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优优立刻跟着站起来,警惕看着他,“王叔。我父亲还在,希望你自重。”
“你父亲?哈哈,真是傻丫头。”王总忍不住笑了,走过去一把抱住她的腰,一口黄牙:“美人,你以为你父亲这时候离开是为了什么?”
“放开我!”油腻的气息让苏优优不由得一阵恶心,“他是去卫生间了,马上回来!”
“真是单纯!你放心,他永远不会回来的。”王总盯着她白皙漂亮的小脸,玲珑有致的身材,心思立刻起来了,伸手便顺着她的腰往上抚摸。
仿佛毒蛇顺着身体往上爬,苏优优顿时反感害怕,拼命地想推开他,但王总肥胖的一团,又是男人,岂是她能随便推动的!
“放开我!”
“美人,别害怕,叔叔会好好疼你的!”男人眼底的欲念愈发强烈,伸手毫不客气撕开她的衣服。
感受到凉意袭来,苏优优心里顿时一凉,余光忽然注意到桌子上的茶杯,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朝着他头上砸!
王总顿时尖叫一声,捂住脑袋,苏优优趁机马上朝着大门口跑。
而几乎就要冲出去的时候,王总从身后一把抱住她,恶毒的道:“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苏优优连忙大喊着:“来人啊,救……”
话未说完,就被狠狠抽了一耳光,顿时耳朵嗡嗡地响,半张脸都麻木了。
“闭嘴!信不信我打死你!”王总有些气愤,威胁道,“你爸爸已经把你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了起来。
苏优优咬紧牙关,忽然猛地朝着他的下半身踢去。
王总顿时疼得蜷缩,声音都虚了几分,“贱人!”
苏优优慌忙推开门跑过去。
只是她太过于紧张,不小心踩到自己的鞋带,一下子倒在地上。
而王总此刻也恨恨地从里面跑出来了。
“苏优优,你真是好大胆子!”王总怒吼一句,伸手就要抓住她的头发。
走廊安静无人,下一秒,电梯门却忽然开了,一道修长尊贵的身影被两个人簇拥着走出来。
苏优优本以为自己要完了,满心绝望,她就算是与他同归于尽也不会让他得逞。
没想到,王总还未抓住她的手,便被人一脚踢飞。咚的一声撞到了墙壁,随后滑落下来。
纯黑锃亮的皮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苏优优愣了下,缓缓抬眸,顺着黑西裤,白衬衫,便看见那俊美如神祇的脸庞,只是太过于冰冷,令人心生畏惧。可对于她而言,仿若从天而降的神。
她眼眶一下湿了,糯糯地喊了句:“薄夜宸。”
旁边的特助,便看见他们从来不喜多管闲事的薄总,此刻竟弯下腰来,毫不嫌弃地将女孩半抱着搂起来。
令他忍不住睁大眼睛。
这真的是他们薄总吗?
薄夜宸垂眸望着她,“怎么样?”
苏优优摇摇头,却又点点头,钻进他的怀里,平时她是最怕他的,可是此刻却感觉身旁宽厚的胸膛竟如此让人安心,似乎只要他在,什么都不怕了。
王总摔的五脏六腑都在疼,气愤地看向不远处的人,见那人身姿修长伟岸,气度不凡,衣着也是高定,便知他身份必定不凡。
不过,他王家也不是好惹的。
“苏优优,你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来!”王总立刻道,又对着薄夜宸道:“她是我女人,我管教我的女人,和你们没关系!识相点的,赶紧让开。”
薄夜宸凤眸微眯,危险瞬间四溢,嗓音阴冷:“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妻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
“怎么可能?”王总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眼神同时变得阴狠了起来,“你这个贱人,竟敢耍我!”
话音刚落,他脸上狠狠挨了一拳,半张脸顿时都麻木了。
“再说一遍?”高高在上的男人,冰冷地看着他,仿佛看着死人一般的眼神,让王总心里顿时颤了颤!
“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王氏集团的董事长!”王总回神来,厉声道。
薄夜宸冷漠地收回目光,“王氏集团是吗?一周内,你们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好大的口气!王总刚准备讥诮,就听见他对着周易道:“取消与王家的一切合作!”
周易立刻低头应道:“是的,薄总。”
薄总?这个称呼让他马上睁大了眼睛,面前这个男人,就是传说中的薄夜宸?
他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态度马上从大爷变成了孙子,连忙低声下气道:“薄总,我错了,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要是知道,绝对不会动她的!”
他说着,想上前拉住他,周易立刻挡在他的面前。
薄夜宸垂眸看女孩被撕碎的领口,春色若隐若现,他眼中蓦地闪过杀意,立刻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丢下一句:“封杀,王家!”
王总脸色瞬间惨白。
他一下子跪了下来,声嘶力竭:“薄总!”
然而,男人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抱起苏优优下楼。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苏优优终于放松下来,心头又忍不住袭上一阵悲哀。
父亲,居然把她卖给了四十多岁的老头子!
“苏优优,别告诉我,你今天在这里开派对。”男人带着一丝危险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苏优优脸色顿时有些尴尬,忙道:“不,不是的。”
“我给你十秒钟时间解释。”他目光微冷,嗓音更是冰冷:“我脾气虽然不差,但是耐心并不是很好。”
她咬紧下唇,难道她要说她本是来见父亲的,结果,却被父亲卖了吗?
“还有五秒。”男人冷酷道。
他强大的压迫感让她不知如何开口,大脑里一片乱麻,修长手指猛地抬起她的下巴,强迫直视他的眼睛,嗓音低沉阴冷:“怎么,想不到借口了?”
“我……”长长的睫毛颤抖,乌眸微润,好久后苏优优才慢慢垂下睫毛,语气尽是绝望:“如果说我,我原本是要和父亲吃饭的,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