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副武装的军队中走出了一个,衣着儒雅,身上却有着一股子军人野性气质的人,那股气质硬生生的破坏了身上的儒雅之气……
“欢迎来到地狱基地,首先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这个基地的市长,叫罗棘,请记住。”扩音喇叭里传来了罗棘慵懒的声音,罗棘看着眼前的的破旧车队,戏虐的说道…
听着自称是市长的人,车队上的灾民开始议论起来,刚下车的秦文姐弟也小声议论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费柴有些不自然的表现…
“姐,你说这基地里她会在里面吗?”
“……先看看再说吧。”
“接下来我们军队就要正式开始接收你们了,请让灾民全部下车。因为现在你们营队的车队物资将全部上交给我们基地,这样才能让你们在我们基地里分配到物资…”介绍完自己后,罗棘看着正在议论的灾民,突然放大手中喇叭的音量,大声说道…
“另外如果有什么人不满,抱歉,基地里的人很多,每个人都不可能满意,不想死的连渣都没有的话就安分点…那么祝大家生活愉快~”平静的说完要说的话后,罗棘看着突然鸦雀无声的车队转身对着身后的张道年吩咐道…
“带他们去检查身体,注意可疑的人,灾民安置在外围的居民区里,军人检查完后就编入基地的末尾的军营吧…”说完后就虚掩着鼻子快步走上了吉普车上开走了…
看着已经绝尘而去的吉普车,张道年的眼神忽明忽暗…随后就对着正在骚动的灾民严肃说道
“现在全部下车!由一编队带灾民去检查点检查!二编队的人负责把车子开去基地车库!行动!”
随着指令的下达,之前那些拿着枪指着车队的战士们统统动了起来,井井有序的把灾民带到检查点…
“秦姐,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刚刚在一旁发愣的费柴突然出声问道…
“奇怪什么?”秦文反问着脸色看起来不太好的费柴…
“你怎么了?”
“…不,我没事…”费柴看着秦文毫无感觉的样子,恍惚的回答道慢慢的跟上了部队…
听着费柴不走心的回答,秦文郁闷的转头问着睡眼朦胧的阿泰:“费柴怎么了?”
“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到了这基地没有看见美女,心情不好?”阿泰打着哈欠回答着…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秦文嫌弃的转过身子跑向了费柴的方向加入到了部队里…
……那你问我干嘛??多此一举…
阿泰郁闷的跟了上去…
走到部队里的费柴正在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刚刚a市基地市长出来时自己的心里突然感觉到了一点杀气和烦躁,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市长,不认识那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个人的一举一动牵动情感……
看着自己隐隐发抖的手,刚刚自己差点就冲上去了……
费柴按着发胀的脑袋,总感觉在这基地会发生些什么………
不会脑袋真的被打坏了吧…
部队将灾民带到了一个类似于大操场的地方,那里搭建着一座座小帐篷,里面似乎居住着很多人,在看到军队突然带着一群人过来,都好奇的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去另一帐篷里检查身体,检查完后拿着帐篷自己找一块空地搭起来。”一编队的队长面无表情的说完后就,站到了一边观察了起来…
“开始吧。”
大家开始都相互看着对方,最后磨磨蹭蹭的走进了军绿色的大帐篷里…帐篷里有几个带着面罩医生和几个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人…
检查进行的很顺利,无非就是查看你身上又没有被丧尸咬到的伤口,看看有没有感冒的现象…但是不一会儿人群中就有了骚动…
只见人群中突然空出了一块空地,一个面色饥黄的人无措的站在中央,颤抖的说道:“医生!我只是小感冒,没什么事的…不会的…”
只见那军医透着面罩冷冷的对着身后裹得严实的人说道:“带走,隔离。”
看着全副武装的医护人员向自己走了过来,那个无措的男人惊慌的叫喊道:“放开我!我没有被感染!放开我!”
男子奋力的挣扎着,在求生欲的冲动下,居然被男子挣脱了人员的牵制…男子跌跌撞撞的跑向了帐篷出口…
突然一声枪响,正中心口,男子绝望的倒在了血泊中…再也没有了动静…
帐篷中突然一阵寂静……
费柴呆愣的看着正拿着手枪的军医,刚刚他亲眼看到那个带着面罩的军医在男子挣脱开时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毫不犹豫的打中了男子的心口……残酷的让自己发寒…
…一旁的秦文姐弟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木木的看着医生没有说一句话…
因为带着面罩所以也看不清医生现在的表情,只听见医生冷冷的对着那两个刚刚没有抓紧男人的特殊医护人员说道:“下次再抓不紧,你们就和感染者一起隔离。”
那两个人弯着腰,拼命的点着头,似乎是很惧怕这个医生…
医生收起手枪后坐了下来,突然一片阴影压在了自己的头上,医生抬起了头看见了一个身体健硕,面色带着愤怒的人正在盯着自己,而一旁的费柴三人担心的看着正在和军医对峙的大刚叔…
“干嘛乱杀人?”大刚叔语气里带着愤怒的问道…
“我没义务跟你解释这个,请归队继续检查。”那医生毫不在意的回答着…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样子…
大刚叔依旧站在桌子面前,也是完全没有想要归队的样子…
突然,面罩里传来了一声轻笑,那军医气定神闲的翻阅着手上的已经检查过的检查资料…缓缓说道
“你的妻子身体情况似乎也不是很好,身上有不明的伤口,按照惯例也是要被进行隔离处理的………”话还没说完,在桌子前的大刚叔就暴怒了起来,提着军医的衣领,大声吼道
“你敢碰她试试!你凭什么这样做!我们也是人!”
“就凭我是这里的军医!你难道要我就因为放过一个人而让基地里的说有人都感染上病毒吗!”
“宁可错杀,我也不会放过!”封闭的面罩让医生的说话声都带着一种沙哑的声音,最后那句犹如誓言的话语,让费柴又体会到了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