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手伸到半空就被他就握住了。
“你想干什么?”他问。
邵妗竹说:“就是想看看你长什么模样。”
男人无情的甩开了她的手,“你不用知道。”
“今晚我撩了你,你带我走,不就是想带我去酒店开房。”邵妗竹没脸没皮地说着大胆的话。
“你不用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邵妗竹一路随着面具男来了酒店,她虽然想着给唐律戴顶绿帽子,可也没有料到她真和一个男人来了酒店开房。
“你不是说你有老婆吗?”
邵妗竹手掌摩擦着裙子,望着这套房内的装潢,心里踌躇。
能订的起这么豪华酒店的男人,恐怕也不是一般人。
“一夜情而已。”
男人的理由很简单。
邵妗竹听他这么一说,忽然间就舒畅了。
对啊,不就是一夜情吗?
她最初不就看上他了嘛!
何况,她对唐律也没有什么感情!
“洗澡吗?”他问。
邵妗竹淡淡一笑,“洗啊!”说完后,她忍不住撩他一句,“要一起吗?”
“不了,不习惯。”男人特别凉薄地道。
邵妗竹特别煞风景地问:“不习惯?你和你老婆都不洗鸳鸯浴吗?这也太没情趣了吧!”
“是。”
邵妗竹见他一本正经地答话,忽然间也不好继续调侃他了,转身就进了洗手间,“你等我哦!”
冲了个热水澡的邵妗竹,醉意少了几分,忽然就紧张了,也就是说她后悔了。
她裹着浴袍磨磨蹭蹭地走出浴室,此时那男人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看到她就问:“洗好了?”
“我……我大姨妈忽然来了,不如今晚我们就算了吧!”
男人眼眸一眯,“真的?”
邵妗竹结巴了,“对……对啊。”
男人起身走到她的跟前,打量了她一眼,抬手向她,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但是男人更快一步拉过她的手,然后一个转身,将她按倒在了床上,将她两只手全部反压在她身下压制住。
“你可没有说要卫生巾,这个谎话太没有技术含量了。”男人毫不留情地揭穿她的谎言。
邵妗竹面色一红,“谁说我撒谎了!”
男人手往下,“我一探,就能知道你有没有说谎了。”
“你神经病啊!”邵妗竹强烈挣扎,不让他乱来。
可是他却顶开了她的腿,压低了嗓音,“或许我们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邵妗竹咬着牙,怒不可遏,痛恨自己一时鬼迷心窍,哪想狼入虎口。
她现在被他控得死死的,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她上大学那会儿“放浪形骸”,在学校是出了门的渣女,从来都是她对别人始乱终弃,喜新厌旧。
别人都以为她浪,私生活混乱,可是实际上她根本不通男女之事。
不过她向来坦荡,既来之则安之。此刻她既然无法摆脱,那就……
她肆意一笑,主动环住了男人的脖颈,“好啊!”说着低头啄吻他颈间的细致皮肤。
她没有瞧见男人眼底一瞬间的暗沉,像是翻涌着惊涛骇浪,下一刻就能将她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