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从悉尼机场出来,张天宝上了辆出租车顺手撇给了司机几张美钞,说到自己是刚来悉尼旅游的,让司机带着他在悉尼到处乱转。那个司机也许从没见过这么豪爽的客人,一路上不停的介绍着街道边的建筑和历史。可惜的是澳洲的历史是在太短了,实在是没什么可以炫耀的。张天宝一边含糊的回应司机一边不停的寻找着什么。
当把悉尼转完之后,张天宝吩咐司机往郊区开说是要看看澳洲野外风光,顺便想去喂袋鼠玩。司机大笑说到:“那你可得小心点。大袋鼠是天生的拳击家。”也不知道开出多远,汽车从一个小镇穿镇而过。当走到小镇外时张天宝忽然叫停,下了车又给司机几张美钞说到自己想在这地方逛逛,让司机先走。那个有点话痨的司机疑惑的接过钱掉头就开了回去,心说这个小镇普普通通有什么转的。
张天宝等汽车开远,一转身向着一栋不大的木屋走去。那个木屋看着有些年头了,在门口停着十几辆极大的摩托机车。在木屋的门头悬挂着一块木牌,上面雕刻着一只兔子的图案。张天宝笑了笑顺手推门就走了进去。一进门,从屋里传来嘈杂的吵闹声、酒的味道和雪茄混合的味道,原来这是一间小小的酒吧。酒吧里摆着几张酒桌,旁边坐着十几个纹着骷髅,恶龙各种稀奇古怪图案的彪形大汉。一看张天宝就来,那些正在大声喧闹的大汉一下子安静下来,都扭头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张天宝。
张天宝看着这些人的样子不由暗暗发笑:机车党啊。这时一个光头大汉冲着张天宝喊道:“喂,小子。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快滚出去吧。”说完,那些大汉全都发出了张狂的大笑,似乎已将看到张天宝吓的落荒而逃的样子。张天宝慢慢的扫视了整个酒吧里的人心说:原来全都是呀,看来老威廉真的把那个玩笑话当真了。
大汉笑着笑着慢慢的安静了下来,看到来的这个华裔男子没有露出一点惊慌失措的神情,反而慢慢的走到吧台做了下来。张天宝敲了敲吧台,对着吧台里那个吧台里看着一脸沧桑的男人说到:“给我来杯啤酒。我要找老威廉,请你通知他,我是他的老朋友。”那个男人一听脸色微微一笑,从柜台下端了一杯啤酒推给张天宝:“喝完你赶紧走。我这没有什么威廉,我也不认识他。”
这时那个大汉站了起来冲着张天宝喊道:“小子,你从那来的?要找威廉。我就叫威廉,可我可不认识你这个小东西。”说话哈哈大笑。别的大汉也哈哈笑着也七嘴八舌的喊道我也叫威廉,我们都叫威廉。你想找谁呀?
张天宝喝了一口啤酒,冷冷的扫了这伙人一眼说到:“老威廉难道已经死了么?还是你们这些小狼崽子们想造老威廉的反啊?”“你说什么?”那个大汉一下在站了起来。强壮的身躯,将近两米的个头给人很大的威胁感。张天宝悠闲的又喝了口啤酒淡淡的说到:“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叫打了小的,老的才会出来。”说着张天宝一转脸对着酒吧老板说到:“不过我可不想这样,毕竟我和老威廉也是老朋友了。这样会让他脸上不好看的。”
啊~~~那个大汉气急一把推开桌子就冲着张天宝冲了过来。张天宝动都没动,头也没回反手一指那个大汉轻轻的说到:“定!”那个大汉一下子就像踩住了急刹车,愣在了那里。他还保持这冲过来的样子,浑身肌肉在微微的颤抖,似乎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极力的想挣脱出来,不一会汗水就像小河一样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一看这种情况那些机车党纷纷怒吼着站了起来就想冲过来。其中有两个嘶吼着耳朵慢慢的张长,嘴也像狼一样,手掌变成了长爪。看着马上就要变成野狼的样子。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喊道:“住手”那些机车党一下子站住了,全都用恶狠狠的眼睛盯着张天宝。张天宝却满不在乎的看着从那些大汉身后的角落里走来了一个机车女,那女孩也是一身皮衣,不过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那些机车党纷纷给那女机车党让开了一条路。女机车党走到张天宝面前,死死的盯着张天宝的眼睛说道:“你到底是谁?你找威廉陛下有什么事?”
张天宝笑着站起了身:“我说了我是老威廉的老朋友了。好久不见,这次我专程来看望他。老威廉不会年老的连朋友都不敢见了吗?”机车女死死的盯着张天宝,好半天掏出了一个电话拨了出去很快接通说了几句。挂上电话才冷冷的说到:“跟我来。”说着转身向门外走去。张天宝笑了笑跟着走了过去,正要出门机车女回头看了张天宝一眼。张天宝明白的笑笑,也不回身只是又用手一指那个被定住的大汉:“解”。那个大汉一个激灵,一下子瘫倒在地上。张天宝边走出门边慢悠悠的说的:“别担心,歇会就好了.”
那个机车女跨上了一辆巨大的机车带上了头盔顺手也递给了张天宝一个:“上车,路途可不近。”张天宝接过了头盔刚坐上机车,那个机车女油门一轰,机车搜的一下就窜了出去,差点就把张天宝甩了下去。巨大的机车轰鸣着,一直保持着高速,行驶在澳洲宽广的公路上。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从下午炙热的阳光直到晚霞布满了西边的天际,机车才拐上了一条岔路。在岔路上又行驶了好久直到驶入了一个典型澳洲农场的院子才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