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正财的动作很快。
第二天中午,林凯定和宋巧云就出现在了常家的别墅。
他们二人被五花大绑,像是一团肥肉一般被扔在地上。
“这就是林雪音的叔叔?”
常正财皱眉。
林雪音他也见过,长相可以说是倾国倾城,可是这个叔叔,不管是气质还是长相,都差太多了。
这时,有人解开了林凯定和宋巧云被捂住的嘴吧。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要干什么?!”林凯定刚一得到说话的机会,就高声质问道。
宋巧云躲在他旁边,战战兢兢的看着周围的环境。
“林凯定,林雪音的叔叔,对吗?”
常正财穿着一身黑色的休闲服,靠在沙发上,拿起茶杯抿了一口,看起来高高在上。
“林雪音?该死的,一个死了的人还要给我们惹事儿。”宋巧云一听到林雪音的名字,顿时间就忘记害怕了。她挺着胸脯看着常正财,很不服气的说道:“我们早就和林雪音没有关系了,你们要是和她有仇的话,也找不到我们身上。”
当年,林雪音要是答应了富家公子的追求,他们家现在也不至于过成现在这样。可是那林雪音偏偏要装清纯,守着那传说中已经死去的丈夫坚决不改嫁,甚至在死了之后,还留给他们一个拖油瓶。现在一提起林雪音,宋巧云就满肚子气。
常正财顿了一下,看着宋巧云微微勾了勾唇角:“我们和林雪音没有仇,但是我们和李岩舟有仇。”
“李岩舟?”林凯定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他记得不久前回家的时候,宋巧云说李岩舟回来了,还是开着车回来的,一看就是发大财了。可是他二话不说直接带走了李梦秋,甚至对宋巧云态度十分的不好。
现在乍然听到李岩舟的名字,林凯定眉头深深的皱成了一个川字。
“他得罪你了,你找他去,把我们带来做什么?”
“因为你们是林雪音的家人啊。我们找不到李岩舟,就只能够找你们了,毕竟那李岩舟可是为了给林雪音报仇,先是打伤我儿子,后是放狠话给张家,说要灭了张家呢。哦,对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张家是哪个,就是咱们白河城那个张家。”常正财好心的解释了一句。
而他的话音落下,宋巧云顿时就哭嚎了起来。
“这该死的李岩舟,好死不死的他招惹张家的人干嘛?!林雪音那个蠢女人,死了都死了,他还弄这么一出,还牵连到我们家,这是作孽啊!”
她一边哭嚎一边努力挣脱着绳子,“这位先生,我们和李岩舟的关系并不好,你们想要对李岩舟怎么样都可以,我们没有任何的意见。但是你能不能先放了我们?我们真的和李岩舟没有什么关系!”
听到他们的话,常正财眉头渐渐皱起。
这个情况,好像是和他预料的情况有些差别。
……
别墅。
高毅林在收到了林凯定和宋巧云被抓的消息之后,沉默了一会儿才上楼去找李岩舟。
此时,李岩舟正在房间里面陪李梦秋玩游戏。似乎是因为小时候受到的虐待,李梦秋的胆子非常小,也只有在和李岩舟在一起的时候,性子能够活泼开朗一些。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李梦秋小心的朝李岩舟的身边移动了一下,一双眼睛像是小鹿一般恐慌的看着门外。
李岩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暴虐。他垂眸揉了揉李梦秋的脑袋,无声地表达安慰之后,才朝门口说了一声进。
高毅林推门进来。
他先是看了一眼李梦秋,才把视线落到李岩舟身上:“主上,有新的消息。”正常情况下,李岩舟说话是不会避讳李梦秋的,可是今天他话说到这里,便没有再继续下去。
李岩舟看了高毅林一眼,低声和李梦秋说道:“梦秋乖,我去和你高叔叔说些事情,你先自己玩一会儿。”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李梦秋小心的拽住的李岩舟的衣角,这依赖的样子,让李岩舟既心软又心酸。
“马上就回来。”
他低头在李梦秋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最近因为一直在服用灵蛇做成的羹肴,所以李梦秋的脸蛋儿上也有了一些肉感,七色也比初见的时候好了很多。
“嗯。”
似乎是因为李岩舟的亲近行为,李梦秋眼里含了笑,她朝李岩舟重重点头。
书房内。
“说吧,什么事儿还要背着梦秋说?”李岩舟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高毅林垂下眼睛:“主上,刚刚收到消息,常家的人,把林凯定和宋巧云夫妻抓走了,似乎是想要借此来威胁主上。”
“林凯定?宋巧云?威胁我?”
李岩舟笑了:“常家的人是脑袋有问题?”
如果说在不知道事实之前,不知道那对儿夫妻对梦秋做的一切事情的话,他听到这个消息,看在林雪音的面子上,还会去救一下那两个人,可是在知道他们对梦秋做的一切,甚至在越来越深的调查之后,林雪音明明不喜欢张灼盛,可是那两个人因为贪恋张家的财富,不惜逼着林雪音。
可怜雪音当时带着年幼的女儿,没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身边,所有人都想要把她往死路上逼。算起来,林凯定和宋巧云,也算是林雪音出事儿的刽子手之一。
“常家的人应该不知道主上您和林家的矛盾。”如果知道的话,他们就不会有这么愚蠢的计划了。
“暂时先按兵不动,针对张家的产业下手。”李岩舟转着手中的杯子,微微一笑:“我原本想要给林凯定和宋巧云一些教训的,既然这些人现在搅合在了一起,也就省得我麻烦了。”
每一次看到梦秋那怯弱的样子,那谨小慎微的样子,不小心打碎一个瓷碗都会条件反射的跪在地上的样子,李岩舟心里都有冲天的怒火。现在,他们正好给了他一个发泄的出口。
“是。”
高毅林心里对林凯定和宋巧云那两个人也是无比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