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如萱疼得脸色惨白,虚弱的哀求着。
齐戈盯着那些血愣了愣,她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肚子痛流血?会不会是先兆流产的迹象?
她难道已经怀了那个野男人的孩子!
贱女人,竟然敢怀孕,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拉去浸猪笼!
齐戈双目赤红,愤怒无比的扯住她的头发,吼道:“贱人,你居然敢怀孕!信不信我今天就弄死你!”
“我没有……没有……”
郦如萱额头冷汗涔涔,苍白的否认。
“还说没有,看来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贱女人,你怎么不去死!”
齐戈脸色铁青,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于是更加粗野的折磨她。到后来,郦如萱连哭泣求饶的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下身的剧痛让她仿佛身处地狱,眼前是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终于,她再也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齐戈正在气头上,看到她脑袋一歪,一动也不动,粗暴的拍她的脸:“贱人,装什么死?给老子清醒一点!”
他连喊了好几次,郦如萱都没有任何反应。
看到她身下已经被血水浸染,齐戈极其扫兴的扔掉手里的器具,“没用的贱女人,这么不经操。”
郦如萱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鼻尖萦绕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她缓缓移动眸子,在看到床边站立的男人时,吓得一下子坐起,连连后退。
“如萱,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医生说你不是怀孕,是得了急性肠胃炎。我不知道你流血是因为来月经,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吧?”
齐戈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般,试图靠近她,语气急切的跟她道歉。
“你别过来,别过来!”
郦如萱像是受到了惊吓,尖声叫起来。
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就是个禽兽、变态!她是绝对不会被他这副伪善的面孔欺骗的。
他白天下了狠手折磨她,弄得她奄奄一息才送进医院,这种男人极其自私,只知道发泄心中的欲望和不满,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现在又假惺惺的跟她道歉,有意思吗?
她已经看透了他,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可能再原谅他了。
“如萱,我是真心跟你道歉,你不要怕我,我那样做都是因为爱你。”
爱?别侮辱了爱这个字好吗!
“齐戈,我们离婚吧。”
她忍住浑身的颤抖,又一次提出离婚。
“不可能。”齐戈想也不想就否决,“我不可能跟你离婚,就算你不肯原谅我,恨我也好,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手。”
这些话像绵绵情话,可在她听来却无比的讽刺。
她的心就早被他一次次的折磨伤得凉透,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齐戈,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根本不合适。当初,我是因为你爷爷跟郦家定下的娃娃亲,才来到齐家照顾你,其实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也想明白了,我们的婚姻就是个错误,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齐戈闻言逐渐变了脸色,“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离婚,是不是惦记着那个野男人?你想跟他双宿双/飞?我告诉你郦如萱,你别做白日梦!我死也不会答应跟你离婚。”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凶狠的表情,果然,他并不是真心想跟她和好。
郦如萱咬着唇,心如死灰。
难道她就真的挣脱不了这座婚姻的囚笼吗?
病房里气氛压抑到极点,这时,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你来做什么?”
齐戈看到门口站着的齐濯,眼神一下子冰冷下来,语气不善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