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刘芳说道:“真是的,你还是这么固执!”
薛晴带着哭腔,说道:“妈!”
妈妈刘芳只好作罢,叹口气,说道:“哎,我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啊!”
然后,默然不语。
薛晴也沉默了好一会,说道:“妈,陈家豪真的嫁不得的,这个人人品有问题的。”
刘芳说道:“哎,这孩子,他可是陈家的二公子啊,我给你说了多少遍,嫁给他意味着什么!”
薛晴又沉默了,过了一会,问道:“那个土包子呢?他不在的话,他去哪里了?”
薛晴说道:“罗晓东说下车去走走,散步。”
刘芳说道:“贱命一条,好好的车不坐,散什么步?”
这个时候,罗晓东走在灯火通明的商业街,还有广场周围。
看着这城市的灯红酒绿,花花绿绿的!
罗晓东心想,我要在这里崛起,在江南市发展好,怎么入手呢?
正愁没地方着手,这时候,路过一个老头儿。白头发,白胡子。
罗晓东看到这个老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心生同情,而老头的身边,有一个妙龄女,还有一个穿着制服的女护士,陪同着老头散步。
罗晓东看到那个老人家,步履蹒跚,依然坚强的走路,而旁边的两个女人,想扶住他,但是却被他一个手势拒绝了。
罗晓东觉得奇怪,走上前去,刚想问话,结果,那个黑西服女说道:“这位先生,让开一些。谢谢!”
虽然说着谢谢,但是语气十分冷淡。
整个人给人感觉很冷漠。
这个时候,老人家有气无力的说道:“小张,对人家态度好一点。”
说话虽然无力,但是却很有威严的样子。
那边,那个极美的妙龄女子说道:“爹!她也是怕他碍着您走路!”
老人家却说道:“道路是大家的,大家都可以走,不是非我白某人走不可呀!”
罗晓东心想,这个老头老人家,说的有理,说话如板上钉钉,有威严,但是却又不失和蔼,可惜,老人家似乎命不长久,得了重病了!
罗晓东虽然不是医生,但是,这位老人家的病情太明显了,走路走不稳当,脸色无光,双目无神。
看样子,命不久矣。
罗晓东上前去,说道:“老人家,你,你怎么了?”
那美女显得很悲伤,而那个黑制服女,被教育了一顿,也老实了,鄙视的看了罗晓东一眼,但是却没再赶罗晓东走!
她看了罗晓东一眼,然后又望着那个老人家的女儿,那个极品美女。
那个美女说道:“我爹有病在身,不好意思,希望您让一下。”
罗晓东做了一个好吧的手势,同意了,然后让一下。
让出一步来。
这时候,罗晓东本以为没下文了,回家去。
但是却没想到,那老人家叫住了罗晓东,说道:“小伙子!”
罗晓东奇道:“你,你叫我?”
那老人家说道:“不错,正是我叫你!哈哈!”
说着,居然笑了起来。
罗晓东心想,这么一个病重的老人家,居然,居然依然能够笑的出来,也算是一个本事吧?
于是走近,也不嫌那老人生病了脸色不好,说道:“老人家,您?”
那老人说道:“别您啊您的,小朋友,我们去那边的椅子坐一会,聊聊天可好?”
罗晓东看到,广场边,有一排不错的椅子,是给大家,来广场玩的人休息用的。
于是说道:“好啊!”
罗晓东人呢随和,脾气好,如果是一般人,可能遇到一个生病的老人,尤其是还生了这么重的病,那么,肯定会走开,离的越远越好的,安能在一起并肩坐下聊天呢?
果然,那黑衣女和那老人的女儿,见罗晓东毫不闪避,直接和老人并肩坐下,都改变了态度。
那黑衣制服女,由高冷变为惊奇,而那老人的女儿,那个极品美女,则是有一点感动,意思是罗晓东没嫌弃她父亲。
坐下来后,沉默一会,老人说道:“小伙子,你认识我吗?”
罗晓东当然不认识了,摇头。
那老人说道:“我姓白。”
罗晓东说道:“哦。”然后没下文了。
又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那老人说道:“我得了重病,不久于人世了!”
罗晓东说道:“其实,我看的出来的,所以,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你了。”
那老人说道:“不用安慰我,人都有一死,逃不掉的。”
过了一会,仰头看天,说道:“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出来看天,看着这片土地了!”
罗晓东说道:“原来,你,你硬是要自己走路,是要感受一下这片土地?”
老人眼神中显出短暂的光芒,说道:“小伙子,你很聪明。”
罗晓东说道:“我是,哎,我聪明什么呀。”
老人问道:“那你又是为什么在散步?锻炼身体吗?”
罗晓东说道:“不,实话说吧,我是农村人,乡下人进城,想感受下这城市的风光,仅此而已。这边都是商业街,我来看热闹的。”
这时候,极品美女问道:“那都这么晚了,你晚上住哪里啊?”
罗晓东心想,这要解释起来,很麻烦了。说道:“有一个朋友,也不能算是朋友,反正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我有地方住,并且还有工资领呢,每个月五千块。”
心想,反正他是陌生人,说话说完就算,不会耽误什么事的,于是才这么说。
结果,那白姓老人说道:“哦,有意思,你在城里打工吗?做什么工作的?每个月五千的话,在江南市算是不错了。当农民工的话。”
罗晓东说道:“不是当农民工,哎,很有意思的一件事,给你说说也无妨,我是当人家的假老公。”
这么一说,三个人都感到惊奇,老人奇道:“这有意思了,现在的年轻人啊!”
罗晓东说道:“再多说,就泄密了,不好意思,我不能说,对了,谈谈你吧,白先生!”
白姓老人说道:“我呀!你知道东南白家吗?”
罗晓东奇道:“什么东南白家?”
显然,罗晓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