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白景堂三人闻言,如遭雷击,样子绝望至极。
白景堂不怒反笑:“哈哈,好一个不要脸的陈浮生,一句话,就把我家李平功劳占为己有,你真当我白家好欺负!!”
李平更是愤怒的上前,质问道:“陈浮生,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一次次编瞎话和我杠上了?”
白艳拉住李平,无奈的说道:“不招人妒是庸才,我看陈浮生的话,也都是白若雪教的,一家人憋着坏呢!”
白家其他人也附和道:“果然没错一家人没个好玩意,不配姓白!”
陈浮生还欲辩解。
却被孙静推了一把,恼怒道:“都怪你这个丧门星,不知道天高地厚,让我们一家彻底成了小丑!滚!你给我滚!”
白若雪见状,直接拉着陈浮生向外走去。
宴会厅外。
陈浮生看白若雪眼睛哭肿。
心里格外的心疼。
他抬手,想要帮白若雪抚去伤痛。
却被白若雪打掉。
她复杂的看着陈浮生道:“陈浮生,我快要被你弄疯了,求求你,适可而止吧!”
陈浮生轻叹一口气。
一脸认真的说道:“若雪,我是你老公,怎么会害你呢,你不想我和白家纠缠,我听你的!麒麟元帅这个话题,不提了!”
白若雪不相信的问:“真的!”
陈浮生为其擦掉脸上泪水,笑着点头。
白若雪皱了皱琼鼻,伸出手指:“拉钩!”
“拉钩!”
“说定了,不许提。”
“嗯!”
白若雪破涕为笑,随即惋惜道:“可惜,这次大伯打定主意不让我们参加宴会,要不然一家人见见世面也挺好!”
陈浮生笑问:“真想去?”
白若雪点头。
陈浮生请握住白若雪手:“如果我说能弄到邀请函呢?”
白若雪闻言小脸再次垮了下来。
挣脱开陈浮生的手,欲要离开。
陈浮生拉住了她,问道:“相信我一次,有那么难吗?”
白若雪眼神复杂。
最终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身为妻子,我相信你这一次,如果你再骗我,我们就以后形同陌路!”
“可以!!”
“那我去告诉爸妈这个好消息!”
“嗯,我抽根烟,等会儿进去!”
白若雪走后。
一个皮衣女子凭空出现。
正是四大天王之一的萧媚舞。
“两件事,第一件告诉群龙会负责人,本帅要带家人参加!取消白家人赴会资格。”
“第二件,撤去白家投资,核查这次麒麟三军征兵有无舞弊!”
“属下这就去办!”
萧媚舞领命离去。
.........
宴会厅内。
白家人讨论声,门前清晰可闻。
“什么,陈浮生能弄到邀请函?别逗了!”
“区区一个囚犯,用脑子也知道是信口开河!白景堂一家竟然信了!”
“会不会是买的!”
“别逗了,群龙会的请帖,宝贝还来不及呢,谁会傻的卖掉!!”
“满口谎话的强奸犯,相信强奸犯的傻女人,别说,还真配!”
“哈哈哈!”
众人说着大笑起来。
陈浮生闻言顿时了然。
应该是白景堂,把他可以弄到邀请函消息说了出去。
这才惹得白家人讥讽。
李平见陈浮生走来,轻笑道:“要不然施舍给三叔几张邀请函?如果明天三叔一家被拦在门前,丢的也是我们的脸。”
白景峰摇头道:“剩余四张卡,要拿来拉拢一些合作伙伴,给老三一家,纯属浪费!”
“是这个道理!”
“明天如果老三一家厚脸皮去,被拦住了,咱们就当不认识他!”
白家人再次调侃。
白景堂听到白家人的谈论后。
心里后悔至极。
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与女儿一般,信了陈浮生的鬼话。
一想到明天被保安拦住奚落。
他心直接降到了谷底。
白若雪同样心情复杂。
理智让她觉得,陈浮生又在撒谎充面子。
可感性上,她愿意给陈浮生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
孙静抓住女儿的手,颤声道:“闺女,陈浮生要是弄不来邀请函,咱们可就没法活了!”
“放心,我陈浮生说话算话!”
陈浮生坐回方桌,信誓旦旦的保证。
孙静没给陈浮生好脸,冷哼道:“哼!我信的是自己女儿,不是你个囚犯!”
半小时后。
众人酒桌上摆满了丰盛的晚宴。
而陈浮生一桌,只有一盆白饭,和几道赠送的咸菜。
四人围坐在方桌前,谁都没用动筷。
因为都知道,这是白家对他们的羞辱。
李平拿着红酒杯,在众人簇拥下走来,明知故问道:“吆喝,怎么就白饭和咸菜呢,太寒酸了吧!”
白艳娇笑着说道:“老爷子特地吩咐的,白景堂一家有过无功,白饭咸菜就够了!”
李平故作恍然:“这样啊,老爷子吩咐,我可不敢忤逆,要怪只怪,三叔和若雪找了个囚犯,惹老爷子生气!”
白忠国也走了过来,瞥了眼未动筷的桌子,冷声道:“怎么我给的饭有毒?别浪费粮食,把这盆白饭都给我吃了,吃不完别走!”
老爷子发话。
除了陈浮生。
其余三人都拿起碗筷,一口一口的吃着饭。
“行了,咱们也吃吧!”
白忠国一挥手 ,众人离去。
唯独李平站在原地,他直勾勾的盯着白若雪:“其实五年前,我追过你,可惜你选了陈浮生这个强奸犯,要不然,今天的一切荣耀,都属于你,而不是白艳!”
孙静和白景堂闻言,停止了吃饭的动作。
满腔的悔意涌动。
当年为什么要答应陈浮生和女儿在一起。
如果女儿嫁给的是李平。
那么他们家绝不是如同过街老鼠一般。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如今他们只能天天被陈浮生恶心。
宴席还未结束。
白忠国便以招待贵客,留个强奸犯碍眼为由,让四人离开。
路上。
白景堂故意与陈浮生一辆车子。
“陈浮生啊,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明天你拿不到邀请函的。”
“当然这事怨不得你,是我们傻乎乎的要信你,活该丢脸。”
“只是求你,明天事了,你就离开吧,放我们白家一条生路,也放我女儿一条生路!”
陈浮生轻笑道:“您就这么不想我有出息吗?”
白景堂不置可否。
他当然想女婿为自己争面子。
可是一个坐牢五年的囚徒。
哪怕曾经成功过,也改变不了,如今一无所有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