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飞听到后缓缓闭起眼睛,急忙在脑海中问道,这意味着二十万就要到手了啊。
“王飞,看出什么了吗?”
边上的林清雅看到王飞闭眼后心中一紧,以为是出了什么问题,急忙问了一句。
“还在看。”王飞没有睁眼,他正等着戒灵的回答呢。
嘭嘭嘭~
就在这时,房门响起三声急促的敲门声,随后房门猛地被推开,一名身材白色西装的英俊男人走了进来,随他进来的,还有一名身穿唐装的五旬左右的老人。
“周鹏,你这是干什么?!”林清雅转身看到冲撞进来的人后俏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但被她忍了下去。
“小雅,我给你找来了韩神医,你可千万不要被那个小子骗了!”
周鹏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大步走上前一把将床边的王飞拉开,然后才转身对着林清雅道。
“韩神医?”
林清雅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她以前并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物啊,想到这里,她扭头看了一眼那名身穿唐装的老人,而后转头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一边的黄渠山。
黄渠山也转身看着这个自称神医的老人,这人五十来岁的年纪,慈眉善目的面容上一脸的红光,似乎很懂得养生之道,神情淡然平静,面对打量他的黄渠山微微点头示意。
“韩神医,我也没有听说这个人。”
黄渠山看着这个人露出一脸茫然的表情,对着林清雅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算了,既然来了就麻烦韩神医看一下吧。”
林清雅看着这韩神医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也没有阻止的意思,毕竟他这个岁数给人的感觉比王飞要可靠,示意他上前诊断一下。
这时,那名进来就将王飞拉下来的周鹏悄悄走到他身边,低声在耳边道:
“小子,我给你五万块,识趣的话就拿着钱赶紧离开,不然的话,你恐怕是出不了c市!”
周鹏对付人很有一套,一顿软硬兼施的话下来,只要对方不是那种倔强的愣头青,对方多数是会服软的。
这小子就是一个土豪啊,王飞眼中一亮!
“好!”
王飞一开始还对这个比他高大一些,帅气一些的家伙拉开他有些不满,但此刻听到对方的话后心里暗爽,想不到自己往这里一站,五万块就到手了。
王飞也不打算违背对方的意思,毕竟看对方的穿着以及手上的那只金光闪闪的手表,还有出手就是五万块,这人必定是有些来头的,他是轻易得罪不起的。
而且,虽然功德神眼能看到那团病毒,但对于医治实在没把握,鬼知道会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这样一对比,白白就有五万到手,傻子才不干!
因此对方奚落嘲讽他的话,被王飞自动过滤了,他当业务员那会儿,比这更难听的话也听了不少。
“林小姐,林老这是毒气攻心,我这就施展银针解毒。”
坐在病床边的韩神医在林安道的手腕上搭了一下脉,扭头对林清雅道了一句,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黄色的布袋子摊开,露出一排银光闪闪的牛毛细针。
“针灸!”
黄渠山闻言低声惊呼一声,忍不住走前一步细看起来,看向韩神医的眼神也变得郑重起来,这针灸之术可是一门高深的医术啊。
“这是两万块的支票,你走吧。”
周鹏听到韩黎的话后脸上也露出一丝喜色,有些鄙夷地看了王飞一眼,从裤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塞到他手里。
“多谢周公子,咦,不是五万吗,怎么是两万?”王飞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有些郁闷地问道。
“你要不要,不要就拉倒!”周鹏瞪了王飞一眼。
“当然要。”
王飞也听到了那个韩神医的话,知道林安道大概是有救了,这家伙不想给五万了,只得悄然接过支票,缓缓转身往外走。
反正这钱是白白得来的,王飞也不好说什么。
就在刚才,戒灵提醒他,要是救下这个林安道的话,功德之力就所剩无几了。
王飞已经打算见好就收,要知道贪心害人啊。
“没想到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
但王飞接过支票的这一幕,被周鹏故意露给后面的林清雅看到了,也明白了两人暗中的交易,前面对王飞生出的好感瞬间消失。
“既然你爷爷有救了,我也就不在这里碍眼了。”
王飞对着身后的林清雅低声说了一句,美滋滋地揣着兜里的两万大元的支票,转身就往外走。
林清雅冷漠地点点头,没有再理会王飞,看清了王飞和周鹏私下的交易后,心底也生出了一丝厌恶,而至于不遗余力追求她的周鹏,林清雅从来就没有好感。
唰!
而就在这刻,那个韩神医右手捏起五根细长的银针,对着林安道的心脏边上的位置瞬间扎了进去,五根银针几乎是同时进入,手法无比快速。
“啊~”
银针扎入的瞬间,一直昏迷的林安道便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紧接着便痛呼出声,口中不断溢出鲜血,脸上痛得有些扭曲起来。
嘟嘟嘟~
接在林安道身上的仪器也开始了疯狂的闪烁红灯,阵阵此起彼伏的警戒声响彻病房。
“不应该是这样啊。”
落针后的韩神医看到林安道的反应后面色顿时一变,嘴里喃喃自语地道了一句。
“爷爷!”林清雅看到林安道痛楚的表情,捂住红艳的小嘴忍不住低呼一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韩黎,怎么回事?”周鹏听到韩黎自言自语的话后也懵了,知道出现了变故,大声喝问了一句。
这个韩神医是他花了大价钱找来了,目的就是要讨好林清雅,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可是难辞其咎。
刚刚伸手要打开房门的王飞听到这声凄厉的叫声后也被吓了一跳,本能地转身往身后看去,自然而然地运转起功德神眼扫了过去。
透视的目光中,能看到原本盘踞在林安道心脏的黄色毒液已被银针破开,正在他全身的筋脉里游走,正缓缓地对五脏六腑进行着腐蚀。
“唉,你刚才把那团毒液打散了,它们现在都跑出来作乱了。”王飞看着有些一脸茫然的韩神医,忍不住提醒对方一句。
“老混蛋,你不是说自己是神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