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越你疯了吧!”
仇寒夜怒吼一声,下意识就要打回去。
但良好的修养让他忍住了。
司越越可没那么好的修养,她盯着对面的男人,冷笑道:“我根本不喜欢你,有没有你这个未婚夫,无所谓。你有喜欢的姑娘了,就说一声,咱们好聚好散……”
“但你屁都没有一个,就和孟雪情搞在一起,这是背叛。我司越越最讨厌背叛,所以这巴掌,是你应得的。”
仇寒夜的确有不讲究的地方,但司越越也不能打人啊,就这种泼妇,谁会喜欢!
还是孟雪情好,善良美丽,还有才气。
想到心上人,仇寒夜忙看向身侧。
可这一看才发现,她的唇角都被打破了!
“作孽啊!我可怜的女儿,就日日这样被人欺负着!”宋芝琴适时发出哭嚎声,成功将仇寒夜心里的愤怒值提到了最高。
他气不气,司越越懒得管。
司父强压着怒火的样子,倒是让司越越觉得有趣。
她歪头看着父亲,笑眯眯地说:“爸爸又要怪我?可是,您亲女儿的未婚夫都被抢走了呢,不该为自己讨个公道吗?”
听到关键字,司父脸上的怒火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又开始和稀泥:“都是一家人,何必那么计较呢。”
“爸爸说的对,那你把公司实际控制权给我啊。”司越越立即道。
司父表情僵住,眼底划过阴鸷。
至于仇寒夜,更是认定了司越越是个贪得无厌的女人。
他不想和这种女人有牵扯,所以有些话,必须在今天说清楚。
“司越越,不管有没有你姐姐,我都不会和你在一起,因为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花瓶!你长这么大,凭自己取得过什么成绩?没有吧?你就是个失败者,草包!”
他这话说得很重,感觉司越越一定会哭。
但他低估了司越越的心理承受能力。
司越越波澜不惊地看着仇寒夜,冷笑了一声,道:“真是可惜了这张脸蛋,眼睛竟然是瞎的。正好,瞎狗配贱人,一定能天长地久。”
话音落下,有人在谩骂。
他们说什么,司越越不关心,抬步便飒飒地走出了司家别墅。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啊。
司越越深呼吸,随后一路哼着小曲回了家。
可是在打开门的瞬间,悠扬的小调骤然消失,司越越的脸上,冒出了寒气。
靳斯年已经回来了,此刻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见司越越站在门口,靳斯年放下杂志,说:“收拾一下,跟我走。”
司越越没理他,径直进了厨房。
这样的态度让靳斯年皱眉,抬步就跟了过去,准备再催催她。
可刚走到厨房门口,一个擀面杖抡了过来。
靳斯年利落地躲开,又反手握住司越越的手腕,斥道:“别闹。”
“谁和你闹了,早上是谁把我踹下床的?我这个人有仇必报,看今天不把你打成猪头!”
靳斯年还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呢,控诉道:“明明是你手脚不老实。”
“我们是合法夫妻,摸摸你怎么了,你气不过,也可以摸回来啊!这么和你说吧,你,是老娘一定要睡的人!”
“哼,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有没有本事?她司越越的本事可多了。
不过眨眼间,她脑子里已经闪过了无数办法,什么用强,灌酒,下药……实在不行,还可以人工取精,做试管。
靳斯年没工夫和她胡闹,看了下时间,商量道:“今天和我出去一趟,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司越越想也没想,便想提条件。
似乎预料到司越越要说什么,靳斯年先说道:“除了和你发生关系。”
唯一的想法被掐断,司越越面色不郁。
但她很好奇,靳斯年究竟要她做什么。
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腕,司越越扬着眉,问:“你要带我去哪啊?”
“去和我妈妈吃顿饭。”
这意料之外的答案,让司越越的心底立刻浮现出了一个计划。
眸子转了转,司越越笑眯眯地说:“原来是见婆婆啊,那我可要好好收拾收拾下自己了。我看你挺着急的,这样吧,你把地址给我,然后你先去,等我打扮好了再去找你们。”
司越越表情真挚,态度诚恳。
但靳斯年有种预感,这女人要搞事情。
眯眼看着她,靳斯年问:“你该不会是要耍我吧?”
“哎呀,怎么可能,我还想在婆婆面前留下好印象呢。”
靳斯年沉默片刻,还是选择了妥协:“希望你没什么鬼主意,记住,一个小时内赶过来,表现得乖一点。”
放心,肯定会乖的,乖到让你哭!
……
司越越很守时,一个小时之后,便准时出现在了一栋古朴的独院宅子前。
素手轻轻敲门,很快,门就被打开了。
靳母见门外站了个一身朋克装扮的姑娘,愣了下,问:“你找谁?”
司越越咧开黑黑的嘴唇,底气十足地喊道:“婆婆好!”
婆婆?这就是靳斯年夸了半天的媳妇?
靳母有点吃惊。
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如常,还握着司越越的手,温柔地说:“你这孩子,肯定是刚拍完戏,还没卸妆就来了吧,可真辛苦。”
说着,靳母将司越越迎进门。
咦,怎么和预想的不太一样?
司越越有点懵,跟着靳母穿过小院,走进屋子里。
房间装扮得古色古香,空气中,还有好闻的书香气。
身处在熟悉的环境中,靳斯年本来很放松。
但是在看到司越越这幅鬼样子之后,他立刻沉下了脸色。
司越越对他做了个鬼脸,又挑衅地扬起眉,好像在说:你的报应就是我!
她这边正得意着,突然手腕一凉,一个玉镯被套了上去。
不解地看向靳母,司越越问:“您这是……”
“你都叫我一声婆婆了,肯定要送你一份见面礼啊。”
靳母笑意盈盈,眉角眼梢都透着温暖。
司越越能够感受到靳母的善意。
但这东西值钱着呢,靳斯年不是个穷学生吗?
而且这房子虽说不上豪华,但没个几百万也是买不下来的。
司越越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儿,审视地看向靳斯年。
靳斯年还在生气呢,根本不搭理她。
啧,小气吧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