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舒欣到达秦王府的时候,已是午后,她冷冷的看着那些被太阳晒的发鄢的植物。整个秦王府也如同那些植物一样,了无生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最好玉修也和这些植物一样,要死不活!
然而当她见到玉修的时候,他就像是池塘里开得开艳的白莲一样,水润无比,光华四射,清润的白色看起来却又偏偏清冷脱俗,骄傲而又内敛。
他今日也如白莲一般,穿了一件雪白的衣裳,那衣裳白的有些透明,有些虚假,让人捉摸不透。他的黑发依旧用根金色的发带懒懒的绑在脑后,只是腰间却缠了一块黑色的饰物,那材质极为特别,舒欣从未见过。他依旧坐在那个小亭子里,只是今日的他没有喂鱼,而是在喝着茶。
茶水看起来极烫,在茶具里冒腾着热气,热气萦绕,他那张脸显得有些不真切,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看不出喜怒。
茶香怡人,舒欣在老远的地方就闻到了那清雅的香味,一闻到那股香味她便知道那壶里的茶是极品龙井。她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她已经很久没有喝到这到好的茶了!
舒欣不客气的走到了石桌边,拿起茶杯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小抿一口后道:“果然是极品龙井!”说罢,便将那杯茶一饮而尽,巴叽一下嘴巴后又赞道:“好茶!”说罢,伸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玉修淡淡的看着她的动作,浅浅一笑,温柔无比的道:“真想不到七小姐除了会画春宫图外,还外品茶。极俗和极雅的事情倒是全沾上了,本王佩服!”他长眸里光茫点点,似是嘲笑,又似是夸赞。
舒欣嘻嘻一笑道:“王爷好静,又好凑热闹,极静与极吵的溶于一身,我也甚是佩服。”她本想骂他八卦,但是想想她来的目的,便强行将心里不快压下。
玉修淡淡一笑,问道:“七小姐善画,不知道是否善棋?”
舒欣吃吃笑道:“骑?秦王爷真厉害,居然连我会骑马的事情都知道,想必已经对我调查了许多,不知道我是否有令你满意的地方?”下棋就免了,五子棋还行,围棋就算了。反正不会,不如插科打混。
玉修琥珀色的眸光流转,上下将她打量了一遍后道:“七小姐的芳名传遍了整个飞雁城,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本王佩服的紧。对于那些流言,本王却觉得还是有失偏颇。”说罢,他便定定的看着舒欣。
舒欣懒懒一笑,并不答话,等着他的下文。
玉修又道:“七小姐倒没有传闻中的那么丑,是否心狠手辣本王也不甚不清楚。却觉得七小姐实在是飞雁城的才女,昨日里那几副画画的实在是妙不可言。就算是洛溪见了只怕也会甘拜下风。”
终于说到主题了!舒欣浅浅一笑道:“若论画功,我及不上洛溪的十一之一,但是若论题材,他的确不是我的对手。原因很简单,他没有经验嘛!”
玉修面色不变,眼眸里多了一丝询问道:“难道七小姐曾有经验?”
舒欣手指轻勾,玉修却只是看着她并未向她靠近,她似有些扫兴的道:“我记得上次曾对王爷讲过,我有过意中人的事情。”
玉修问道:“那又如何?”
舒欣眼里满是鄙夷的道:“王爷你是真猜不出还是假猜不出?”
玉修望着她不语。
舒欣看着玉修,两眼发光,却又自顾自的道:“孤男寡女,相处的久了,难免会发生些事情。那几副画其实也不是偶然,情之所钟,一切也就顺其自然了。王爷,我说的可对?”话里面的内容就是傻子也能听得出来,更何况是狡如狐狸的秦王。
她原以为这句话说出来玉修就算不变脸也会发点火,最好是一发火就对她讲“你这种不贞不洁的女子又如何配得上本王,这场婚事取消!”岂料玉修脸色半点未变,还淡淡的问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舒欣微微一怔,这普天之下或许也只有玉修这样的未婚夫才能问得出这样的问题了,她终是忍不住问道:“王爷不在意?”
玉修笑道:“这有什么好在意的,有人替本王把七小姐教会了,本王也省却了许多心思来调教。”说罢,他的长眸看着她道:“其实从昨天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七小姐床技不知与青楼的花魁们比起来会如何?”说罢,长臂一舒,便将她抱进了怀里,欲去亲她的左脸,右脸殷红一片,他也下不了嘴。
舒欣心里大恨,这只死狐狸,居然把她和青楼的女子相提并论,只是这本是她挑起来的事情,他问的那些话便也顺其自然。她笑的极其温柔:“王爷试过便知!”说罢,也毫不客气的圈住了玉修的脖子,她的动作轻挑而熟练,以前在学校里看的那些a片可不是白看的,没经验不代表没看过!
她很清楚她的那张脸,她不相信这个世人有人能亲的下去!就算他真的亲下去了,玉修长的也不差,而她的这副模样被他亲一下,算起来好像也不亏本。
玉修微微一怔,她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举止是那么轻挑,一股怒气不由得自心中往外涌,在想起她那古怪的性格时,嘴角却还是微微一笑,凑到她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暧昧无比的道:“你画的那么出神入化,不如我们来试试你第一副画的动作?”说罢,便将她按倒在石凳之上。
舒欣似是不堪忍受一般,娇笑连连的道:“王爷,其实那副画里的动作已经过时了。”
玉修轻声问道:“那什么样的动作不过时?”他的声音有一丝暧昧,却又还有一抹淡淡的隐忍。
舒欣咬了咬牙,将脸扭了过来,唇也便扫过了玉修的脸,她微微喘气着道:“那副画里画的是男上女下,王爷何不试试女上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