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你了娇娇,我发生这种事,本来已经没有人愿意接触我了,只有你,患难见真情,一直陪在我身边。”伍媚儿流着虚假的眼泪。
“媚儿姐姐,你不要太担心了,你都在咱们圈子里叱咤这么多年了,你是非常有经验和实力的。再说,你原来那么的忙,都没有时间休息调整,我相信这段时间对你来说不是坏事,你可以调整一下自己,以后在这条路上出发会更好的。”
“对了,你看咱们圈子里的影后和影帝,他们基本上都是很长时间才出一个片子,其实生活才是表演的灵魂所在,你有修整的时间其实也不错,姐姐,一定要调整好心态啊。”楚娇娇对伍媚儿说。
这些话在伍媚儿看来,只不过是楚娇娇不想帮助自己的借口,楚娇娇压根就是来嘲笑看她笑话的。
“这个心里叵测的心机girl。”伍媚儿在心里狠狠的骂到。
“楚娇娇她说我在圈里混的久,不就是在说自己老吗?如果我不在圈里混了,对她来说一定是件好事,这个表里不一的女人。”伍媚儿在心里恶狠狠的骂到,但是她并不敢直接说出来。
“娇娇,你不清楚啊,我比你大好几岁,我如果现在沉寂的话,我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你知道的,一个女人的青春就那么几年的。娇娇,你可以等,但是我没有时间了啊。”
“你给摸说那些影后的例子我也懂,但是我不是她们,我不像她们一样在圈里那么有知名度和权威,也不像她们一样,有那么好的资源。你知道吗?那些女人的背后都是有背景的,但是娇娇,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有。”伍媚儿对着楚娇娇一直在博可怜。
有些人拼尽所有渴望得到的,在有的人哪里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比如伍媚儿和楚娇娇两人的鲜明对比。
伍媚儿用自己的身体灵魂所有的一切来博取一个成功的男人的注意,到头来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反而成为了那些特别恶心的人手里的玩物。
有时候,伍媚儿总在想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不费吹灰之力,那些男人都拼了命的追求别人,而自己呢,心力交瘁还得不到。
“为什么楚娇娇可以有这么多成功的男人爱她帮助她,而我却在这里机关算尽呢?为什么?为什么老天如此不公平?我到底是哪里楚娇娇差啊。”如果她和那种名媛贵族比,她输的心服口服,但为什么这个人是楚娇娇,仿佛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什么价值,好像就没有成功的时候。
伍媚儿回想起自己给那些富家子做情妇的日子,她其实也搞不懂那些成功的男人在想什么。那些男人妻子,全部都是知书达礼的气质名媛,那些女人全部都是家世好有学问的,而且还都特别漂亮。但是这些女人的男人基本上还是都会出轨。从那时起,伍媚儿就断了自己要做这些富二代妻子的梦想。
这些富二代连这么好的妻子都不好好珍惜,何况是自己呢?而且自己除了年轻貌美,还有什么别的优势吗?年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大;美丽就更不用说了,随着时间的推移,时间会给自己的脸上刻上岁月的痕迹。
“那,我什么优势都没有,我只会暂时的勾引男人。除了这些,那么这些富二代看上我什么呢?”伍媚儿当时也会这么问自己。
“男人只不过把自己当成宠物,其实有的时候经不过自己的诱惑就把自己牵回家了,有的只是一时的兴趣。对自己好也很正常,比如,咱们也经常会给自己家的狗狗一些自己吃的东西,而自己,可能就是他们的宠物吧。”伍媚儿想这只是可能性之一。
“还有一个原因,那些有权有势的男人只不过是是在享受的过程,寻找刺激,因为生活带给他们太多的麻木了。有的男人也是不一样的,有的只是想满足欲望,把自己当成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物而已。”这是伍媚儿从心里的想法,她虽然喜欢有权有势的人,但是从来不敢奢望和他们过一生,因为自己没有理由,自己的确不配。
伍媚儿觉得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有一句话形容她们说的特别的贴切。
“我们这些女人,不过是屌丝眼中的女神,富人眼里的玩物而已。”她们对于那种有钱有势的人,不过是这些人的玩物,是他们的玩具而已,她自己也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些男人,她也没有自信。
一个女人活着本来就是为了自己,干嘛要去讨好别的男人呢?只有自己的自强自立才能给自己想要的追求和安全感。不过,伍媚儿好像一直不明白这个道理。
楚娇娇虽然一直都生活在贫穷中,但是她并没有成为伍媚儿那种女人。
哪怕是被赵乐乐欺负到想要去死,楚娇娇依旧没有想要靠着自己这张脸去过得更好一点。
因为曾经,楚娇娇的舅舅,也就是赵乐乐的父亲,带着楚娇娇去过那些商业酒会,差一点,之前楚娇娇只是觉得有些逼不得已,可是后来楚娇娇想了想,那时的酒会,自己差一点,就回不来了吧。
甚至,那个酒会之后,赵乐乐删了楚娇娇一巴掌,还指责父亲为什么不带着自己去。当时舅舅的那个眼神,楚娇娇永远忘不了。
那种地方,赵乐乐不能去,而楚娇娇却随随便便被带着出去陪酒,这就是亲生女儿和外甥女的区别罢了。只是可笑,当时还觉得舅舅对自己和赵乐乐是一视同仁的。怎么可能呢!
只是很久以后,楚娇娇才发现事情的真相罢了。
伍媚儿也经常想问楚娇娇究竟哪里不如楚娇娇。
答案应该是精神吧,一个女人可以学历地位金钱都不如男人,但必须得有一个最重要的,那就是精神。
伍媚儿看着楚娇娇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全是这些问号。
两人都在沉思着,一双漆黑的皮鞋停在了她们这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