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出色了，也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利益。不可否认的，他是个利益至上的人。

“我想参加可以吗？”比起之前的小心翼翼，这次的权璃眼角上扬着，大有不顾一切的意味。

“好啊。出道机会和偶像练习生你选一个”李秀满正视着她，似笑非笑的眸子旁泛起了涟漪。

“是这次的出道，还是永久?”

“永久”李秀满不假思索的就回答了她。“偶像练习生你成了就是成，败了就是败，你愿意吗？”

我愿意吗？

权璃反问着自己，没有得出答案。

“如果我出道了，和公司里的艺人会有接触吗？”这样兜兜转转的，她终于转到了意图。

“你做梦。”

李秀满只是看着她。可权璃心里却下雨了，电闪雷鸣的，很疼……

“那……就偶像练习生吧。”权璃笑了出来，苦笑的模样好像唇角是带了血。

李秀满还是李秀满，只是愣了一下，便答道“好。准备一下吧。”

“等等”李秀满叫住她。“记得通知宋禧，她很疼你”

“好。是我对不起她。”

“你知道就好。”

……

等权璃的身影消失在办公室里，两道“嘀嘀”声响起。

“喂，社长。”几乎是同时，发出了异口同声的女声。

“安排权璃参加中国的偶像练习生”

那边都持续了一阵沉默，传过来的时候又是同声“社长，您想好了?”

“想好了，我知道后果不好。”

“那还为什么？”现在只有一道女声了，那一道女声沉默着，前些日子里有多喜悦，如今就有多么颓丧。

“我跟她做了交易。我是个商人，讲信用的。”

是交易吗？宋禧心里想着，还存在妄想权璃是被迫而致，起码她不会像现在这样的难受。

“宋禧”李秀满叫住了她。

“在，社长。”宋禧心里作响，已经做了不好的设想。

“参加偶像练习生是权璃提出来的。我和她做的交易是，出道和偶像练习生选一个，她选了偶像练习生。你知道我是想吓退她的。”

宋禧最后一丝希望……没了。

“宋禧知道，社长向来说到做到。”这算是对她的解释了，也算是断了她所有的想法了罢。

“嗯。你知道就好。”

电话那头传出了忙音，宋禧坐在椅子上，显得坐立不安。她想去找她，问个清楚或是臭骂她一顿，然后……各自安好。可如今她却怎么也走不动了，美梦一时破灭的感觉，还真是残忍啊。

办公室里该死的安静起来，桌面上还是权璃的出道资料。

不速之客到来，打破了这里的平静……

“宋姐，在吗？”权璃站在门外，已然没了之前的决绝。

隔着门的宋禧抓着门把手，紧咬着下唇，眼神闪躲着。

“进来吧。”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终是做出了妥服。

权璃开门进去了，与门处的宋禧四目相对。宋禧眸子里面的受伤打得她抬不起脸。

“对不起”

这三个字直直的击到宋禧心里，燃烧般炽热。

“我不想听这个。”

“对不起”权璃低下了头，话都堵在了胸口。

“我不会原谅你的。”

“也好。”

“我当初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样一个残忍的人啊。”宋禧喃喃的，眼神空洞的，像是回了她们初见。她意气风发，她乖巧可人，两人都在为出道而奋斗。

怎么就沦为这样了呢？一切只能归于权璃，是她，把一切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