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乐将手中得绢宫扇,往我身上轻拍,说:“奴家见公子眉眼俊俏,就公子先吧。”
何青岑不服气:“李姑娘,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在场的公子,不一样吗?”
众人唱和:“有理,有理.。”
何青岑摇着扇子:“在场的人都知道,许公子出生名门,学富五车,可是不能那么偏袒。”
李长乐笑着说:“那么请问,怎样不算偏袒?”
何青岑厚着脸皮,搂着李长乐的肩,不要脸的说:“好说,好说,不妨李姑娘从在下开始。”
李长乐拂去何青岑的手,说:“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何青岑说:“在下姓何。”
“那便从何公子开始吧。”李长乐掩着绢宫扇,偷笑几声,“奴家喜花,便以花做头吧。”
“花开有时,归音无期。”李长乐看向青岑,“何公子,请吧。”
何青岑是官员不假,雍伶的官员都是饱读诗书的,也不假,可奈何,何青岑生来就不喜爱读书,更何况是对诗。
何青岑僵在那里,磕磕巴巴,愣半天吐出字来:“花,花什么?”
众人里头,有位公子看不下去,小声的对何青岑说:“何公子,错了,错了,不是让你接着说,是接下去,接下去。”
何青岑不会,给我示意眼神,让我帮他圆场。
兄长见我与何青岑待在一块,在我耳畔说:“棠儿,你先与何青岑玩会,我与李承安,江君泽,有事情要处理。”
我不明白,兄长会意。
兄长说:“密报。”
我点头:“兄长你先去,不必担心我。”
兄长看了眼我手中的檀香扇,匆匆离开。
我本意是想看看好戏,何青岑给我手势,若我帮了他,他将会给我三壶杏花春,我是个酒罐子,抵挡不住酒的诱惑,答应。
我摇着檀香扇:“花开无时,眼意心期。”
众人皆说:“好,好,许公子说的好。”
李长乐轻笑,看我的双目,有几分意味。
李长乐不服软:“你爱我贪,三妻四妾。”
我笑:“我爱你贪,朝日暮暮。”
“风花雪月,你情我愿。”
“花好月圆,情投意合。”
我摇着檀香扇,径直走到李长乐面前:“在下见到李姑娘,相思成疾。”
李长乐笑着说:“公子知识渊博,您赢了。”
我摇手,将檀香扇收好,作揖:“李姑娘客气。”
何青岑拉着我,把我带到角落:“姑奶奶,姑奶奶,您就别跟我抢人了。”
我挑眉:“是你自己输了,怎么怨我?”
何青岑无奈:“你要是不来,我就直接花重金把她买下来了,谁闲着没事干,对诗。”
我说:“可惜的是,我来了。况且,我也是很中意李姑娘的。”
何青岑说:“你忘记了吗?你是女的。”
我明白何青岑的意思,我是女子,怎么与其他女子欢愉。
我打趣:“我就算拱手让人,也不让你。”
何青岑咬牙切齿:“二十壶杏花春,不能再多了,再多我爹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