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铁根侄子,你看老叔都那么大年纪了也不容易。你就高抬贵手,别把事情闹大了。”孙大富有些忌惮的说道。
“那你就应该知道怎么做,至于明天会怎样,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
“明白,明白。”孙大富脑袋上的汗直往脸颊上流,乖乖的点头回答道。
“咳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都别再闹下去了。大壮,把你那些东西和钱都带回去吧。别再来纠缠杏梅了,我都了解情况了,人家不愿意的。强扭的瓜不甜。男人嘛,你要真喜欢杏梅啊,就拿出你的本事,让杏梅乖乖的答应跟你在一起。”
孙大富说着忙去拎摆在地上的礼品和钱往刘大壮的车上放
“大富叔,你这是干什么呀。不是说好了帮我撮合我和杏梅的婚事吗?你不是说了这桩婚事你做主了嘛,现在怎么突然又变卦了呢?你要是嫌钱不够多,我下午再给你送些来,保证让你满意。”刘大壮跟在孙大富后面不停的追问
“闭嘴,别说了,赶快走。”孙大富只想着急的赶他走,连推带拉的把他塞进了车里
“你用了什么办法呀?”杏梅姐兴奋的问
“嘿嘿,小爷我自有妙计。好啦,放心吧。没事了。”王铁根温柔的对杏梅姐说
“婶子,别担心了,我想那个死胖子应该不会再来了。快回屋歇歇吧。别累着身体了。”
王铁根懂事的说着并扶着丽萍婶子进了屋。
王铁根安抚好了杏梅姐母女俩后,就打算返回家中。不知道何时走到了上次死胖子刘大壮拉着他的杏梅姐来的这片小树林里。
远处好像传来了有人说话,像吵架一样又不太像,王铁根抻着头,竖起耳朵认真的听。
站起来听,声音好像从前方传来的。他蹑手蹑脚的往前走,想一探究竟。
原来是村里的王婶子。来田间割草喂羊,热了来树林下乘凉。碰到了和王铁根一样闲来无事,四处溜达的孙大富。
刚走近就看见孙大富伸手抓住了了王婶子的手腕。
“你干嘛?”王婶子说着手使劲的往外抽
孙大富却不依不挠的拉的更紧了。
王婶子见他不松手,伸出另一只手对着孙大富的脸就是一阵拍打。
孙大富见王婶子如此反抗,心想自己是村长,这娘们竟然这样抗拒他。气坏了,照着王婶子的嘴巴“吧唧”亲了起来。
王婶子顿时就急了,照着孙大富的身体就狠狠的踢了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王婶子惊恐的看着孙大富说
王婶子一边咆哮着,一边拼命挣扎着。
“大妹子,你就让哥哥我爽一把。放心,会很舒服的。保证你要了还想要。”孙大富色眯眯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解开了王婶子的裤腰带。
“你个挨千刀的禽兽!你想干啥!”
就在孙大富快要得逞的时候。王铁根看的也是干着急。他本想多欣赏一下这现场直播的大好风景呢。没想到孙大富这狗杂毛这么猴急。
王铁根躲在大树后面唱起了歌。
我和你吻别
在无人的街
让风痴笑我不能拒绝
我和你吻别
在狂乱的夜
我的心等着迎接悲伤
这是王铁根的手机铃声,他天天听。就学会了这这么几句。
他心想吼两嗓子把孙大富那禽兽吓跑算了。要是让他看到是他坏了他好事的话,孙大富一定恨死他了。他倒也不是怕孙大富。
“奶奶个腿!又是孙大富。这个老东西真是死性不改!”王铁根气急败坏的说
孙大富听到歌声,吓得裤子没提就一溜烟的跑了。
王婶子也是吓得打了一个寒颤,慌忙捡起裤腰带就开始系上。
孙大富跑了好一阵,不知道是累的满头大汗还是吓得。
孙大富停了下来。他一头雾水的暗自琢磨刚刚是有人吧?不会被人看见了吧?这个时候会有谁去那破地方呢。真他娘的活见鬼!倒霉!要看就要到嘴的肥肉飞了。娘的,气死老子了。别让我知道他是谁,不然我弄死他!
说完孙大富才发觉自己的裤子还没提好呢。命根子更是吓得软趴趴的。娘的,给老子吓得,他望着自己的裤裆,想着会不会出问题呀。
“谁?是谁在?”王婶子害怕的问道
“是我啦,那个王婶,我路过看到村长再欺负你,你没事吧。还是说你不会生气吧?”王铁根故意说的结结巴巴
“不会不会,王婶怎么会怪你呢。我还得感谢你及时的救了我呢。要不是你,我恐怕早就被那个禽兽给哎!铁根,婶子知道你已经不是个毛头小子了,是个大人了。什么都懂得了,但是你可别误会啊,婶子是被村长那个禽兽强迫的。我一个女人哪有你们男人力气大呀。”王婶焦急的解释道
“嗯,王婶。我都明白的。你就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
“铁根,婶子拜托你这件事就不要往外说了。村子里人多嘴杂,不一定会传成个什么样的话出去。好吗?”王婶子哀求道
“放心吧,王婶。我已经不小了,我都明白的。”
“嗯,铁根,婶子相信你。”
“你是来这里干嘛的呀。有需要婶子帮忙的,尽管说。婶子是过来这里割羊草。没想到恰巧遇见了孙大富,本来以为他只是过来打招呼聊聊天。谁知道这个禽兽猪狗不如。简直太无耻了。”王婶继续解释道
王铁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可能因为刚刚挣扎的太累。王婶子倒在草地上,侧着身子,身体微微卷缩,她那肥硕的大屁股显得格外润圆挺翘,身上的汗水打湿了上衣那一件小汗衫,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湿漉,给你一种异样的感觉。
尤其是前面那两只呼之欲出的大白兔,好像压抑了很久似的,因为挤压都有点变形了。
其实王婶应该只有30出头,但是由于她结婚早,已经有了两个娃娃。
到生完孩子的王婶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大肚子、水桶腰。不过这也羡慕不来,王婶的老公长年在外打工,地里那么多活只能靠自己干,这几年浇灌在土地里的汗水没有十桶也有8桶了,每天都干这么多活,能胖起来才怪。
静谧的夜晚,空旷的树林里,一个少妇,一个青年在一块总是令人无限遐想。压抑住了内心异样的感觉,王铁根又想到他的杏梅姐,而且时间也不早了,他该去村口大树下等杏梅姐了,他要给杏梅姐一个惊喜。
王铁根猛地抽出了手掌。惊得王婶一下子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那个,王婶,我还有事。我先回去了。你也快回去吧,太晚了不安全的。”王铁根不敢正眼看向王婶。
说完就起身急冲冲的走了。
王婶这女人是又想哭又想笑。早已身为人妻的她当然发觉了王铁根的异常,明明都看到了王铁根下面支起的小帐篷了,却又仓惶而去。看来不是每个男人都像孙大富一样坏嘛。
王铁根来到了村口大树下,这时候杏梅姐还没有来。他坐在大树下的大石头上,想着小时候发生的种种事情。
那时候还是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跳进河里憋气偷看隔壁村的姐姐洗澡,在人家田里的犁牛尾巴上拴上鞭炮,看大人们满田野里抓牛,可以肆无忌惮,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玩累了还可以一头埋进杏梅姐的怀里睡觉,简直幸福极了。
打了个寒战,王铁根摸了摸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感觉夜已快过半了,杏梅姐怎么还是没有来。
“难道杏梅姐忘记了?还是有什么事耽搁了?我还是再等一会吧。”王铁根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