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烈封?
放虎归山?
这可不是秦云的风格。
更何况这烈封等人竟然还如此折磨父亲,那他们就该死!
烈封他们全都已经死了,吞天龙塔立即将他们身上的武道精元全都吞噬。
而秦云随即也化身妖蛇将烈封等人的尸体全都吞入腹中,利用他们的血脉来增长自己的星辰体魄。
如此一来,秦云身上气息再度增长了不少。
蛇身也更长了几分。
以防节外生技,秦云恢复人形状态,就背着父亲秦九霄匆匆离开了祭炼宗驻地,朝着之前秦云跟风河长老所约定好的山洞赶去。
就在秦云带着秦九霄离开不久,一道倩影陡然之间出现在了祭炼宗驻地。
女子长发如瀑,白衣飘飘,长相十分出众。
秦云若是还在此,定会认识此人,她正是之前秦云所遇到的那名实力强大的美女。
“怎么回事?根据指引那条妖蛇明明在这里停留了好一段时间,但这里却没有任何妖蛇的踪迹,而兽行珠上的光点也突然消失了。莫非那条妖蛇能够凭空消失不成?”
绝色女子满心狐疑。
“而且这里似乎经历过一番激烈打斗,还应该出现了不少死伤。却怎么不见一具尸体?难不成那妖蛇也死了?然后尸骨无存?”
“这不可能,那妖蛇肉身强大,实力也不俗,金刚蚁王都奈何不了它,哪有那么容易尸骨无存,只要没有尸骨无存,兽行珠应该都能够显示出它的踪迹才对?可为什么”
绝色女子越想越是纳闷。
但绝色女子并没有就此放弃。
“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你。”
“等找到之后,我一定要想办法将那条妖蛇变成自己的兽宠”
随即。
绝色女子又匆匆消失在了祭炼宗驻地。
风云山脉。
秦云背着秦九霄穿梭其中。
“父亲,你放心,就算你手脚筋脉全断,孩儿也定有办法可以帮你重塑经脉。”
秦云喃喃而道。
但以他前世的经验,即便秦九霄手脚筋脉尽断,秦云也有不少办法让他痊愈。
“等等这是”
突然。
秦云停下了脚步。
他将秦九霄放下靠在一棵树上,再度仔细查看了一番秦九霄的身体。
这不查看不要紧,一查看,秦云瞬间暴怒。
因为他发现父亲不仅仅只是手脚经脉被挑断了而已,他的体内竟然还有着一种毒素。
这种毒才是最为致命的。
这毒十分难以察觉,饶就以秦云现在的修为,都差点没有发现。
“如若我猜得不错的话,这种毒跟这一世秦云的师尊所中的毒应该是如出一辙。不过这种毒是一种慢性毒,需要长期服用才能够毒发,父亲现在突然毒发,莫非那聂屠在对师尊下毒之后,也早已对父亲下了毒”
秦云目光寒意暴涨。
他没想到,聂屠不但让殷谷他们将父亲手脚筋脉挑断,竟然还让父亲服了毒。
这种毒十分霸道,一旦毒发,不出半个月,必定气绝身亡。
而现在。
秦九霄才刚刚毒发。
这也就是说,如若半个月秦云没法帮父亲解毒,那父亲将
若是前世,秦云自然有着万千种办法可以解这种毒。
但这一世的他,实力实在是太弱了,而且所能够接触到的资源也很匮乏,很多办法都无法使用。
更重要的是,时间紧迫,根本难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这种毒轻易清除。
“聂屠你这是在找死!”
秦云咬牙切齿。
重活一世,他第一次歇斯底里地冒出一股杀意。
秦九霄。
是秦云的父亲,是秦云这一世的至亲。
若说龙有逆鳞的话,那秦九霄无疑就是秦云的逆鳞。
谁敢动秦九霄一根汗毛,那秦云就会让他百倍偿还。
聂屠竟然对自己父亲下此毒手,那秦云就定要让其付出惨重的代价。
随后。
秦云还查探了一番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体内并未有毒素。
想必之前的自己实力太过于弱小,在聂屠眼里并不具备威胁,所以他方才没有对自己下毒吧。
“半个月,半个月之内,我不但要从聂屠手中拿到解药,我还要名正言顺地回到祭炼宗,从聂屠手中拿回属于我师尊的一切,同时也要让聂屠死无葬身之地。”
凌云心底暗暗发狠。
小小的祭炼宗,对秦云来说并不算什么。
如若让秦云自己选择修炼的话,他断然是不会加入这等小宗门的。
但若是加上对师尊的情愫,以及对聂屠的不爽,那就不一样了。
祭炼宗。
他一定要从聂屠的手中原原本本地夺回来。
并让聂屠悔恨终身。
“小哥哥,可不可以帮帮我?”
就在秦云愤懑之时,一道软萌软萌的声音陡然在秦云耳边响起。
那等声音将秦云心中的怒火都融化了。
然后就见到一只小鸟出现扑打在幼小的翅膀出现在了秦云身前。
小鸟会说话?
这就让秦云有点意外了。
一般来说,普通妖兽灵智十分有限,根本没法沟通交流。
眼前这只小鸟,除了毛发是青色的这一点十分奇怪外,就别无其他。
甚至连任何武道气息都没有,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只小鸟。
将其说成是妖兽都太抬举它了。
这等小鸟根本不应该具备一点灵智才对。
“小哥哥,求求你了。”
小青鸟拍打着翅膀,声音软萌得像是在撒娇,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它一番。
“帮你什么忙?”
秦云好奇问道。
“有一群坏蛋想要抢我的东西,那件东西对我非常重要。你可不可以帮我想想办法,不要让他们抢走我的东西。”
小青鸟可怜兮兮地道。
这真的让秦云没法拒绝啊。
“在哪里?带我过去看看。”
秦云答应了下来。
小青鸟似乎十分欢喜,欢呼雀跃地带着秦云朝着一个方向飞去。
秦云跟上小青鸟,隐隐间能够感觉到这小青鸟身上有着一股与众不同的妖气,那等妖气似乎是从它身上的血脉释放出来的。
十分微弱,很难以察觉。
若非秦云见多识广,甚至都难以洞察。
“看来是这小东西的血脉有点不一般。”
秦云心底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