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锦衣卫望着方旭手中的钱包,不解地问:“方兄弟,你这是什么玩意?怎么装着那么多冥币?”
“哈哈哈……”
“哎呀……”
刘乐宝闻言,再也忍不住了,失声大笑起来。
他一笑之下,牵动全身,也牵动了裤档的伤,痛叫了一声,这才咬牙切齿地闭嘴。
“哦,诸位兄台,里面请!”
方旭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了解自己身上的现代化的东西,也懒得再费口舌解释什么,便收起钱包。
他又转移话题,请众人入宅。
……
“得得得得得…………”
“李兄,方兄弟伤势如何?”
便在此时,一阵马蹄声响起。
有人朗声而问。
紧接着,两条彪形大汉、一个矮瘦侍卫地闯进来。
为首之人,年约三十,高大威猛,与方旭齐高,虎背熊腰,甚是英威。
他进来就拉住方旭的手,关切地问:“方兄弟,没事吧?”
方旭不知道他是谁,便含糊其辞地道谢,说道:“没啥事。黑焰弹不算什么,谢谢兄台!”
虎汉笑声爽朗,赞道:“哈哈,没事就好。方兄弟可是本朝的武状元啊,年初的三千武举决赛,方兄弟以越女刀法夺魁,成为当朝的武状元,你是我了不起的小兄弟。这世上,能接我五十招的人,肯定无惧纪纲徒弟的几招泼风刀法。只可惜,还是让他的妹妹纪晓兰给逃走了。她那黑焰弹,还真是厉害。”
他夸赞方旭一番,却也显露他的武功远远胜过方旭。
方旭闻言,暗暗吃惊:此汉原来这么了不起!
他讪讪而笑,心里暗骂:丫滴!这是什么鸟话?
你妹呀,你把我抬高,却把你自己说的更高。
我能成为武状元,自然武功非常了不起,却只能接你五十招?哦,能接他五十招的,还是原来的那个方旭。
换作我,恐怕十招也接不了。
这鸟人是谁呀?
实在太厉害了。
……
刘乐宝被李布抱进了卧室里了。
他虽没看到这个场面,心里也暗骂来人:哪有人这样说话的?夸来夸去,还不是夸自己?
看来,古代人的文化水平还不如老子呢!
看来,老子的幼儿园水平,到了古代,便相当于大学毕业了。嘻嘻!原来老子文化水平这么高!
……
“参见石大人、吴大人、公孙大人,卑职等人告辞。”
其他几名锦衣卫因来人进宅便拉着方旭说话,纷纷闪退了几步。他们一直到现在,才敢抱拳拱手,躬身作辑,过来相见和虎汉几个人相见。
“嗯!下去吧!”
拉着方旭的虎汉,便松开方旭的手,很随意地朝那几名锦衣卫挥了挥手,也不还礼。
可见,此人在京城地位很高啊!
什么职务啊?
……
方旭见状,灵机一动,有心结交来人,便打了一个手势,说道:“三位兄台,请进府喝茶。”
“不进去了。兄弟没什么事就好。愚兄得回宫中,向皇上禀告辑捕剌客之事。方兄弟,你多休息几天,先不用到宫里当值了。稍后几天,愚兄再来接你。”
虎汉拍拍方旭的肩膀,并切地道了几句,便转身而去。
“方兄弟,改天回宫见!”
另外一高一矮的汉子,也向方旭抱抱拳,便随之而去。
“得得得得得………………”
一阵马蹄声疾。
虎汉三人便策马远去了。
方旭呆若木鸡地望着他们离去。
他喃喃自语地说道:这三人是谁呀?
看样子,是我的上级呀!
不弄清楚他们是谁?
我可能会得罪他们啊!
……
方旭想不明白,伸手拍拍后脑。
此时,李布从卧室出来。
方旭佯装脑子有问题,向他请教,说道:“李兄,小弟的脑子真有些糊涂了。你能否告知小弟,刚才那三人是谁?什么级别?”
但是,他又差点说错话了。
看来,他要完全适应古代的生活,也不容易。
李布闻言,惊愕了一下,责怪方旭几句,便道出详情。
他说道:“什么级别?哎呀,兄弟,你这人,唉,你怎么一时聪明,一时糊涂呢?刚才那人,便是新任的大内总管石天,从二品衔,以如来神掌和神龙爪功闻名于世。他身边的高汉子,便是锦衣卫指挥使乌刚,以铁沙掌闻名于世,正三品衔。那个矮汉就是以轻功闻名于世的公孙英,武林中人称之为飞鹰神探,来无影,去无踪,轻功独步天下,锦衣卫同知,从三品衔。”
“丫滴,石天、乌刚、公孙英三人都很了不起啊!”方旭一听,吓了一跳,没想到石天等人的行政级别那么高。
他心里暗道:好在老子刚才没有得罪石天三人!
他讪讪地陪笑着,解释一番,又佯装糊涂,问起公主的身世来:“哦,对对对,小弟想起来了。唉,小弟清晨遭妖女黑焰弹烟雾之毒,倒地之时,后脑勺磕了一下,真有些糊涂了。咦,那个公主叫什么来着?她是哪位王爷的女儿?”
李布又气又无奈,只好耐着性子解释,说道:“方兄弟,你,你,你这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公主便是前太子的女儿,叫作朱妙曼,也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哎呀,你,你,你在外面可别胡说八道,否则,脑袋会落地的。好了,愚兄也得走了。这里有瓶金创药,每隔四个时辰,给刘乐宝换衣换药一次。”
言罢,他掏出一瓶金创药递与方旭。
“谢谢李兄。李兄慢走!”
方旭陪着笑脸,接过金创药,便送李布出府。
然后,他回到卧室,与刘乐宝相视苦笑。
两人苦笑一会,方旭只好自己动手做饭,烧水为刘乐宝抹身上药。
方旭家里烧的是柴火,这可把方旭熏得满脸泪水。
好在,他以前也是农民子弟,能下田干农活,后来认识了刘乐仪,和刘乐仪相恋,又由刘乐宝出了首付,他才进城买房供楼。
他“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人。
他忙乎一番,和刘乐宝吃过煮不太熟的、很难吃、很难咽的一顿简易晚饭,便去搜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