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身上就剩一个肚兜,胸前的圆团随着刚刚脱衣服的动作一颤一颤的,肚兜不大,遮不住一览无余的好身材。
“咕咚。”
窗外的马义咽了下口水,心里猛地一颤。
他连忙把视线挪开,用冰冷的手摸了把自己滚烫的脸。作为一个受到过高等教育根正苗红的好青年,怎么能看着别人家的媳妇流口水呢?
不过,看看人家大头媳妇清纯的模样,再想想蒋梦汐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马义就气不打一出来.
马义定了定神,深呼吸几口,这才重新往屋里看去。
大头双眼都在放光,但也许是过于紧张了,也只是用双臂环住了香花的身子,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可能是大头的力气太大,香花不停的扭捏着身子,最后终于忍不住说:“大头,大头你勒疼俺了……”
香花可能是害怕了,带着哭腔的话一出来,大头就连忙松开了手。
只见香花原本白的像豆腐一样的玉藕,生生被大头勒出来一道红印。这下大头是真的慌了,双手不知所措的肘在胸前,一时吓坏了。
“香……香花,俺不是故意的,俺……”大头磕磕巴巴的说着话,还一边观察着香花的表情。
香花是个好姑娘,羞的低着头,重新把上半身弄进被窝里。
“那……那你这次可得轻点。”
大头听到香花这么说,知道没事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的环住香花的身子。
“好,等俺给你暖热乎了,咱们就睡觉。”
马义在窗户外面等的干着急,这俩人还真就这么暖上了!
马义急得抓耳挠腮,恨不得自己进去亲自教这俩人该怎么洞房!他大学的时候看过不少片,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现在两人共处一室,又是洞房花烛夜,多好的机会啊!
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新婚之夜不就是得上床生孩子的吗?看来,这大头看来是太在乎香花了,怕吓到了香花,这才一次次错过了机会。
这要是我……
算了,自己遇人不淑,碰上蒋梦汐这样不知廉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也算自己倒霉。好在这次认清了蒋梦汐的真面目,没有陷得更深。
马义见屋内的两人再也没了动静,这才跺跺脚,往自己家里走去。
他家就在大头家后边,马义拿出一把生了锈的钥匙,打开院门后,刚走进屋子里,就看到妹妹彩娟正扯了根房梁上的麻绳往脖子里套。
“小娟!你这是干什么!”
马义连忙跑过去,一把抱住彩娟,把妹妹从椅子上抱下来。
马彩娟看到马义,二话不说,一头扎进马义的怀里就是一顿猛哭。
“哥!你可回来了!呜呜……”
马义他娘张秀云闻声赶来,看到马彩娟抱着马义哭,又看了看房梁上的上吊绳,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娟儿啊,你咋能做这样的傻事?你要是一死百了了,让俺可咋活啊!”
这话说的马义更糊涂了,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彩娟想用死来解决?
“到底发生什么了?我爹呢?”马义问。
“哥,咱爹让镇上的派出所抓走了……”马彩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抽噎着说。
“咱家前几年借的蔡坤的五万块钱,还有半年就该还钱了。可不知道为啥,他们家提前来要钱了,咱爹一时拿不出来这么多钱,他就要拉俺去他家厂子里干活抵债。”
“蔡坤的厂子,俺死也不去!”
马彩娟委屈的在马义怀里哭的像个泪人,马义又怎会不知道当初借蔡坤钱的事?
那时候马义刚收到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可是一年的学费就要一万多,再加上生活费和学杂费,最起码要五万块钱。
马田丰无论如何也要供马义读大学,咬咬牙,去借了蔡坤的高利贷。
如果马田丰知道因为马义因为打了实习医院的副院长,所以没有实习证明毕不了业,那该多伤心啊。
全家人都指望着他能出人头地,挣了钱还给蔡坤呢。
马义看着怀里的马彩娟,也知道了蔡坤为啥提前会要帐。
马彩娟今年已经十七了,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长得很是标志,大眼睛,长睫毛,一双樱桃小嘴粉嫩粉嫩的。
怪不得蔡坤非得提前要帐,他就是知道我们家拿不出来钱,故意想把彩娟带到他厂子里干活的!
蔡坤是十里八村出了名的烂*,专挑没结婚的小闺女下手,要是彩娟去他的厂子里干活,那岂不是羊儿进了狼窝?
“你爹早上去找蔡坤理论了,谁曾想没一会儿,镇上派出所的警车就来了,说你爹打人了,把你爹逮走了。”张秀云抹了把眼泪,对马义说。
“蔡坤说了,没有二十万块钱,就告你爹蓄意谋杀未遂,给你爹判刑。”
蓄意谋杀?这罪名安的也太过分了!
“俺今天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你手机都是关机的,俺一个农村妇女,没什么本事,也没办法把你爹从看守所捞出来。”
马义因为蒋梦汐的破事搞得头皮发麻,一气之下就把手机关机了,没想到却因此错过了张秀云的电话,差点酿成大错。
马田丰还在看守所里拘留着,如果他不是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就要见到马彩娟的尸体了?
马义把马彩娟扶到床边坐下,气得脸通红:“我去找蔡坤问清楚,还我爹一个公道!”
张秀云听到马义要去找蔡坤理论,直接吓得哭了起来:“小义你可别做傻事啊,那蔡坤是什么人?十里八村的都怕他!他这些年犯过多少事,打过多少人?还不是照样什么事都没有?明显是有当官的亲戚。”
“你爹已经进了拘留所,咱们家只剩下你一个男人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俺和彩娟可怎么活啊?”
马义心想,这件事无论如何也得去找蔡坤,敢动他爹,当他马义是死的?
“娘,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咱爹弄出来,娟儿,你在家里照顾好咱娘,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