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你家造假,厂子被封了,这下你知道了吧?你满意了吧?哈哈哈!”
项金盛怒吼一声,旋即又大笑起来,眼中露出快慰之色,这是你咎由自取。
你竟敢依旧对我如此讲话,他心中极为愤怒,当年的他跟在秦九州后面,如同小跟班一样,自他发达以后,这一直是他心中的耻辱,如今看见秦九州,准备在其面前,威风一阵,让他也巴结自己,享受着曾经的富二代,对自己点头哈腰的场景,但没想到,秦九州的态度,比当年更加嚣张。
“大家同学一场,我原本不想说的,都是你逼我的,你爸妈厂子造假,你们家造的可是吃的东西,昧着良心怪不得能够做的那么大,造假的利润肯定高啊,现在你满意了吧?”
“你父母就是奸人!”
秦九州的身躯,猛地站直,一巴掌便扇在了项金盛的脸上。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将项金盛扇的说不出话,直接倒了下去,但还未等他反应,便又被秦九州提起,狠狠的撞向了一旁的桌子上。
“咔嚓!”
桌子直接碎裂,项金盛歇斯底里般痛呼起来,脸色青筋暴起,在地上缩成一团,不断翻滚。
“现在的厂子,是谁在做?”秦九州眼眸充满寒意。
怪不得父母不在,他们竟是被贱人陷害,自己的父亲为人,自己最为清楚,他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当初厂子有困难时,他借钱给工人发工资,但却被全部退了回去,所有工人,念父亲平日的好,甘愿两月内,不拿工资。
如此,厂子最大的危机才算渡过,此后越来越好。
父亲也不曾忘记这些工人,立刻给他们加薪,这个厂子的工资,是整个孟县最高的。
我的父亲,怎么可能制造假货?
“说,是谁陷害的?”秦九州盯着项金盛。
此刻的项金盛,一脸痛苦,浑身像是散架一般,疼痛让他听不见任何话语。
周遭众老同学,皆是骇然的看着秦九州,他方才干脆利落便将项金盛放倒,动作纯熟,力量骇人,当了这么多年兵,他打架一定很厉害。
没人敢上前!
之前奉殷勤最为欢实的几人,也都装作看不见。
“你敢打我?在孟县,没有任何人敢动我,你死定了,你很快便会跟那个昧着良心赚钱的黑奸商秦方,去地下团聚!”项金盛眼眸之中,露出狂怒之色,他这一辈子还没被这么打过,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打我?
别以为当了几年兵便了不起,我让人弄死你,孟县,纠察局,县令都是自己人。
“我爸死了?”秦九州的身躯,猛地一震,甚至顾不上项金盛的侮辱。
“秦少!”火凤看着少帅的样子,担忧的道,他知道此刻少帅要自己动手,但他担忧少帅的情绪。
他刚归来时,多么风光?
但喜欢之人死去,如今回家,以为会缓解情绪,结果父母留下的厂子成为了别人的,父母亦是不知所踪,此刻又听闻父亲死去,少帅……
“对,死了,早都死了,尸骨都化成灰了,想知道你爸被谁怎么死的吗?我偏不告诉你,等去了地下你自己问去吧。”项金盛躺在地上,看着不敢置信的秦九州,脸上闪过报复的快慰之色,“还有,这个厂子,现在是我项家的!”
秦九州站了起来,抬起了脚,然后,狠狠落下!
“咔嚓!”
项金盛的左腿,直接被踩断,成为了一种极为恐怖的角度,在地上扭曲着,鲜血,流淌一地。
“啊啊……你他妈敢动我?我马上给我爸打电话,他就在这里和一些大人物谈话,你死定了!”项金盛疯狂惨叫,手指颤抖着拿出手机,“爸,有人要杀我,我腿已经被打断了,你快过来,我就在一楼!”
听见这句话,秦九州坐了下来,如今的厂子是项家的,那么,便说明,此事与他父亲一定有关,那么,便等着他的父亲到来。
项金盛的女伴,在愣了片刻后,猛地尖叫了起来,“你敢打人,一会项伯伯过来,你死定了!”
“呱噪,掌嘴!”秦九州道。
“啪!”
火凤一耳光,扇在了这女人的脸上,她还欲骂人,火凤再次一个耳光扇来,直接便将这女人扇晕了。
周围一众老同学,亦是愣住了。
他怎么敢动手?项家在孟县,如今权势极大,他刚回来,就敢这么惹事?
他一脚,就将项金盛的腿踩断了!
这种冲击,如同巨浪一般,冲击着每一位老同学的心脏,让他们的心脏,剧烈跳动,脸露惧怕。
朱海轩亦是眼眸震颤,仿佛不认识一般,看着秦九州。
此地!
瞬时一片寂静!
“秦少!”
这时一道恭敬的声音传来,左二归来,他仿佛看不到地上的项金盛,或是已司空见惯,对着秦九州弯腰。
“如今的工厂,是一名叫做项左荣的人开的!”
“知道了!”秦九州点头,项左荣应当就是项金盛的父亲了。
新桥饭庄三楼。
一个最豪华的包间之中,饭菜如满汉全席一般,摆满巨大的圆桌。
虽然有如此多的菜品,但这里只坐着三人,这三人皆是中年,乃是如今整个孟县最有权势的三人。
其中之一,便是孟县县令,另一人,则是孟县纠察局管事长,最后那人长相与项金盛有几分相像,正是其父项左荣,如今孟县最大的富豪。
“县令,管事,来,喝酒!”项左荣一脸巴结的笑容,站起来给县令与纠察局管事倒酒。
“喝!”孟县县令微微一笑,拿着酒杯三人对饮一杯。
“这是今年给县令和管事的分红!”酒过三巡,项左荣拿出了两张银行卡,递了过来。
“好,很好!”孟县县令满意的点头,“看来这个厂子交给你是没错,你值得我信赖!”
“当初我就觉得项兄不错,可成大事!”纠察局管事亦是笑着说道,不动声色的收下了银行卡。
“两位大人客气了,我自然不是那伪君子秦方,自以为很正值,还不是被上面的人给搞了?这种人,迟早要死的,没一点眼力劲!”项左荣讽刺道。
“的确不会做人,我暗示过几次,但此人权当没有听见,刚好,有人要杀他,也只有做了!”孟县县令的脸上,亦是露出了一抹笑容。
“这些年来,我们从这个厂子分了不少,多亏了项兄,辛苦了,来我敬你一杯!”纠察局管事笑着举起酒杯。
三人,再次对饮,其乐融融。
就在这时,项左荣的手机响起,他的脸色瞬间剧变,露出阴狠之色。
“怎么了?”孟县县令问道。
“犬子顽劣,就在一楼,被人打断了腿!”项左荣咬牙道。
“孟县,竟有这般找死之人,带着门外的人出去,去随便处理,哪怕打死,也有我担着!”纠察局管事淡淡道。
“多谢!”项左荣道了一声,率领门外的纠察局精锐,气冲冲的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