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所长怀疑窦凤雅就是那位身穿雨衣,带着墨镜,把连接摄像镜头的,那个线盒里的电线,故意解开断电的神秘人。
他就来到关押她们仨女大学生的房间里,仔仔细细地观看着窦凤雅。
郭云霞和杨桂芳看到孙领导,他这么直直地盯着窦凤雅,两眼连眨都不眨一下,她俩人感到很错愕,更是很奇怪。
窦凤雅看到这位年轻的孙所长面色冷峻,凛若冰霜,但他身材魁梧,神采奕奕,气宇轩昂,富有威严的霸气。
孙所长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窦凤雅,把她看的脸都红了。
郭云霞扥了一下杨桂芳胳膊,眼神朝墙角处看了一下,意思是让她移步到哪儿去。
于是她俩人就走到靠窗的墙角嘀咕起来。
郭云霞开始附耳说:“杨桂芳你看,孙所长这么看着窦凤雅干什么呢?难道是相中她了吗?我听说孙所长的爸爸是高干,但是比起孙佳祥大富豪的公子来说,无论是比相貌还是比家庭,他都与高大英俊,洒脱俊朗,又阔绰富贵的孙佳祥差得远哪!”
“我看气傲心高的窦凤雅未必会同意他的追求,她要是不愿意呢?”杨桂芳问。
“那我们就把孙所长介绍给沈默涵,让他们俩处对象,我看也很般配呀!”郭云霞出主意说。
杨桂芳一听高兴极了,就打了个响指说:“ok,我看你这个想法不错!”
窦凤雅见孙所长正面看,侧面看,这还看不够,竟然绕着她转圈看,把她的前后左右仔仔细细又观看了一遍。
她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呀?我声明一点,我可是有心仪的对象了!”
“窦凤雅,你别这么说,我看孙所长不但人长得帅,而且人家还是高干子弟,我看你还是考虑考虑吧!我看他也是很错的人选呀!”
郭云霞心怀鬼胎,走到来说。
她是想:如果她能退出追求孙佳祥,她就少了一位竞争对手。
“是啊是啊,我看你选孙领导也很好啊,他能文能武。文,他博学多闻。闲暇之余,他可以跟你谈今论古;武,他熟知古今武学大家,你可以倾听他跟你谈一谈我国武术名家的那些武功绝学,他还会教你学武术,用来防身呀!”杨桂芳也走过来赶紧说。
“是啊是啊,窦凤雅我看你选男朋友,不如就选孙所长吧!”郭云霞赶紧趁热打铁的说。
孙所长闻听她们的这些话语,他的脸刷地就红满了脸。
窦凤雅她的脸也是,一下子就如红霞落面。
她就不好意思地说:“你们别胡说,我已经有了心上人了。”
然后她把一张泛红的羞涩面孔,看了孙所长一眼,就低下头看着她的一双白皙的嫩手。
她心里想:你这位孙领导也真是的,哪有你这样看女孩子的呢?
孙所长就不由得一愣,才觉得自己目不斜视盯着她看,才引起了她们的误会。
孙所长看着窦凤雅,她不胖不瘦,不高不低,很符合那位穿着雨衣,把线盒的连接摄像镜头的电线弄断电的神秘人的所有体型特征。
孙所长就确定,那个破坏摄像镜头失去功能的人,肯定就是这位漂亮的姑娘窦凤雅。
那么上午发生的苍蝇事件呢?又是谁让摄像镜头失去了,该发挥的作用呢?
他又仔细察看了一遍窦凤雅,觉得那个身穿墨绿色雨衣,戴着墨镜的,在左天晚上干着同样的坏事儿人也是她。
孙所长脸色一沉,就把窦凤雅叫到了办公室里。
他一脸严肃的表情问: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一个人来吗?
她害羞地弯下脖子,心里想:“这还用吗?你是想追求漂亮女孩子的呗?”她又在心里嘀咕,“你也不能用这副冷峻的面孔,凛凛的气势找对象吧?”接下来他的问话,让她的臆测一下子破碎了。
“那一天在放映厅里发生的事情,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窦凤雅听到孙所长问这句话,不禁颤抖了一下,她心里害怕极了,但是却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她抬起头看着一脸威严的孙所长,就说:“孙所长,我不知道呀?你叫我来是为什么事儿呢?”
“我要是没拿到确凿的证据,会把你叫来吗?窦凤雅你快老实交代,你为什么两次,都把连接摄像镜头的那个线盒里的线,故意解开呢?”
窦凤雅傲慢无礼故作吃惊地说:“什么?谁把线盒里的线弄断电了?你不去问问电工,却来问我干什么呢?我的专业又不是电力学。”
孙所长他气得拍着桌子又责问:你还狡辩,走,跟着我去看看监控里显示的,从你的寝室通往放映厅的路上,那是谁的身影?再看看放映厅对面的摄像头里,显示出的又是谁的身影?还有这次饭厅外的监控显示出的,又是谁的身影?
