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醇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姚奈一愣,“你怎么进来的?”
陆延洲不答她的话,骨节分明的大手沿着她锁骨顺势探了下去,姚奈轻哼医生,弓起身体下意识的捕捉他的手,“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无奈另只手也被他捉住,她的反抗对他的掠夺没有丝毫用处,反之唇瓣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噙住。
姚奈皱起了眉。
一天之内已经做过两次了,再来话,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能否吃得消。
念及此,推拒的力道更大,她蛮力挣扎起来,“陆延洲,你就不怕肾亏啊!”
陆延洲轻微勾唇,对她的反应似是满意,清朗的嗓音染满强势,“肾亏不亏,你很快就知道了!”
姚奈只觉得一阵阴寒彻骨,反抗的动作更甚,但她越是挣扎,他下手就越狠,很快大床被弄得一片凌乱,枕头一个床上一个床下,薄被扭乱成一团。
她的气力根本抵不过他的,很快就败下阵来,却仍旧倔强的咬着唇,不服输的样子,亦如从前。
暗中,陆延洲闪烁的黑眸涌动,灼热的肌肤触在她身上,却只感觉一阵阵的心凉。
以前的他,是绝不会这样强迫她的……
每一下都犹如刽子手凌迟的刀子,一下又一下狠剜着她的身体,动作粗鲁强劲,难以忍受。
姚奈真怕自己撑不住会开口求饶,不得不狠咬这下唇,强逼着自己,到最后,浑身的每个细胞血管疼的都在叫嚣,时间被无休止拉长,难熬的像过了几个世纪。
刚一结束,他便赫然抽身,径直进了浴室。
只留下剩下半条命的姚奈,无力的瘫在床上,虚弱的喘着粗气,陆延洲这体力……几乎是五年前的几倍不止!
这些年,他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就在姚奈胡思乱想时,浴室门被推开,‘咔’地一声,房间的灯也瞬间亮起,光亮如白昼,洗过澡的男人,精壮的身体,壁垒分明的肌肉,秀色可餐。
他一边走,一边拾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系上衬衫扣子,看上去清隽优雅,经过床边时,目光清冷的扫向姚奈。
刚刚的过程中,她出了很多汗,头发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裸露在外如雪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痕,有的地方,他下手太重了。
注视着她狼狈的模样,男人冰冷的眸中没有半分涟漪,直接踱到床边,俯下身,捏起了她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然后附在她的耳边。
暧昧的动作,而眼神却瞬间犀利,凌冽的像地狱爬出的恶魔,“明天,就把手续办了!”
“再这么拖下去,太没意义了!”
随着他赫然收力,将人猛地一摔,待姚奈稳住身形,留给她的只是陆延洲的扬长而去,和重重的摔门声。
她愣愣的呆了片刻,情绪后知后觉,摸了摸眼眶,没有流泪。
一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姚奈在将近凌晨才睡下,没睡两个小时,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