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鸢最开始存着侥幸心理,以为您小姐,就算发现是你做的,老太君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小姐您一夜没回来,锦鸢就害怕了。”
锦鸢一直怯怯的,泪水不停的流,浑身都在颤抖,看样子吓得不轻,似乎随时都能晕过去。
陆梦舒和萧凤珍本来以为严卿卿是想借公审之名包庇锦鸢,最不济也是替锦鸢求情,正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严卿卿因为此事把老太君惹怒,从而一并发落了呢。
却见严卿卿句句狠话,一丝不留情面,正自纳闷。就听见严卿卿接着问了下去。
家中的几位姐妹也都认为严卿卿草包一个,空有一副皮囊,内里空空,而严卿卿说的这几句话到让她们觉得严卿卿过于狠辣,连自己的丫头都不放过,想起自己以前欺负严卿卿的种种,心理不禁有些发寒。
“你之前既已招认,行巫蛊之事是为了帮我,却为何又将东西藏在我的被子里,难道是觉得我不会发现?还是我发现了也会包庇你?”
“锦鸢不敢,锦鸢刚刚做完,就遇到大小姐查房,锦鸢一时慌乱才在匆忙之下藏到小姐的床榻上的,锦鸢不是故意的。”锦鸢越发的慌乱了。
严卿卿见到锦鸢如此,给了锦鸢一个鼓励的眼神,继续问下去。
“你刚做完,就遇到长姐查房?怎么就这么巧?莫不是你在我房间做的?我眼看着你在我房间行这等巫蛊之术却不加阻拦,我们还当真是主仆情深。”
“不是的,小姐,不是的。老太君您相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这事和小姐一点关系都没有。这……”锦鸢真的急了,她本来就是来替严卿卿顶罪来了,这下可倒好,顶罪没成功,反倒成同伙了。
锦鸢还想说下去,可看到陆梦舒看着她的眼神,吓得一下子禁声了。
“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这慕离审来审去的,不仅没能证明你的清白,发到把自己带进去了。”
“你想护你主子,忠心可嘉,可是我们也不能凭你一句话就认定慕离无罪吧!”萧凤珍在一旁不阴不阳的说。
“老太君,慕离请求呈上证物。”严卿卿说
“桂姑!”老太君表示同意
“是。”桂姑转身从后屋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拖着一个满是针的布偶递到严卿卿面前。
严卿卿拿起布偶仔细的看了看,淡淡的说:“你我自小一起长大,我对于你的女红熟悉的很,这根本就不是你的手法。”
“你虽然伺候我读书识字,也认得几个字,可是字迹不佳,这断然不是你写的字,说吧!谁是你的帮凶?”
锦鸢听到这话,瞬间楞在那里,锦鸢本就是临时起意想来替严卿卿顶罪的,那里来的急想的那么周全,这一时,那里去找一个帮凶。
更何况,本就是被冤枉的,那里来的帮凶,现在托一个人下水,又和陷害严卿卿的人有什么区别,锦鸢段段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锦鸢本就神经大条,这一时想不明白,就愣愣的跪在那里,也忘记了要回话。
“这丫头嘴犟的很,不用大刑是不会招供的,来人啊!家法伺候。”陆梦舒,怕锦鸢说出事情真相,着急了。
“慢,母亲大人,大刑之下必多冤狱,怎可随意动用家法,若是传了出去,外人还以为我们严家重刑法,而轻证据呢!”
陆梦舒还想在说些什么,却瞥见老太君在不住的点头,脸上挂着期许的微笑,便收了声。
“小姐,你杀了奴婢吧!奴婢真的没有帮凶,小姐明察。”锦鸢听到陆梦舒和严卿卿的对话,害怕受刑,赶紧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