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
姜舒夏不用看也知道是姜舒秋,这么重要的时刻她怎么可能错过?看到自己没有曝光想必很开心吧?
姜舒秋得意的笑着,言语嘲讽道:“姜舒夏,你费尽心思想要毁了我,现在却失败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吧?”
“所以呢?姜舒秋,你拦住我就是为了嘲讽我?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放过你?”姜舒夏冷冷看着她。
要不是吴萍兰求情,她可能会放过姜舒秋?
“我当然没忘,所以我知道,吴萍兰就是你的半个软肋,她来求你,你绝对不会拒绝,啧啧啧,不过让你伤心了,在她眼里,我才是那个最重要的。”
看着姜舒秋趾高气昂的样子,姜舒夏神情冰冷,提醒姜舒秋。
“我和吴萍兰之间的感情已经因为你耗尽,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毫不犹豫的把你送入监狱!所以你最好安分守己,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闻言,姜舒秋没有丝毫的忌惮,反而肆无忌惮,对姜舒夏的话嗤之以鼻。
“姜舒夏,你敢动我吗?有奕臣保护我,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把我如何!”
姜舒夏不怒反笑了,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在姜舒秋眼前晃了晃。
“我劝你最好少来招惹我,否则,我会把这些证据交给警察,就算姜家、沈奕臣会救你,但只要我咬死不放,还是能把你送进监狱做几个月的牢,姜舒秋,你敢试试吗?
这要是进了监狱,留下的污点可是一辈子都洗不清的。”
盯着姜舒夏手中的证据,姜舒秋脸色一变,直接伸手去抢。
姜舒夏丝毫不躲避,任由她去抢。
终于抢到手,姜舒秋慌忙打开一看,发现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证据,就只是姜舒夏与那律师的合约!
“姜舒夏,你敢骗我!”
姜舒秋瞪大眼睛,气得浑身发抖。
“骗你又怎么了?这些不是证据,但并不代表我手里没有。”
姜舒夏唇角一勾,眉开眼笑道:“而且,刚刚的对话也已经被我录下来了。所以,姜舒秋,我劝你还是安分点,否则我不介意同归于尽!”
姜舒夏冷眼看着她,嘴角一抹嘲讽。
一直以来她都懒得和姜舒秋计较,她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可后来她才发现,不是你躲起来就能万事无忧,有些人用变着法的招惹你,让你不得不出手解决她。
姜舒秋气急败坏,全然不顾形象破口大骂。
“姜舒夏你这个贱人!背地里这么设计我,要是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
对此,姜舒夏根本不想搭理,她丝毫不理会,转身就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可没想到姜舒秋直接追了上来,抓住她的胳膊,力道很重,姜舒夏不由得蹙眉,没想到看姜舒秋瘦弱的样子,手劲会这么大。
“姜舒夏,把证据给我!给我!”
姜舒秋死死抓着姜舒夏不肯撒开。
“我傻吗?把证据给你,好让你肆无忌惮的来伤害我?姜舒秋,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要是再不安分守己些,我也不需要将这些东西交给警察,我直接放到网络上去,让你成为被人人唾弃的过街老鼠。”
姜舒夏心一沉,一把将姜舒秋甩开,目光冷漠。
与此同时,沈奕臣正好赶到,误以为姜舒夏打姜舒秋,怒火腾升。
“姜舒夏,你在做什么!你敢对舒秋动手!”
舒秋之前那样为她好,她竟然还在欺负舒秋,这样的人,真是死不悔改,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杀了她!
“舒秋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吧?姜舒夏,你这个冷血的疯子!你就是个没心的怪物!”
话语十分刺耳,但姜舒夏理都不理会,转身就走,却被沈奕臣的人拦住,她回头一看,刚好对上男人目光。
“说吧,你又想让我干什么?让我给她磕头认错?”
姜舒夏冷笑一声,接着道:“沈奕臣,在你说话前,麻烦你搞清楚一件事,是姜舒秋揪着我不放,我已经大方的没有将相关证据提供出来,别总是以为我很好欺负,便揪着我不放!
你要真不想让姜舒秋没事,那就麻烦你好好的栓着,别老是撅着个鼻子到处嗅,尽做些肮脏事,否则——”
姜舒夏咧嘴一笑,笑得十分绚丽夺目。
“否则,我不介意杀了她,让你们做一对苦命鸳鸯,毕竟兔子急了咬人,人要是被逼急了,那可就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了。”
“姜舒夏!”
“啊!对了,有一点你没有说错,我还就是个疯子!所以,别逼一个疯子,尤其是疯女人!”
姜舒夏毫不在乎的自嘲。
反正在沈奕臣的眼中,她早已经跟蛇蝎挂在一起,她不介意让他更厌恶更恶心一点。
正当沈奕臣想要开口反怼回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姜小姐说笑了,要是你这样的人还是个疯子,那监狱里的那些杀人犯算什么。”
等那人走到面前,沈奕臣一看,竟然是那天在酒店出现的男人?
望了一眼那男人的着装,沈奕臣眉头微微蹙气。
这人是姜舒夏的律师?
看着方城站在姜舒夏身边,不知为何,沈奕臣觉得心里头很是不舒服,羞辱人的话脱口而出。
“姜舒夏!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这边抓着我不放,不愿意解除婚约,另一边却又和其他男人——
姜舒夏,你就不觉得你自己有多么的肮脏,令人感到恶心吗!”
未等姜舒夏开口,一旁的方城便听不下去了,面色一沉。
“沈总,请你注意你的言辞。我与姜小姐清清白白,另外,我有我自己幸福的小家庭,你要再这么说下去,那不好意思,我们可以告你诽谤!”
“方律师,用不着跟他们废话,因为他们根本就听不懂人话!”
姜舒夏伸手阻止方城,只觉得多看他们一眼,都脏了她的双眼。
她恶心?
姜舒夏嘴角一扬,微微冷笑一声,道:“我肮脏?沈奕臣,我再肮脏也比不上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的未婚夫,一个是我父母的养女,却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背地里干着丧心病狂的事,到底谁更肮脏?谁更让人恶心?
真是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