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绪灵修炼太长时间了,有点寂寞,看见君灵睡着了,她赶紧跑出来放放风。
秦臻在练功房打坐,听到有声音,以为君灵醒了,赶紧过来。
一看到元神不对,秦臻就把她脖子吸道手里:“你是谁?”场景莫名的眼熟。
绪灵赶紧求饶:“前辈放松,放松。我和君灵共用一个身体,不知她有没有和您说过?”
秦臻扔掉她,赶紧擦擦手,嫌弃地说:“你就是那个绪灵?”
绪灵看着他嫌弃的表情,默默地退了退:“对对对,就是我。”
秦臻转身向修炼室走,边说:“出去。”
绪灵狗腿的答应着:“诶诶诶,我这就走。”
走出房门,绪灵送了一口气,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旁边房间的小白,听到开门声,也赶紧开门,出来一看:“绪绪,你怎么出来啦!”
绪灵抱过小白,边蹭蹭它的脸,边进房间,开心地问:“小白,你想我了吗?”
小白嫌弃的推推她:“不要蹭我脸,毛都塌了。”
绪灵指指旁边屋子,传音给小白:“谁啊?”
小白八卦的把绪灵拽进屋里,也传音给她:“小灵子的师姐。”
绪灵睁大眼睛,无声的传递给它:“不会吧,男的诶,怎么就师姐了?”
小白老神在在地点点头:“是的,是的,因为以前他吃了变性丹。”
绪灵疑惑:“什么东西?”
“改变性别的。”
绪灵惊叹:“哇,劲爆啊!”
小白鄙视她:“这算什么,还有更劲爆的。”
绪灵刚想问,外面的秦七就敲门了:“开门,有事。”
小白飞过去,打开门,外面的秦七就抱着一堆衣服进来,一水的白色加金边,放在桌上。
绪灵看着这叠衣服,说道:“果然,小灵子的审美,都是她师姐造成的。”
小白挺喜欢君灵穿白衣的,说道:“你懂什么,白色衣服才能衬托出小灵子的高冷,虽然现在被你感染的降低了一点,但还是有的。”
秦七上下打量了一下绪灵,问小白:“她谁啊?正常的?”
小白解释:“两人用一个身体,正常。”
秦七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奇怪的现象,看着她连连称奇:“哎呀,第一次见可以容纳两个元神的身体,稀奇。”
绪灵向他行个礼,没有多说什么话。
小白坐在白衣上,问秦七:“你还有什么事?”
秦七想起主上交代的事:“主上说了,想要救他,得等心魔在次和他一样的功力的时候,让君灵多多刺激他。”
绪灵看着出去的秦七,问小白:“他什么意思?什么叫救他?他不是在隔壁吗?”
小白看着她,很臭屁的说:“开始我的八卦。”
绪灵恶补了君灵近期发生的所有事情,对于她师姐的事情,说道:“这反转,啧啧啧。”
小白也解释秦七之前说的话:“他让你不要出来,让君灵和他的主上多接触。”
绪灵:“行吧,看在小灵子的面子上。”
第二天,君灵醒来,发现自己在床上。
看着床头的小白,问:“绪灵昨天醒来过?”
小白伸个懒腰,摸摸自己的胡须:“嗯,不过秦臻让你多和他接触,以便心魔能醒过来。”
君灵问:“什么意思?”
“因为秦七把他的魔气耗掉太多了,心魔连醒都醒不过了,你多和秦臻接触,多刺激刺激,心魔的魔气越多,他就越快醒。”
君灵事不宜迟,立马出门,去了秦臻的房间。
秦臻看见她很开心,倒杯茶给她:“坐。”
君灵看着前面的茶,问道:“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不怎么喝茶。”
秦臻明显顿了一下,说道:“嗯,自从有了心魔,就必须心平气和,喝灵茶比较使心静下来。”
君灵还想说什么,余光看见秦臻腰间挂着一个玉佩,好像她捡到过很像的。
她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块玉佩:“这个是我在一出宫殿里找到的,好像和你身上的很像。”
秦臻看着君灵递过来的玉佩,平静地说:“这是我们秦家家族的玉佩,我的是家主一直传下来的玉佩,你捡到的是个人佩戴的。”
他从怀里掏出自己的玉佩,放在君灵面前:“你捡到的玉佩已经没有作用了,我这个里面有我的精血,有保护你的作用。”
君灵本来是想用这个玉佩刺激一下他,想让他问出哪里捡的,没想到得到一块好的。
她坚定地拒绝:“不用了,我有家族玉佩保护,你的就多余了。”
秦臻满眼情意的看着她:“灵灵,你不接受?”
君灵被他看的一哆嗦,尴尬地转头不看他:“也不是,就是,我现在是两个人,你给的东西我也不好挂身上,绪灵她也别扭。”
秦臻装作恍然大悟:“对,我忘了,这个不是你身体。”
君灵找到理由,转头看着他:“所以,算了,我们还是......”
秦臻面上表现的很迫切,打断君灵的话,说道:“所以,你的元神也要保护。”
他施法,定住君灵,君灵眼球左右看看,严肃地说:“你干什么?”
秦臻施法,想把带着精血的玉佩向君灵的元神里融合,可是君灵之前得到的那片玉叶也在元神里,它飞出来,抵抗秦臻的玉佩,不让它进来。
秦臻疑惑地看着飞出来的东西:“这是什么?怎么在你的元神里。”
君灵解释:“这是之前,在入仙宗宝库里得到的,它直接飞到我元神里的。”
秦臻放心了:“入仙宗的东西,都是好东西,那这个应该是宗门哪了长老弄来的。”
他把玉佩里的精血抽出来,再把玉叶压制住,让精血融入到玉叶里。秦臻分出自己一缕元神,放到玉叶里,最后帮君灵炼化了玉叶,使玉叶和君灵的元神牢牢的合在一起。
秦臻放开了君灵,她一得到自由,就拍桌站起来,生气地说:“我不要你帮我炼化,我自己可以。”她有点厌烦这种感觉,“你总是帮我做那么多事,这是害我知不知道,我已经长大了。”
秦臻有片刻的慌张,说话有点结巴:“我......我没有。”
君灵看出他的局促,闭上眼睛,叹口气,坐了下来,对他说,也是对以前的师姐:“对不起,我知道你一直想保护我,给我最好的,我不该这样。”抬头看着他,抓着他的手,“可是,你放手让我自己闯,才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