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林洛水勾勾手指,叫过去。
走过去,他邪气地说:“你想不想救你娘了?”
“想。”
“爷改变主意要教你娘了。”他站了起来,嫌恶地看我,还是一手扎掉我绑头发的帕子,有些粗鲁连带我头发扯断几根,痛得我直皱眉头:“你干嘛?”
“有曲子,要有舞才能让爷高兴,你吧,相貌没有,把外衣脱了跳舞,爷就救你娘。”
我气结,他是不是把我当成青楼女子了。
但是,能救我娘啊,不就脱衣吗?把他视为无物便是了。当时想救娘,甚至连卖身的想法都崩出来了。
手指解开衣服,是轻薄的里衣,隐隐可见浅白色的肚兜。
第一次在别的人男人面前宽衣,无奈的羞涩暗暗藏起,他还嘲笑地说:“手脚就是一个俐索啊,跳啊?”
我不会跳舞啊,直呆呆地站着。
他想了想说:“不仅不好看,还很笨,这样吧,即然有雨,有声音,自然有青蛙,你就学青蛙跳吧,跳得越高,爷越高兴,爷高兴了,就救你娘,明白吗?”
咬咬牙,我双手反放后背身着单薄的里衣跳着。
我用力地跳得很高很高,心中有一种委屈,酸涩得想哭出来。
他欣赏着,羞辱地说:“洛水,这倒也是乐事。”
弹琴的棠,有些叹息地看我一眼,仍是低头弹着。
蓝衣男子轻声地说:“爷,这样不好,她要哭了。”
“我们的洛水什么时候对女人怜惜起来了?”他挑挑眉好奇地看着。
等等,我放下手,看着那蓝衣男子:“你是林洛水林神医?”
他淡看我一眼道:“正是。”
背后的他,哈哈大笑。
我气得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他是林洛水,你是谁?”
他扬唇笑:“你说我是谁?我有说我是林洛水吗?是你这个笨女人,不分清白皂白就叫我,爷都屈身认了,没治你的罪呢?”
我想发疯了,这个男人很好。
把我十多年的好脾气给打下去了:“你没有说你不是。”我气愤地叫着,怒得拳头紧紧地抓着。
“爷为什么要解释,你是谁,爷凭什么向你解释。”他还很有理一样冲我叫,白我一眼:“是你笨得无可救药,指不定叫你脱光从这里跳下去,你还真会,嘿,为什么现在爷才想到。”
好,很好,我见过可恶的,没有见过更可恶的。
“你抖什么抖手指,难看,爷的脸,岂是你这贱人能随便指的。”
高傲是不是,他本事,谁都没有这么惹我生气过,他算是第一个。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是不是,他的高高在上,我早就看不习惯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朝他笑得灿烂。
他皱皱眉,深遂的眼中有抹防备。
真是聪明,大概也是做人太坏了,时常让人攻击,我已经冲上去了,他正站起来想躲我,我狠力一冲他就坐倒了下去。
外面的小厮叫着,冲进来,但是我已经压上他,一手扯着他的头发叫:“你们这些人,任什么看不起人,你们又有什么能耐,无非就是出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