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里面,已经过了放学时间,所以没有几个人。
这王雪为人师表,可是这态度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敢恭维,所以这也怪不得秦凡了。
他把小心送到了陈希月的怀里,摇了摇头。
也没有怪陈希月的意思,知道她属于外强中干的那种女人,哪怕工作的时候雷厉风行,很有手段,可是只要碰到有人拿她重要的人来威胁她,瞬间就方寸大失。
若是自己今天没有在现场,说不定她真的会给这王雪道歉,然后忍气吞声的回去。
毕竟这幼儿园条件很好,很多人挤破脑袋都进不来。
“为人师表,却虐待学生,你到底是有何居心?”
秦凡双眼盯着王雪,后者从来没有见到过这般凌厉的眼神,身体也是向后面推了几步,有些色厉内茬,看来是被镇住了。
“你又是什么人?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王雪见到这里毕竟是幼儿园,而且自己还有靠山,也是把心放了下来。
多管闲事?
虽然秦凡一般情况下不对女人动手,可是眼前这女人就是一个十足的贱货。
没有想到这种恬不知耻的话都说得出来,感情她虐待学生还有道理。
“王雪老师,你怎么还在这里?”
身后传出来了一番声音,听着说话的人应该是一个中年人。
而王雪听到之后,也是露出了妩媚的笑容,娇滴滴的说道:“副园长,你可算是来了。”
看样子还有帮手!
秦凡轻轻冷哼一声,转头看着来人。
一个地中海,五短身材,整个身体也是显得臃肿不堪。
听王雪对他的称呼,看来这家伙是副园长。
其实在秦凡质问着针孔的事情的时候,王雪就给副园长打了电话。
两人在这幼儿园里面可谓是勾搭成奸,沆瀣一气,王雪想要保住自己的位置,而这副园长也是看上对方的美色。
王雪高耸的胸脯在男子的胸膛磨蹭着,撒娇道:“副园长,他们两个欺负人家!”
侯石一脸享受的模样,要不是这里有外人在这里,他恨不得把这骚蹄子给就地正法。
反正两人也不是没有在外面做过这位苟且之事。
“你们想要干什么?既然老师这么做,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们既然是把女儿交给了幼儿园,我们就有教育她的权利。”
陈希月想要说什么,不过被秦凡给制止了。
依照对方的性子,可能是要给这些人讲道理。
可是这世上若是所有人都讲道理,也不会出现什么杀人放火,作奸犯科的事情了。
心里也是说了一句,看来这恶人是需要自己这个恶人来磨。
一步一步走到侯贵的面前,前者的身高就接近秦凡的肩膀,所以这压迫力还是很强的。
侯贵以为对方要出手,神情也是惊慌,连忙朝外面大吼道:“保安死哪儿去了,快点过来!”
“副园长,怎么回事?”
被侯贵这么一吆喝,倒是真的来了两个保安,长得也是孔武有力。
当然,也是因为秦凡给了时间。
一个幼儿园的保安,难道真的要当回事?
毕竟,秦凡就是来搞事情的,不怕把事情闹大。
一个幼儿园能够做的出这种事情,还不知道对小心的身心造成多么大的摧残,这事情绝对不能这么简单就了结。
指着秦凡,侯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把这三位都给我请出去吧,以后你的女儿也不用来这里上学了,告诉你,她被开除了。”
说话的时候,是对着陈希月说的。
其实当侯贵从出现到现在,重点关注的人就是陈希月。
这种绝美的少妇,他哪里见到过!
明显感觉到裤子一阵紧绷,心里更是打着这女人的主意。
果不其然,听到她的女儿被开除了,陈希月也是脸色大变。
要知道,她当初把小心送到这家幼儿园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现在……
“侯园长,你怎么能这样?”
说话了?
侯贵一脸猥琐的靠近陈希月,只要对方开开口,他认为自己就是有机会的。
靠着这副园长的身份,他私底下跟不少老师,还有家长打麻将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陈希月是吧?”
侯贵来到了陈希月的身边,也没有理会秦凡了,以为秦凡被叫来的保安镇住了。
心里暗笑,不过就是乳臭未干的小子,拿什么与自己斗?
其实侯贵不知道,在他眼中的乳臭未干的小子,之所以不出手,不是害怕保安,而是想要看看他到底会露出怎么样的丑态。
“还想你的女儿在这里上学吗?”
陈希月嘴皮动了动,不过那脸上的意思已经是说明了,想要自己的女儿在这里上学。
只是对于自己女儿受到虐待的这种现象,也是不能接受的。
见到陈希月沉默,侯贵也是把自己的脸凑上去,在对方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秦凡还有王雪都看在眼里,王雪的眼睛里面露出了一丝轻蔑之色,不用想她也知道对方抱着怎样的目的。
而秦凡看着对方的嘴唇,也是听清楚了这侯贵在说什么。
没有想到这家伙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叮当响,居然想要对自己的鼎炉下手。
“什么,侯园长请你放尊重!”
陈希月也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提出这种过份的要求。
哪怕打自己的主意的男人可是很多,却从来没有见到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直接用自己的女儿来威胁她。
“不答应?”
侯贵冷哼了一声,没有想到这女人这么不识相,居然敢拒绝自己。
装什么装,自己只不过让这女人陪自己几天,并向她保证,以后她的女儿在学校绝对没有任何人敢欺负。
秦凡听到的时候也是怒极反笑,心里更是在感慨。
秦凡啊秦凡,没有想到自己两世为人,现如今自己指定的鼎炉也会被人这么羞辱。
他哪里能够忍下这口气?
没有等保安反应过来,一声惨叫突然传来。
只见这侯贵被人一脚踹在之上胸膛,直接膝盖弯曲,跪倒在地。
而且整个人青筋暴起,好像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