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叔叔,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先回去了。”
林若诗无法跟陆明诉说她最近这段时间的经历,所以她只能想尽办法还钱,摆平林氏集团的债务,用最快的速度和南宫宇办理好离婚手续。
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不过是一颗被别人利用了的棋子,孩子救不了她,她必须自己救自己。
“这么快就把钱还给我了?”
南宫宇看到桌上那张支票的时候觉得林若诗的数学实在是不好,他已经查看了今天她在期货市场的所有交易记录,并且已经计算过她的所得利润和预期利润。
她现在把钱还给他根本不是个明智之举,本来这场赌局他只输了一半,但是现在恐怕要九死一生全军覆没了。法院要解押林氏集团需要五千万,按照她现在速度根本就不可能凑到那么多的钱。
“这次的风险比较高,我打算做孖展,不想连你的钱也赔进去。”
林若诗实话实说,她已经决定用对赌的方式来炒期货,稍有不慎就会血本无归,欠南宫宇的钱没比欠高利贷好多少,说不定比高利贷还要糟糕,这位大少爷发火的时候会变成什么样她已经领教过了。
“蠢货!难怪林氏集团就要破产了,原来是因为有这么愚蠢的继承人。”
南宫宇看到这五百万的时候脸色并没有半分的好转,商战之中所有的时机都是瞬息万变,但只有一个道理是更古不变,那就是手中现金的持有量。
越是要打大仗,越是要积累资金,不管是用什么方法弄到的钱留在自己手里的时间越久越好,这么简单的道理林若诗居然死到临头还不明白。
这个结果让南宫宇立刻把她的dna从南宫家的系统中剔除,他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继承到如此愚笨的基因。
“我自问没有南宫少爷如此之高的商业天赋,所以才不能连累别人,这也是林氏集团一直以来的做事宗旨。”
林若诗把那张支票放下之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累得精疲力尽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她忘了,这里也是南宫宇的房间。她只在床上躺了五分钟,这个男人就进来了,并且毫不客气地指了指地板。
“下去睡,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碰我的床。”
南宫宇指了指床边的地板,告诉林若诗那才是她应该待的地方。如果是在平时林若诗绝对能将就,可现在她全身的骨头一片酸疼,一想到明天还有一整天的恶战,她就忍不住一阵头疼,对身下的这张床越发不舍。
“今天能不能让我睡客房,这里有这么多房间,就算让我睡佣人房也没关系。”
林若诗今天实在不想睡地板,她现在只求一床一饭,其他的东西概不奢求,可南宫宇在这件事上没有半分商量,直接把她从床上拖了下去。
“在我们的事情解决之前,你都要睡在这个房间里,我可不想每天早晨都被爷爷训话,还有你那个宗旨根本就是死脑筋才遵守的教条,如果你再这么冥顽不化,就算你这次能把林氏集团救回来,它也得死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