难道你在这里看的一部又一部的法制片,就白看了吗?你难道不知,那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你快实话实说,要不然你顽抗到底……
她哆哆嗦嗦地说:“不是我,不是我想故意破坏那两个线盒的,而是郭云霞和杨桂芳,她们俩人硬逼着我去搞破坏的。她们说要治一治沈默涵。”
孙所长就把窦凤雅关到了一件禁闭室内,给了她几张稿纸和一支水笔。让她把自己犯的错误都写下来。
然后孙领导他就一副严厉的口气对她说:你就等候处理吧。
孙所长又把郭云霞和杨桂芳叫到了办公室里。
她们俩以为是他把窦凤雅叫到办公室,是想向她表白的。
可是她们俩站在窗口,隔着玻璃窗,却瞧见孙所长气呼呼地走出了办公室。紧跟在他后面的人,是一脸苦相低着头的窦凤雅。
此时俩人就已经知道是东窗事发了。
郭云霞心想:看来让窦凤雅和孙所长,俩人谈恋爱的事情算是泡汤了。那就再找个机会,把孙所长介绍给沈默涵,让俩人去对象吧。
孙所长厉声问:“你们俩说说各自犯的错误吧。”他也不让弯子,直接了当地说。
“我没犯什么错误呀。你为什这样说呢?”杨桂芳一副高傲的样子反问道。
“是啊,我也没犯任何错呀。我不知道孙领导听了哪个爱嚼舌头的人,说了我的坏话,让领导你用这种口气来责问我?”郭云霞她巧言善辩地反问道。
孙所长一看,这两个姑娘绝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就对她俩厉声问:是谁硬逼着窦凤雅,去把连接摄像镜头的线盒里的电线做了手脚?
阴险狡诈的郭云霞,她已经准备好怎么回答孙所长的问话了。
她就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一定是那个窦凤雅狗急跳墙,疯狗急了乱咬人的吧?法律不是最讲证据的吗?那她的证据在哪里呢?”
“是啊,我看窦凤雅就像一条疯狗似的,她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承担,却把责任往我们俩人身上推。我杨桂芳还把她当成最要好的朋友,我真是瞎了眼,找了一个这样的疯狗乱咬朋友的小人当朋友。”
孙所长觉得她俩太狡猾了,看来不让窦凤雅与她们俩对质是不行了。
于是,他就把窦凤雅叫了来。
她俩瞧见窦凤雅就咬牙切齿的,眼神极其凶恶,用这种狠厉的目光剜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窦凤雅一看就不寒而栗。她知道她们俩对付沈默涵有多狠。
孙所长问窦凤雅:“你刚才不是说,是她们俩两次硬逼你去把线盒里的连接监控的电线,解开让其断电的吗?”
孙所长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的窦凤雅却说:“那两次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她们俩无关。”
他立刻眉头紧锁,满脸疑惑的表情看着窦凤雅。
他又问道:你怎么一会儿两种说辞。你竟敢无视法律的存在,这样信口雌黄。那你难道不知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做为犯罪证据的吗?你如果故意隐瞒事实,袒护别人也是犯了包庇罪呀!
窦凤雅却是斩钉截铁地说:“你别再问了,我说是我自己干的,就是我自己干的。与她俩无关!我不想冤枉无辜的人!”她好像自己是一位讲义气的英雄似的口气说。
孙所长却发了愁,做了难。明明窦凤雅刚才说,是她们俩指使她去干的坏事儿,可是才没多大会儿,她又改口了。这可怎么办呢?
孙所长思来想去,认为还是得做做窦凤雅的思想工作才行啊,得让她说出事实的真相。
他跟窦凤雅讲的道理一火车,已经说得口干舌燥了。可她就是一句话:“那都是我一人所为,与他人无关。”
孙所长束手无策了,他就给窦凤雅的父母打去电话,就把窦凤雅做错的那些事情,给夫妻俩说了说。
可是夫妻俩都在国外忙生意呢。
窦凤雅的母亲李茉很着急又无奈的语气说:“我一时半会赶不回去呀……”
窦凤雅的父亲窦智远说:“我女儿犯了错,确实不该牵连别人。你让她向孙领导你作出深刻的检讨,请孙领导高抬贵手,从轻处罚我女儿吧……”
这件事情让孙所长怎么也不能理解,所以他一副攒眉苦脸的样子。
这件事情只好处理了窦凤雅,把她的关押期比郭云霞她们,延长了一个月的处理办法。这件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沈默涵知道了那两次都是她们合谋,指使窦凤雅故意搞破坏线盒里的电线……主要是想报复她。
她不能理解,就想:我根本没有得罪过她们,她们为什么这么恨我呢?就是因为我和孙佳祥相爱吗?
杨明美对沈默涵说:“妹妹呀,你那两位情敌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她们肯定还会找你麻烦的。所以姐姐劝你,今后时时步步都要小心哪!
就她们那两只母老虎,一贯对你都是倚强凌弱。你就是不惹她们,她们也会把你的心撕裂。她们还会让你锥心泣血,痛不欲生的呀!”
“她们有那么可怕吗?”沈默涵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问。
“你要是不信姐姐我的话呢?那你就等着受苦受难吧。她们一定会再次做出惩罚你的事情,到时候就会令你摧心剖肝如万箭攒心的呀!”杨明美生气的用预判预知的口气看着沈妹妹说。
沈默涵虽然表面看她不以为意的样子,对杨明美笑了一下,但她在心里还是很惧怕的。
她想:她们真的还会采取恶劣的手段,来报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