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杨雄正在苦苦寻找着杨翔沈渊他们。
而另一边,杨翔正准备吩咐这些人上去教训教训沈渊。
却不曾想在中间突然出了乱子,叫他自己也慌了神。
因为,杨翔的示意他们的手还没挥下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景象,让杨翔一愣。
就在不远处,十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身高发型一致,耳朵里都带着无线电的通讯器,大概是因为表情都一致的原因,那些人的五官都显得出奇的一模一样。像极了电影里面的特工出门执行任务的样子。
但是毕竟不是什么十胞胎兄弟,细看还是很容易分辨他们的。
而这些都不是什么重点。
他们为首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男人,头发丝有的都已经冒出了银色,但是却打理的精致,跟后面的人一样,西装笔挺,皮鞋擦的发亮,丝毫没有这个年龄段男人颓废的样子。
很容易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看到他们的人不禁连连赞叹这些人身上掩盖不住的贵气。
气质是天生的东西,更需要后天的培养,不是随随便便一个小家小户就能培养出来的样子。
而这个男人一看就不简单。即使是上了年纪,身上的气质却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人。
但是这个人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只要不阻碍了自己的计划,他是人是鬼都无所谓。杨翔这样想着,收回了目光。
杨翔无视掉那个男人,但是还没等他开口时,就见那个男人朝着沈渊走了过来。
那个男人慢慢走向他们,停在了沈渊的面前,毕恭毕敬的弯下腰,道了一声:“少爷,抱歉,我来晚了。”
少爷?什么少爷?杨翔再次看向沈渊,又看了看身边的那个男人。还是无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而深渊像是习以为常的将他扶了起来,温声道:“忠叔,你来的刚刚好,而且我说过了,每次见到我不必这样的。”
忠叔笑着摇了摇头,说:“虽然少爷您这样说,但规矩总还是要有的,我都这把老骨头了,该也改不过来,您就让我随了自己的意吧!”
深渊见状也不好说些什么,也跟着笑了笑,算是默许了忠叔的意思,随即便转移了话题。无视了杨翔的存在。
他们两个悠哉悠哉的说着话,却让旁人却是大吃一惊。
曹毅一脸震惊的看着他们两个人,本来看到忠叔向沈渊走过来就已经很惊讶了,当他听到忠叔弯下腰时喊了沈渊一声少爷,更是震惊。
沈渊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个男人是谁?他身后那十个西装特工模样的让又是谁?
他朝夕相处的大学室友,突然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他好像突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了。
到底是他的室友沈渊,还是那个男人口中的少爷?
很明显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尽管这样,曹毅还是无法将两人混搅。
曹毅一下子懵了圈,也完全忘记上前问问沈渊到底是怎么回事,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两人交谈。
莫一一也在一旁盯着他们,完全处于大脑空白的状态。
他们一直以为沈渊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而已,虽然知道他沈渊有两把刷子,但是看今天这种场景,难道他还有其他什么他们不知道的身份?
怪不得沈渊每次的危机都能化险为夷,背后没有人那会每次都安安稳稳的回来,甚至还能反过来反击他们,打他个措手不及。
原来沈渊的背后,还有一个诺大的势力。
而这一股势力,很有可能连她莫家都要俯首称臣。
不仅仅是他们两个,杨翔也皱起了眉头打量着沈渊。
不管怎么看还是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
他一点也不怀疑自己调查的事情会出问题,自己心腹亲自办的事情怎么会出问题,除非他背叛了自己。
恐怕就是花了几个小钱来做戏的演员吧?他沈渊的底细早被自己插的一清二楚,不过就是一个大学生而已,还没什么钱。有什么好怕的?
这样想着,杨翔不禁笑出了声。就凭沈渊这样的人,也想和自己斗?也不怕到时候输的连衣服都不剩了。
正在说话的沈月和忠伯突然被杨翔的笑声打断。
只见杨翔笑弯了腰,指着沈渊道:“沈渊,你就算害怕我也没必要找几个演员来吓唬我吧?而且你就算要找演员,也没必要找这样的,你自己是什么人?大家清楚吗?还撑死了装,真是笑死人了啊!”
忠伯闻言厌恶的蹙了蹙眉,转头询问沈渊:“少爷,您每天就是和这样没有教养的人打交道的吗?”
他特意加重的打交道这三个字,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大家再清楚不过。
杨翔也不恼怒,心里只觉得好笑。
他慢慢停止笑声,像是笑够了一般,才抬起头说:“这演员的演技还挺到位啊!都被我戳穿了,还继续坚持演戏,要不要我介绍给你几个剧组去试试?当这种三流演员有什么好的?”
杨翔自顾自的在原地走来走去,嘴里不停的嘲讽着沈渊。
“要我说啊,你跟我求个饶不就好了?非要事事压我一头,惹本少爷不开心,你说何必呢,到头来还不是要在到我的手里?”杨翔摆摆手继续道:“你看我今天带的人也不多,顶多把你打个半残,以你的经济情况,估计连医药费都付不起吧?求求我的话,让你当个跑腿小弟也不是不行。”
沈渊轻轻瞥了杨翔一眼,慢慢开口道:“杨翔,我劝你别得意的太早。话说的太满可是会遭报应的。”
“报应?真是好笑,我杨翔今天倒是要看看,我能遭什么报应!”杨翔脸上的笑容突然转变。
他转身看着自己带来的几个人,像是怕沈渊听不见一样,高声道:“今天谁把他沈渊打残废了,我给的钱就越多,打成什么样子你们自己看着办就得了,只要不死,我杨翔就赔的起。”
那些人相视一笑,有钱拿谁不乐意?便提起自己手中的棍棒,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