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离这话一出,谁还敢反驳。
一个是区区小婢女说的话,一个是朔离大神医说的话,该相信谁,明眼人自然都是知道的。
“凌念小姐平白遭受这等侮辱,我也是为她感到痛心,凌掌门,您可得好好擦亮眼睛,别被旁人邪道误入了歧途,凌念小姐她,可是您的亲生女儿。”朔离这一句话意有所指,让凌峰自行惭愧,无话可说。
朔离也便没再为难凌峰,而是斜眸睨了睨薛家的人:“听闻云城薛家乃是皇亲国戚,今日做法可算不上大家风范,反像小人行为,让我一个外人看在眼里,也是失望至极。”
薛家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如今误会都解除了,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凌掌门与朔神医谈事了,先行告退,先行告退。”薛荣蔚夹着尾巴,带着一家人灰溜溜就要逃走。
“等等。”凌念从后面叫住了他们。
想走?
哪有那么容易的。
她上前几步去,拦了薛家人去路:“薛家主,之前说过,我与薛公子的婚约就此解除,还作数么?”
薛荣蔚看看朔离,又看看她,面色为难,写满了“你明明有朔离神医还要为难我家儿子干嘛”的模样。
“既是薛家提出要与我解除婚约,那我们也不能驳了堂堂薛家的面子,您说对吧?正好我父亲,我大伯都在,你们家的人也在,不如就定下,这婚约,彻底解除,日后我与薛公子,便再无半分关系。”
薛荣蔚这气的啊,明明是他们来兴师问罪的,现在好了,反而变成被凌家退婚了。
但又没办法,正想着答应算了赶紧离开,却听到凌念又说:“薛家解约在先,那这么多年对我的精神损失,为了薛公子错失无数好男人的损失,还有青春的流失,这些费用,是不是该由你们来算一算?”
“凌念,你!”薛玉琛气的指着她:“你可不要得寸进尺!”
凌念理都不理他,掰着手指算:“看在你我两家交好了那么多年份上,就算你10万个金砖吧。”
“十万金砖?!”简昭凤大叫起来:“你怎么不去抢呢!”
此时,朔离刷的扇子一收,起身走到薛玉琛面前,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把薛玉琛都看毛了,才一拍手说道:“哎呀,我说呢,刚才就看这位薛公子眼熟,我与凌念小姐在城里就医寻药的时候,看到薛公子与其他女子走在一起,说说笑笑,还搂腰揽背的,何其亲密啊,好在当时凌念小姐不在,否则她得多伤心啊。”
薛玉琛跟凌悦儿一听,这脸色,瞬间成了猪肝色。
“你说什么?!”凌峰怒了,几步过来揪了薛玉琛衣领:“原来是你负了念念在先,还含血喷人,先侮辱了我女儿名声!今日你薛家若不留下说法,就不会让你们离开山庄半步!来人!”
“是!”凌家侍卫立马从四面围了过来。
薛家是文臣世家,只有薛玉琛有点灵力,怎可能敌得过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