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霞宗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的宗门,对于像明浩学院那种在赵州巅峰的存在来说简直就渺小得不值一提,但是对于一般的宗门望霞宗还是可以说上几句话,也可以成为赵州中等宗门。
在没一个宗门都有一个护山大阵,常年不变的护山大阵都有无穷无尽的灵气,也正因为这些护山大阵才能护宗门的安危。就是因为有这些护山大阵的存在,一些虽败的宗门才有一些缓和之力。
望霞宗无疑就是这种宗门,只不过由于望霞宗有第一任宗主所布的护山大阵,才让一些窥视望霞宗灵地的宗门不敢强攻。
所以对于出宗门和入宗门,望霞宗都对其很是重视,也正因为虽败的望霞宗经不起别的宗门随意的一次攻击,才对每个弟子都发一枚令牌。
令牌有由宗主亲自烙印上的一道印记,也让出入宗门的弟子才能无碍,如果一些没有令牌的修士想要强行进去望霞宗,护山大阵便会开启,直接将其抹杀掉,不会就一丝的余地!
然而秦浮生在回望霞宗之后,对修炼的渴望可谓到了癫疯的程度,就连在被惩罚之时,脑子也全是绵绵不绝的期待。
就因为对修炼的渴望,对外面的一切都极为的憧憬!
只是有了护山大阵的屏障,才不能出望霞宗,不然的话秦浮生哪里会呆在望霞宗。
“师妹,师兄想要你的令牌。”
秦浮生阴笑着,好不夸张的背着双手双脚很有节奏的抖动。
听到秦浮生这话,陈若琳心里一下明亮起来。
原来师兄是为了自己身上的令牌,才想方设法的让自己和他比拼,再说师兄的身上也没有自己所需的。
他是算得死死的,就算他自己输了自己也不能那他有何办法,如果他自己赢了,那就打定了自己身上的令牌。
“师兄,这个真的不行,不管你是不是想要出宗,都不行。”
陈若琳语气坚定,丝毫没有想要退步半分的意思。
“师妹,你可答应我了,不管我提什么要求你都不会拒绝的!”
秦浮生早就猜想到陈若琳不会怎么轻易的答应自己得要求,所以秦浮生并没有任何的意外,只是把语气提高了很多。
陈若琳这个时候被秦浮生逼得可谓进退两难,一方面是是不能失信于人,一方面秦浮生是在望霞宗命令禁止不准离开望霞宗半步的高人!
对于陈若琳来说,她宁可在自己后背被秦浮生用枪头给顶住的时候什么都不管,就和秦浮生拼到底。
要不是她听信秦浮生的话语,才不会怎么轻易的投降,现在想来她自己一直都在秦浮生下的套中。
心里是这样想,可是脸上也坚定万分,完全没有让秦浮生看出来半点的她自己有些后悔的表情。
秦浮生看见如此坚定的陈若琳,向陈若琳走去。
看见秦浮生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紧逼,陈若琳的心里小鹿乱撞,双手抓紧她自己白衣上的衣角。
雪白的脸蛋一下变得通红,呼吸急促。
原来不是没有看见过秦浮生一步一步的向自己紧逼,只是今日的感觉不同往日,一种强烈的感觉浮上陈若琳的心头。
“师妹,你说你不给就不给,何必生气呢?”
秦浮生当然不知道陈若琳心里的想的什么,不过秦浮生的脑子全是满满的疑问。
为何女生都会动不动的生气呢?
自己笑话那陈若琳,陈若琳就无缘无故的生气,自己就是问她要一枚令牌,她既然也生气!
只不过自己把她压在地上,她又没有生气,这些都很奇怪。
摇摇头,比陈若琳矮半个头的秦浮生,满眼疑问的看着陈若琳,和刚才问陈若琳的话成一个完美的融合。
这也就让陈若琳认为秦浮生眼中的疑问是因为他刚才问自己的问题。
“师妹?师妹?你在想什么啊?怎么入神?”
陈若琳回过神来,脸色也没有刚才的通红,脸色又由通红变成白洁无比的小脸蛋。
“我没有啊,师兄还有什么事吗?”
陈若琳知道如果在这样和秦浮生在这样纠结下去,自己身上的令牌早晚会被秦浮生给夺过去的。
所以还是先走为妙。
“别啊?师妹,呵呵。”
秦浮生笑得说不出的阴险,让看见的陈若琳浑身一激灵。
“师兄,你笑什么?”
还不等秦浮生说话,陈若琳再次说道。
“如果不是我听信你刚才的话,我就要一定要攻击你,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陈若琳抱着讲理的态度对着秦浮生说到,心中也难免希望秦浮生可以和自己讲一讲道理,虽然陈若琳心里也觉得没多大的可能。
“嘿!又不是我叫你听的,你不知道直接反击啊?”
秦浮生当然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还有师妹,你可是说过的,规定别人赢的条件就是对方认输,你现在给我说你要不听我的,我还是什么下场。”
秦浮生句句属实,没有半分的造假。
不过在陈若琳的耳中却始终都觉得有什么地方是出了大问题的,可就找不出来。
“师兄!你这分明就是欺负我!”
斗嘴斗不过秦浮生,陈若琳只有出此下策,来一招蛮横,直接不听秦浮生说的话。
此时的陈若琳心里下定决心,不管秦浮生说什么,她就一句话,师兄你欺负我!
“哎!我就奇怪了,你们女生是不是都会喜怒无常啊!”
秦浮生被陈若琳的情绪变化彻底给折服,双手垂直的挂着,双掌向上,在原地转起圈来,一边转还一边说。
“真是想不明白,我一天可以在你脸上可以看到不知有多少种表情,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
秦浮生这么说,完全取决于陈若琳说师兄你欺负我的这句话,因为秦浮生听到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啊。
“对啊,我们就是神奇的生物,你能拿我怎么办?”
陈若琳看见这招对秦浮生有效,更是变本加厉的蛮横无理。
她要的就是秦浮生拿自己没有一点的办法,这样他才不会对自己身上的令牌一直念念不忘。
秦浮生看见陈若琳的这种样子,心生难受,就这种样子不要说要令牌,恐怕在要下去,陈若琳在想出一些招数会要了他的小命。
摇摇头,快步流星的消失在山顶之上,留下一句话,人就没有了身影。
“我去找赵老师,你厉害,我秦某人佩服!”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陈若琳很是满意的点着头,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让秦浮生不敢再问自己要令牌,只要你问,我就蛮横不讲理,反正你也没有任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