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依山傍水的墨家别墅。
韩若琳在走廊四处张望,倚靠到了主卧的门边,耳朵贴在上面听着里面的声音。
在她耐心的等候中,里面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还带着几分喘息。
看来药效发作了,她轻轻扭动着门把手,悄无声息溜进了门里面。
大床上躺着一个俊美的男子,眼睛闭紧,但是身体本能的起了无法描述的反应,让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种暧昧的味道。
他是墨冷轩,是韩若琳最爱的男人,同时也是她的老公。
可是,他们结婚了两年,她依旧处子之身,如今就是做这种事情还需要下药,韩若琳眸光落在男人身上,心间一片悲凉。
要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家族之间的联姻,她永远也不会嫁给墨轩。原本这样也很好,就哪怕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只要能陪在他的身边,他就觉得很满足了。
可现在,她必须怀上他的孩子。
她胆大包天的给他的水里动了手脚,这次的机会必须要把握住。
墨冷轩有一张百看不厌的脸庞,俊朗的五官透着一股英气。
她坐在床边看着昏睡中的他,从来没有像现在如此紧张过,不知道过了多久,抬起颤抖的手指摸去他的脸庞。
“冷轩。”她的眼眸复杂,指尖画着他的眉角,高挺的鼻梁,落在了他性感薄凉的唇上。
墨冷轩在大床上没有任何的反应,脸上有淡淡的红晕之色,这是药效的缘故。
她的抚摸轻柔,可每当想到那场噩梦,心里却像一把刀子在搅动,眼神也忽然冷了下来。
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腰间,猛然用力,他的腰带解开了,接着往下拉去,里面滚烫的事物蹭过了脸庞。
韩若琳挪开了眼神,她是他的妻子,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的身体。
她没时间浪费下去了,为了方便,她穿着连衣裙直接上床,迅速爬在了他的身体上。
痛,在那一刻,她感觉到了钻心的疼,额头的冷汗哗的就下来了。
她正试图活动着身体,忽然感觉有束冷光落在了脸上,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接着整个人僵住了。
墨冷轩醒了过来,那双幽冷深邃的眸子在死死的盯着她。
韩若琳还没来得及反应,墨冷轩的身躯忽然逼近,长臂一伸,一股大力,捏住了她的下巴。
“贱人,你竟然敢对我下药?”
韩若琳心里一沉,他原来一直都在装睡,他早就洞察了这一切。
铺天盖地的戾气仿佛要将她撕成碎屑,韩若琳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要离开他的身体,可最后的一丝理智没有让她这样做。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她要怀上他的孩子,否则她就要万劫不复了。
强忍着恐惧和身体的疼痛她用力落到了最深处,也许是想到了这两年来的种种遭遇,她竟然大笑了起来,白皙的天鹅颈在昏黄色的吊灯下衬托的如同一件艺术品,眼角处一滴泪缓缓砸落。
“墨冷轩,你放心,我只是在完成夫妻之礼,你就当是例行公事好了!”
“你个贱货!”墨冷轩忽然暴怒,一把将她从身上推了下去,紧接着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韩若琳的脸上出现了清晰的五指印。
“韩若琳,你个贱人!就凭你也配和我称夫妻?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将你焚骨扬灰!世间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女人,竟然要将自己的妹妹置于死地,就因为你那虚伪的爱?就不惜害死娇儿?”
听到墨冷轩的话,韩若琳轻笑了一声,“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我没有,为什么你不愿意信我?”
她解释过无数次,他也从来没有相信过她。
男人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信你?你如此品行恶劣的人所说的还能相信吗?怎么让我信你?现在你的奸计得逞了,娇儿的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了,还有我的大哥,也因为那场车祸过世了。这一笔笔的血债,我会让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他没有把她立即处死,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放过她,却不一定要放过她的亲人,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道:“韩若琳,你的爸爸只是我的第一步,也该怨他活该,竟然非法集资,我要让他把牢底坐穿,让他为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女儿付出代价。”
脖子上的大手咯咯的收紧,韩若琳痛苦的咳嗽了起来,嘴角却逐渐染笑,如果真的死在他的手里,也等于解脱了。
就在她要窒息的时候,大手忽然松开,可他眸中的恨意没有半分的消失。
“这一切都与我爸爸无关,你放过他!”韩若琳被勾起了伤心处,声嘶力竭的喊道,可眼前那张脸庞只有冷漠。
她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所以想要怀上墨冷轩的孩子,就是为了她已经半百的爸爸,用豪门墨家的骨肉换取爸爸的命,他们应该能答应。
她应该狠恨他才对,他不听她的解释,把她的爸爸送进了大牢里。可在过去的几年里,她所有的心思都在他的身上,当在与他的恨中夹扎了爱,恨就变得模糊了,而那可怜的爱更像是一把钝刀子,搅的她五脏六腑都在疼。
她幽怨的样子,落在了他的眼底,完美的身材曲线,更是让他的腹中烧起了一把无名火。
他忽然把她狠狠地压在了身下,带着狂躁的喊道:“贱货,你用了这么多的伎俩,不就是想要吗?那好,我就给你毕生难忘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