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梦强烈要求下车,张银川的笑脸渐渐收敛,他淡淡的瞥了叶梦一眼,略显凶狠的目光,让叶梦心里一抖。
“叶梦,我实话告诉你吧,既然你上了我的车,想要下车的话,可没有那么简单。”
叶梦心里一惊,她虽然单纯,但也不傻,张银川的话让她察觉到了危机,听他的意思,这家伙的目的不纯呀。
“张银川到前面那个路口,你赶紧把我放在车,我警告你,你别胡来,小心我报警。”叶梦故作恶狠狠的威胁道。
面对软弱无力的威胁,张银川嘿嘿一笑,“你拿什么报警?你的手机都在我手里。”
“啊?你还我。”经他这么一提醒,叶梦才想起来,刚才张银川找借口把手机给拿过去了,就在他的背包里。
扑上去想要把手机抢过来,却被张银川率先一步掐住喉咙,一把摁倒在了椅子上,此刻的张银川脸容狰狞,恶狠狠的盯着叶梦,“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别怪我动粗。”
叶梦瞪圆的眼珠子里满是恐惧,她哪里经历过这种场面?被张银川恶言威胁了两句之后,立马就闭上了嘴巴,不再敢多言半句。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一时间她难免有些后悔,刚才就应该听宋洁的话,不该相信张银川更不应该上了他的车。最不济也该让宋洁跟着一起过来,她在这里自己也不会想着在这般无助。
想起宋洁说过的话,张银川在学校里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不知和多少女孩子有染。想让自己栽在他的手中,这家伙该不会打算强来吧?
想到这点,叶梦眼眶泛红,浑身缩成了一团,如同受了惊的兔子般蜷缩在角落,胆战心惊的看着张银川。
“这就对了嘛,乖乖听话,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看到叶梦不再吵闹,张银川满意的点了点头。
说好的是到餐厅去吃饭,,车窗外的风景慢慢的从繁华的街道变成了荒凉的土路,张银川已经带着叶梦,从热闹的市区来到了荒凉的城郊处。看着窗外那些斑驳不堪,已经不知道废弃了多久的厂房,叶梦惊惧到了极点。
毕竟在市区里面,即便张银川把叶梦带到了他的地盘,叶梦也能长四个向路人求救,再不济大吵大闹,引出动静,没准也能逃过一劫。现在在这般荒凉的地方,连个人影都看不着,让叶梦喊破喉咙,恐怕都难有人过来救他。
跑车稳稳当当的在其中一间厂房面前停了下来,厂房门前站着几名青年,神情略显紧张,还时不时往厂房里面探脑袋。
张银川带着叶梦上了车,看到几名青年这般动静,不由得皱了皱眉。
“你们几个站在门口干什么?我让你们准备的午饭给我准备好了吗?”张琳冲着他们几个大喊大叫,把这几人吓了一跳。
带头的青年看到是张银川来了,立马慌慌张张的迎了上来,“老大,你可算来了?”
“我问你,你怎么办事的?让你们在里面等我,你们却在这门口傻站,我花钱请你们回来是干嘛的?我警告你们,给我交代,你们办的事,你们最好给我办妥了,怠慢了,想问我可跟你们没完。”张银川顺着几人跟训孙子似的,看得一旁的叶梦心惊胆战。
“老大出了点意外状况,这地方被人事先给占了。”带头的青年连连赔笑解释。
“嗯?”张银川眉头一挑,“偷懒就偷懒,少在这里给我找借口,这片厂房都不知道荒废了多长时间,别说人影,连老鼠都碰不着一只,你现在告诉我被人给占了?”
“真的老大,我没有骗你,就在十多分钟前,来了两辆大奔,从车上下来了四五个黑西装男子,他们一下车就直奔厂房里去了。”
“西装男子?”张银川小声嘀咕,正要询问对方是什么人。
“老大好像又有车过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张银川一听,立马给几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找掩体躲藏起来,别被人给发现了。
生怕叶梦会趁着此刻向外人呼救,张银川亲自带他到一个铁锈斑斑的大铁桶后,躲藏了起来,并用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不让发出声音。
他们才刚刚躲藏好,视线之中便出现了四五辆路虎,车辆长驱直入,直奔厂房而来,泥土路被车轱辘碾过,掀起了阵阵灰尘。
不久后,车辆在方才张银川等人站立的地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如鱼贯出,从车上哗啦啦下来了一大票人,目测了一下,最起码有十多个,这些人着装统一,清一色都是黑西装。
带头的是一名留着板寸,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他手里还提着一个银白色的手提箱。此人上车之后,左顾右看了一番,确认周围没有外人,便冲手下招了招手,往厂房里头走了进去。
男子这一个动作正巧掀起了西装的一角能清晰的看到这男子的腰间,竟然别着一把手枪。
看到手枪的第一眼,张银川心里一惊,随后眉头大皱,心想这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怎么还带着枪?
要知道,在国内对枪支的管制可是非常之严格的,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拥有。哪怕是像张银川这样的富二代,也只是在几年前跟父亲到射击场里面见过摸过。
“老大他们居然有枪!”
“我知道,我没有瞎,我看到了。”
“那现在咋整?要不咱们先走,换一个地方?”
此话一出,张银川一把拍在带头青年的脑壳上,“陈浩,不得不说你还真是个废物,跟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了,胆子还这么小?”
“老大,不是我胆子小,那可是枪呀!可不是开玩笑的,再说了,看他们这阵仗,男子还提着一个手提箱,而此前我们看到的那几人一模一样,恐怕是来这里做什么交易的,咱们实在没必要去招惹他们。”陈浩苦笑着说道。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听陈浩这么一说,也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