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体内恢复了正常,潼渊擦了擦汗水,起身挥舞了一下拳头,开怀道:“好强悍的的感觉,轻松的步伐,都有些不适应了,果然,这股力量每次都有意帮我。”
四周也十分的安静,几乎只能听到大白的呼吸声,潼渊回头一看,“大白正挤在树洞里睡得死死的,而洞里还有刚才自己手握的那把剑。”
看着这剑上古朴而繁杂的纹路,看了一会儿没有任何发现,潼渊也只能无奈的把剑扔进了戒指里。
看了看外面,已经是夜深人静,是时候该补充一下食物和其他灵药了。
次日一早,一人一熊便在森林里展开了追猎,边向着北方前进边狩猎采药。
不得不说,自己这一戒指的魔晶和灵药没白花,现在的大白实力已经突破八阶中位境,体型更是大了一圈,疾行的速度也是十分的快。
“轰隆”一声巨响,一头七阶的土甲猪便被大白一巴掌拍飞了出去。土甲猪还未翻身便又被大白一抓拍在头上,只听“卡”的一声,土甲猪的头骨已经碎了,其脑袋上正鲜血直流,看起来十分血腥暴力。
突然一声口哨传来,大白一嘴咬住土甲猪的的脖子便拖着走了。
森林里升起了炊烟,一股浓郁的烤肉香传遍森林各处,为此,还引来了一只只饥渴难耐的野兽。
不过,大白的气息也足够让这些家伙感到恐惧,于是几头魔兽只能远远的看着流口水。
夜晚,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一直盯着树下的烤肉看,可那一人一熊始终没有离开,那熊更是夸张恐怖,一张血盆大口从白天吃到晚上依然没有要停的样子。
典型的一吃货,但这吃货也不好惹,傍晚时有只七阶风狼想凭借自己的速度强抢烤肉,结局很残酷。
风狼咬到了烤肉却带不走,反被大白熊一巴掌便给拍挂了,而旁边的那人类也毫不犹豫的把风狼也拉上了烤架。
虽然想吃,但谁都不知道下一个上烤架的会不会是自己,于是众狼也只能在一边观看,希望那两家伙能留下点残羹剩饭。
终于在第二天,一人一熊离开了这里,朝着北方继续行去。
一群恶狼一拥而上,抢了几根地上的骨头。
而就在一人一熊向北方前进的路上,他们的熊孩子组合终于遇上了对手。
那是一头九阶魔兽初位境的疾风豹,速度型魔兽,体积不算太大,但一双钢铁般的利爪却可以轻易撕碎一头土甲猪。
很显然,它的最大弱点便是身体承受能力差,经不起大力白熊这样力量型对手的一次打击。
一人一熊警惕的注视着疾风豹,而疾风豹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
就这样对持了几分钟,最终还是疾风豹忍不住率先发起攻击。
一双发达有力的后腿一登,一下便朝潼渊抓了过来。
潼渊的《快剑诀》可没白练,拿出戒指中那把古剑便与疾风豹斗了起来。
而大白则时不时的冲过来撞过去的,想给这疾风豹一巴掌却怎么也拍不到,最后也只能作罢,看着潼渊和这疾风豹打。
疾风豹也不敢乱招惹大力白熊,毕竟是八阶天位境的魔兽,属于力量与防御型的魔兽,要是上去攻击一不小心被打了一巴掌,自己就会很伤。
好在疾风豹速度快,这才不怕大力白熊的进攻。
一场战斗下来,打得是森林里狼嚎狗叫的。
也不知打了多久,周边的树木叶都快掉光了,那叫一个天昏地暗。
疾风豹都快没耐心再打下去,毕竟它向来都是速战速决,一两招便杀敌,哪知道今天碰上了个速度与自己不分高下的熊孩子。
见疾风豹有了退意,而且好几次都想脱离战斗的泥潭,潼渊也不给它机会,攻击速度一下飙升。
这一下疾风豹可吃了大亏,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就这境况来看,疾风豹仍然在节节败退,想逃却逃不了,要打虽不一定能赢,但也不是没有机会。
疾风豹找了个机会急退数米,獠牙大张,一股灵力环绕了在了它的身边。
看这疾风豹要出全力了,潼渊自然不能怠慢,灵力灌输到全身上下,包括古剑上也是如此。
一刹那间,两边同时出手,几乎只能看到残影,而且速度还在不断的加快。
速度!让人眼花缭乱的速度!看得大白是脑袋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
很显然,这只疾风豹已经超越了同级速度的极限,已经可以确定着就是一只变异疾风豹。
而潼渊也丝毫不差,那两颗圣阶魔晶和一颗九阶魔晶的效果还是十分强大的,基本已经把潼渊的体质强化到了半圣之体,但潼渊却毫不知情,只知道自己全身充满力量就是干。
终于两者还是再次停了下来,潼渊也停在地上喘着气,思考着自己的一个缺点,那就是速度快时力量却不能正常发挥,要想发挥力量显然速度又根不上,自己可是拥有堪比大白的力量啊,可是在与疾风豹战斗中却用不出来,这让他很是憋屈,不然这疾风豹早就挂了。
看着身上的几处伤痕,又看了看疾风豹正在流血的腹部,“难道自己就只能和这疾风豹打成个平手么?”
一旁的大白跃跃欲试的站起来捶了捶胸,表示给自己助威加油,但却帮不上忙。
几秒后,显然双方的决战时刻已经来临。
潼渊也已经想好了,一剑,必须以最快的一剑斩到这疾风豹的头颅或是腿和眼睛。
对面的疾风豹也发出了犀利的吼叫声,显然也是准备拼死一战。
“咻”的一身,两道身影已经越过了对方的身旁。
潼渊捂着腹部单膝跪了下来,可以看到,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而且还止不住,也只能靠着手中的剑勉强还能撑住不倒下。
但对面的疾风豹似乎就像雕像一般没了动作。
随后嘭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眼中的神色也渐渐的黯淡了下来,一颗道整齐红线出现在它的喉咙处,血液染红了它身上的绒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