发,出来便看见了如此的顾宁。
瞬间火山爆发了,但是里面喷出来的到底是什么,连谷攸都不甚清楚,似乎有嫉妒,有愤怒,还有悲情,但是爆发了也得憋着,谁让他现在还不是个正牌宫主大人呢。
假意清清喉咙,咳嗽了两声,谷攸板着脸走进去了厕所,打开水龙头,水生特别大,像是那个水龙头得罪了他一样。顾宁看着面前走过去的男人,心里浮起一丝丝的悸动,但是听见里面哐当的声音,不禁好奇心四起,难道自己接电话吵醒他了?不至于吧,那么自律的一个人,应该早就醒了,而且这房子看起来隔音很好。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神经病犯了,得去卡么医生了。
不等顾宁挂断电话,里面的人就已经洗漱完毕,出来了。顾宁说:“咳咳,那个,有病就得治,有认识的医生吗?没有我可以给你介绍啊,千万别耽搁了,对自己,对后代,对别人都是极大的不尊重,知道吗?”
顾宁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结果谷攸斜眼看她一下,给了她一句神经病,然后就回房了,顾宁一本正经的骂人,周落听得好笑,想象着她那样,轻声笑了出来,这丫头就是这样,这么多年了,一点也不会去改一下。
“谁啊?这么大早上的就惹你生气了,还骂他这么惨,哈哈哈,气消了没有,别生气了,生气特别容易老,啊,乖。”
“没谁 就一神经病,哎,挂了啊,我说的你认真考虑过后再给我答复,不要急着说答案,你知道的,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好了,拜拜。”
周落从来不是因为她能给他什么而喜欢她的,就跟以前一样,她喜欢了谷攸有多久,他就爱了她有多长的时间,这个一点也不假。
顾宁也是一样的态度,她不喜欢周落,不是因为谷攸,就是因为他是周落,所以她才不会去喜欢上他,他只能是周落,最多就算半个表哥吧。也算称他的心如他的意了。
符殷昨晚闹腾得厉害,顾宁这会儿没睡够,两眼一抹黑,跟国宝有的一拼,伸个懒腰,打算等谷攸走了之后,再继续回去躺着,睡到自然醒。
谷攸没有走,他进去房里后,好长时间没有出来,顾宁等的不耐烦了,觉得他怕不是死在里面了吧还是怎么说。
房门也没关紧,他背对着她,在落地窗那里打电话呢,妈的,顾宁恼火了,意思是您老人家出来洗漱一番再进去打电话,而且还打到了现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