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她还是觉得可能是权少夜那个男人太不要脸了的缘故,那个男人真是表里不一,和外界传闻的完全不一样。
他那么无耻,钟意跟他待在一起就害怕他什么时候会兽性大发。
她当时也是不知道情况,而且她也不想在待在钟正权那个家了,就稀里糊涂的被他骗了过来。
谁知道过来了才知道那家伙根本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自己毫无防备的落入了他早就设好的陷阱之中。
所以对于权少夜,钟意其实还是有些畏惧的。
这个男人深不可测。
所以看到他不在,钟意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不少。
终于不用面临那么大压力了。
这对钟意来说简直是喜上加喜,她买了好多菜回来,准备自己做一顿丰盛的晚餐。
不过她的手艺是真的很一般,所以好多东西都是买了现成的,比如牛肉鸡胸之类的都是已经加工好了的。
钟意是典型的眼大肚皮小,做的时候觉得自己肯定能吃很多,再加上她也确实很饿,于是就各种菜式变着花样来,中餐西餐都有做。
她当时也想着做了这么多菜式,每一份干脆就少做一点。
可是前前后后忙碌了将近两个小时,做完之后钟意还是发现她做多了……
整整八个菜,烤箱里还有一个,锅里还闷着一个汤……
钟意皱着眉头,沾满水的莹白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了。
刚才一个不注意就做了这么多……一会该怎么吃得完啊?
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八点过了,她这才发现自己这顿饭就做了将近两个小时。
明明感觉没过多久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快?
钟意收起手机,等待着最后一菜一汤。
吃不完就明天热一下好了,反正有冰箱放一晚也没事,她不是个喜欢浪费的人。
钟意走着神,不知为何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权少夜。
为什么都这么久了那个男人还没回来?一个人呆在这冷冷清清的大公寓里,钟意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钟意自己都愣了一下。
为什么她会突然想到那个男人?而且好像还很想他的样子……
钟意用手轻轻敲了敲脑袋,警告自己不能胡思乱想。
本来以权少夜那种身份肯定忙碌,这两天帮自己的忙花费了这么多时间,害得她先开始都以为他是闲得慌了,现在看来倒是她想错了。
这会权少夜应该很忙吧,回不来也正常。
钟意打开锅盖,用勺子搅了搅里面的汤,闻着一阵阵香味心里生出了一丝满足感和自豪感。
同时好像还有点隐隐约约的漠落,有一点点在期待着些什么,今天是个好日子,可惜并没有人跟她分享这份喜悦……
这一丝丝的细微感觉,连钟意自己都没察觉到。
………………
权少夜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钟意正站在灶台前,背对着她,一双小手插在腰上,腰上还围着他上次围的那条围裙,看样子是在做饭。
厨房是开放式的,公寓里家具不多,所以即使厨房离客厅很远权少夜还是能看清钟意的每一个小动作。
她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汤,然后低下头喝了一小口。
看不到正脸,但权少夜依旧觉得钟意可爱极了。
权少夜换了拖鞋,动作很轻的往厨房走去,悄无声息的,当靠近之后他才问道了一股股菜香味,嗯,味道很好,很能勾起人的食欲。
看着钟意的背影,权少夜的目光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好多年了,这所公寓终于多了一丝烟火气息,还多了一丝……家的感觉。
这让权少夜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温馨,仿佛身心都得到了满足。
这一切都是那个叫钟意的小女人带给他的,也只有她能带给他……
钟意全身心都投入在烹饪上,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动静,直到权少夜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的腰。
“啊!”
钟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尖叫一声,手上的勺子掉进了锅里,她赶紧手忙脚乱的捞起来。
转过头一看,不是权少夜那货还能有谁!?
可偏偏身后的男人还在得寸进尺,好像丝毫没有感觉到钟意的怒气,甚至还很恶劣的将下巴靠在钟意的肩上,然后朝钟意的耳根吹了一口气……
轻轻的,缓缓的,带着丝丝热气……
钟意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爆红了,见此,权少夜眼底的笑意更深。
“权少夜!你干什么!”
钟意忍不住怒吼出声,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哪知虽然这货看起来抱得轻轻的,可她连他一丝都撼动不了。
啊啊啊!
她刚刚真是疯了才会有那么一瞬间有点想念这个男人,果然,他还是那么恶劣!
“你放开我!”
钟意扭了扭身子,愈发恼怒。
可惜,她低估了身后男人不要脸的程度。
听了他的话,权少夜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搂得更紧了些。他微微张嘴,含住了钟意的耳垂。
经过这么几次的接触,他早就知道了耳垂是钟意的敏感点之一。
而且钟意整个耳朵的形状都生的很漂亮,对她的这对耳垂,他也很是钟意。
果然,感觉到耳后的s濡和酥酥麻麻的痒意,钟意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如同一滩水躺在了权少夜怀里。
权少夜能够感觉到钟意现在整个身子都是倚靠在他身上的,这让他心中又生出了丝丝傲娇感。
男人忍不住继续使坏……
终于,钟意还是忍不住轻.吟出声:“你怎么这么坏!”
明明她这话本意是想责备权少夜的,但说出口后这黏腻的嗓音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恶寒了!
钟意顿时对自己一阵嫌弃。
闻言,权少夜喉间发出了性感又撩人的低笑:“我又多坏,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这个小女人怎么这么可爱呢?!
权少夜忍不住将钟意的身子转了过来,又将她压在灶台前吻了个天昏地暗。
钟意从一开始的抵抗到后来慢慢顺从,整个过程自然的不得了,她就好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一方面为自己屈服于权少夜感到不耻,另一方面却怎么也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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