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洋冷笑一声,用一种毫无感情的声音说道:“好好谢谢你女儿吧,如果不是她。你们两个今天都死定了。”
高洁如同被浇了一桶冷水一般,寒意刺骨,她突然有种感觉,眼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想吓唬吓唬她而已。
刘洋缓缓走向苏梅,苏梅被吓得大叫一声,身边的保镖立刻冲了上来,结果不到一分钟,四个人便败下阵来,这次刘洋可是下了狠手,四个人全都断胳膊断腿,在地上哀嚎不止。
刘洋低下头,在苏梅的耳边轻轻说道:“下次,在敢说这样的话,我保证会让你永远闭嘴。”
“我告诉你,我刚才已经报警了。你要是敢乱来,我姐夫……”苏梅不停的往后缩,显然刘洋举手之间便解决四个保镖的事情有些出乎她的预料。
“姐夫,姐夫。他又不是你老公,叫那么亲密干嘛?”刘洋故意说道。
看到苏梅脸上露出的那一丝怨毒,刘洋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测。
刘洋走到苏夫人的病床前,将苏夫人脖子后面的那根银针拔掉。
“你干嘛?”苏梅惊慌道。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刘洋一脸的笑意。
随后众人就看到,原本已经一动不动的苏夫人,揉了揉额头,缓缓的坐了起来。
“诈!诈尸了”陈淼看到苏夫人起来后,结结巴巴的说道。
苏梅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高洁是最先回过神的人,反手就给了陈淼一个嘴巴子,怒道:“放你的屁,苏夫人根本就没事,哪来的诈尸?”
陈淼自知说错了话,捂着脸一声不吭,泪水在眼眶中来回打转。
“怎么了?刚才不还是吵着说要我救你姐姐吗?现在人已经就回来了,你怎么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刘洋刻意当着苏夫人的面说道。
“哪有,姐姐好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苏梅说着,眼神却有些躲闪。
苏芳揉了揉额头,突然突然看到了,自己的保镖全都躺在地上,不由的心生警惕。“我这是在哪?你们是什么人?”
她分明记得自己当时在自家的公寓里做瑜伽,怎么一醒来就到了这个地方。
“夫人,这里是白氏集团下属的药店,放心我们并不是什么坏人,你在这里是因为你中毒了。”刘洋答道。“至于您的保镖,他们和我刚才有点误会。”
苏芳一脸疑惑的看着刘洋,很难想象这般柔弱的男子,能将自己丈夫高价请回来的保镖打伤。
“中毒?中什么毒?
刘洋简单的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经过我的诊断,您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中了毒,红参之毒。”
“怎么会?”苏芳一脸的难以置信。
“如果方便的,能问一下这红参的来源吗?”刘洋微微一笑对苏芳问道。
“这红参是妹妹给我送过来的,说是有减缓衰老,美白皮肤的功效,我心中好奇便尝试着喝了一些……”苏芳想了想回答道。
刘洋看了一眼此时的苏梅,发现此人一副十分紧张的模样,笑了笑,没有追问下去。
苏芳也看了自己妹妹一眼,眉头微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夫人,您这次大难不死,真是吉人自有天佑啊。”看到苏梅转危为安,高洁立马起了巴结的心思,换上一副奴才的嘴脸讨好道。
“妈,夫人的并明明是刘洋治好的。”白潇潇忍不住提醒道。
“刘洋?他会看病?笑死个人了,他入赘我们白家那么久,除了会吃饭睡觉还会干什么?他要是会看病,老母猪都会上树了。”高洁说道。
“老母猪会不会上树,我不知道,老母猪说话我今天算是看见了。”
“你!”
高洁半天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气的脸都红了。
刘洋也不想和高洁多作纠缠,走到苏梅身边说道。
“夫人,你红参服用太久,身体里的毒素一时间不能彻底清除,我刚才也只是暂时压制住了毒性而已。”
“那怎么办?”苏梅担心道。
“放心,需用我家传的医术配合针灸,三个月的时间,我就能让夫人的身体完全康复。”
刘洋自然对自己的医术十分有信心,因为这是他们家族祖传的秘法,叫做《六合神针》。只有家族的嫡长子能够继承,就连前世的刘子成都不够资格练习,传说中这套针法有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
解个毒什么的,对于刘洋的这身医术来说真的是小材大用,而且因为是家族秘传的缘故,刘洋也不用担心别人识破。
毕竟这世上能施展这套针法的只有两个,自己和父亲,而在世人的认知里,这两个人都已经死去多时了。
“姐,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明明是他们药膳出了问题,想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苏梅这时坐不住了,她知道如果不能把这个黑锅扣在白氏集团的头上,难免会让姐姐起疑。
“胡说!我们家的药膳已经几百年了,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白潇潇不甘示弱。
“是呀,苏姐,我们家做生意一项老实本分,怎么会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呢?”高洁也说道。
苏芳犹豫不定,但苏梅毕竟是她亲妹妹,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再怎么样,她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亲妹妹会对自己下毒手,于是看向白家的目光变的不善起来。
苏梅一看姐姐被自己说动了,心中一喜,又开口道:“姓刘的,你说你会治病,有专门的医生证书吗?”
“没有。”刘洋目不斜视的说道。
“那就是个野郎中啊,就你这样也敢说自己会医术?如果不是我姐姐福大命大,就被你医死了也说不定,你居然还在这大言不惭。”苏梅冷笑一声。
“既然如此,夫人不妨去医院做一个检查,孰是孰非,一目了然。”刘洋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但是我事先说明,即便医院能检查出夫人身体里的毒素,但也绝对没有办法祛除。能治这个病的,普天之下,只有我刘洋一人而已。”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刺耳的警笛声,一辆车停在药店门口,车门打开,车上下来三人,两男一女,都身穿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