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胡丽婷并不配合他,在陈默多次暗示无果之后,他直接了当的说道:“小婷,时间也不早了,你是先回去呢,还是……?”
至于后面的话,是个成年人都会听得懂,但胡丽婷却还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继续逗着小只小家伙,精致漂亮的脸蛋上洋溢着兴奋的光彩。
她说道:“哎呀!还早还早,你看这只小家伙还多可爱啊!看看这小眼睛,看看这小短腿,哈哈哈,逗死姐姐我了。姐姐好喜欢你们啊!”
说完还亲了一口小家伙。
陈默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妮子怕是打算要带走这小家伙,但这可不是小猫咪,而是强大无比的“白纹巨虎”。
他可不敢让这小家伙出现在地球上,但是不让出小家伙,这胡丽婷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以他对胡丽婷的了解,这几天估计是没有什么安生日子。
思来想去,陈默只好在脑海查找了一下“白纹巨虎”的资料,发现这种凶兽成长周期非常长。
那只在他肚子里的白纹巨虎正好是成年期,但却足足生长了三百多年,陈默一阵惊奇。
难怪能长得那么大!
陈默当然不会知道凶兽如果遇到一些奇遇,成长周期会大大缩短。
了解到这些之后,陈默也没有在犹豫,对着还在逗笑的胡丽婷说道:“既然小婷这么喜欢这两只小家伙,那你就带回去吧!反正在我这里玩还得每天照顾它们。”
胡丽婷闻言嘻嘻一笑,嘴角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
陈默嘴角一阵抽搐,你不好意思,我的天,为什么这么漂亮的脸蛋下,脸皮会这么厚。
陈默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用力的拍了一下胸口,气息也顺畅了不少。
他说道:“没什么,这也不是什么名贵品种,不值钱的。”
“嘻嘻,还是陈默哥哥好,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还眨着漂亮的大眼睛。
陈默,但是有种捶胸顿足的冲动。但他还是忍住了,心平气和问道:“你看啊!时间快十二点了,那你是不是……”
说到这里,陈默耳膜里传来一丝不同寻常的声音,类似于风吹落叶。
一股似有若无的气息声,出现在了客厅之中,这种细致入微的听觉,陈默没有感受到过。
他们家来了不速之客。
而方向正是他小妹的房间,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浮现在陈默的脑海中。
“自己的秘密要被别人发现了。”
心思电光火石一般,他一拳扎在墙壁上,并不是他不想阻止那股气息,而是那股气息明显感觉到了他的注意。从而改变了方向。
而他砸的地方,正是那到气息的位置,然而,他却一拳却落在了墙壁上,一击不中之后,那气息已经消失了,显然已经隐藏了起来。
陈默拳头上出现了几道血迹,而墙面已经出现了一个窟窿,里面的红色砖块已经粉碎沉渣,这一击重击,威力着实不小。
陈默没有时间去惊额自己的力量,他竖起耳朵静心的聆听四周。然而却没有任何动静。
胡丽婷见状,短暂的错愕之后,连忙上前一步,秀眉微蹙问道:“什么情况!”
“不要过来,不要说话!”
胡丽婷呆立在了当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就这样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胡丽婷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上前一步,脸上有些难堪,说道:“陈默你要是不愿意送这两只小家伙,直说就是了。又何必在这里一惊一乍。”
细细地感受了四周,的确没有任何的气息。
“难道是自己过于神经兮兮了?”
陈默想着。
他苦笑的说道:“你想多了,说送你的又怎么会反悔。”
“那你怎么气得砸墙?”胡丽婷有些气恼的白了陈默一眼,而后又看到陈默拳头上流淌的血迹。顿时,眼神一慌,一把抓住陈默的手臂,声音有些埋怨的说道:“你看你,也不知道轻重,手受了这么重的伤,我来帮你包扎一下吧。”
说完,拿起桌子上的纸巾轻柔地擦了一遍血迹。
陈默疼的微微一抽,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却感觉到有股最新的疼痛。
胡丽婷见状,口气之兰的在陈默手背上哈了一口气,心痛的问道:“是不是姐姐弄痛你了,乖,坚持一下就行了。”
陈默没好气的说道:“好了,纱布和消炎药电视机柜子里有。”
“好,你等等,我马上去拿。”
……
而此时,门口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一双如同有魔力一般的双眼。在黑夜里迸发出幽幽的蓝光。
猎鹰。
透过猫眼他已经看见了房子里面的情况。让他惊讶的是,房子里面的主人居然也能发现上忍的踪迹。
这种听声辩位的能力,估计连局里的那位也略有不足吧!
猎鹰思量着,眼神却死死的盯着陈默背后的几乎透明的身影。
他不敢乱动,就连呼吸声都他都尽量减轻,他知道一个上忍的力量不是现在的自己所能抗衡的。稍有不慎,可能连自己都要交代在这里。
终于,在猎鹰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忍。
是的,那上忍已经要动手了。
而他却毫无办法。
那透明的身影缓缓的伸出两只手指,同时手指中间还有一枚细细的绣花针,只有半指长短通体银白,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杀伤力。
但猎鹰却知道,这种绣花真的可怕之处。
传闻,东瀛最神秘的组织——三口组,使用的正是这种剧毒绣花针。
且不说此针的锋利程度,单单是它那见血封喉的毒性,就会让圈内的人谈之色变。
此人已死。
这是猎鹰见到这枚绣花针的感叹。
就在猎鹰微不可查的叹息声中,那枚绣花针却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的命门之上。
猎鹰大惊失色,他自问已经将警惕心提到了最高,却还是着了此上忍的偷袭。
手臂一扬,身体微微一撤,那银白色的绣花针,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飞过。
冷汗,不觉间在这个历经风霜的男人后背留下。
“若非那猫眼有一丝丝的阻力,他是自己要命丧当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