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还不忘站在门外,叉着腰大声吼叫:“我跟你们说,晚晴在里面拱白菜…不对拱猪,你们谁也不准进去,若是敢坏了她的好事,看老娘不打断你们的腿。”
宇文泽:……
谢晚晴:……
谢晚晴原本要追出去解释一下的,可是看看自己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这样追出去的话,就是浑身长满了嘴也解释不清楚啊!
谢晚晴一低头正对上宇文泽要杀人的眼睛,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她缩了缩脖子,辩解道,“姐只是好心给你换个药,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这下好了,被我娘误会了吧。”
“真是好心没有好报,给你瞧个病,还要搭上我的清誉。”
一直闭眼打坐的宇文泽蓦然睁开双眸,眼神犀利的看着谢晚晴,谢晚晴没来由的心里一阵发虚。
片刻,谢晚晴听到嘲讽的语调,“就你?还有清誉?”
嘴巴真毒!
谢晚晴直接将桌上的烤土豆朝着宇文泽扔过去,“吃你的土豆,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宇文泽只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朝着自己飞了过来,出于武者的本能下意思的伸手接住,却在摊开手掌的时候,看到两团黑乎乎的东西时,脸色僵了僵。
但常年的行军早已锻炼出他不同于寻常人的意志,他面不改色的掰开手里的东西,却意外的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气。
宇文泽吃东西自带一副文雅风范,与他身上的萧杀气势完全不同,谢晚晴也很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把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待宇文泽慢条斯理的吃过土豆后,谢晚晴仔细给宇文泽检查了一番,发现他伤口恢复的很不错,只要精心调理,再有七八日就能痊愈了。
如今问题最大的是他身上的瘴毒,若是不早日根除,怕是会伤到根基。
但是目前这个家太穷,买不起上好的药材。而原主这具身子又太肥,也无法上山采药。
回想起上次采药所遭遇的危险,谢晚晴还心有余悸。
因此谢晚晴颇有些无奈的道:“你身上的伤再有七八日就能痊愈了。只是你身上的瘴毒,有点棘手。”
宇文泽听了谢晚晴的话并没有觉得意外,甚至都没有一点求医的欲望。
谢晚晴以为宇文泽以为自己没救了要自暴自弃,连忙接着道,“不过你别担心,这个毒不是不能解,只是要根治需要很多名贵药材,我们家这个情况你也知道,我这么胖行动也不便,更是不能上山给你摘药材,所以你再等等,等我赚到了银子马上就能给你治好。”
“为何帮我?”宇文泽定定的看着谢晚晴,那眼神仿佛能将谢晚晴刺穿,仿佛要从她眼中看出什么端倪来。
“医者父母心!”谢晚晴知道让他一下子相信自己有点难,姑且不做解释,丢下五个字转身离去了。
宇文泽看着谢晚晴离去的背影,眼神的意味复杂莫名,这女人,似乎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谢晚晴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扎进被窝就想睡觉,忽然又想起了那本《鲁班经》,经过这几天的研读,谢晚晴发现自己受益匪浅。
若是能把整本书都搞明白的话,那日后岂不是可以靠这个发家致富?
她忙掏出夜明珠和《鲁班经》废寝忘食地研究了起来,她发现越往后翻,内容越深奥,也越神奇。
这本书里面不但记载着许多失传已久的风水秘术,更是记载着一些闻所未闻的,依靠风水改人运势的害人之法。
谢晚晴越看越后怕,这本书若是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中,那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啊!
不知不觉天色已大亮,谢晚晴收起夜明珠和《鲁班经》想睡个回笼觉,却发现自己一点疲惫感都没有,反而有种精神抖擞的感觉。
谢晚晴干脆早起晨练。
她人生的三件大事:发家致富、减肥、变美,也该被提上日程了。
谢晚晴来到院中,先做了一百个仰卧起坐,又做了五分钟的平板支撑,然后就累得躺在地面上气喘如牛,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她察觉到柴房方向有道视线一直在盯着她,却在转身的时候什么也没看到,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就宇文泽厌恶她的那个样子,又怎么会暗中关注她。
“快开门,救命啊!大仙救救我。”这时谢家门外就响起了砸门声。
“这一大早嚎什么丧?你家死人了还是咋了?”王氏被吵醒,心里不痛快,骂骂咧咧的去开了门。
门刚打开就看到一个披头散发,满身是血的人站在门外,吓得“嗷”的一嗓子,差点跌坐在地上。
“你……是人是鬼?你……你不要过来!”王氏哆哆嗦嗦,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是我啊!王秀才!”王秀才连忙扒开散乱的头发,露出了惨白的面孔。
“王秀才你是不是找死?大清早跑来我们家吓唬人,看老娘不打断你的狗腿。”王氏一看是王秀才,哪还有刚才的怂样,气的转身就去找扫帚。
“阿娘,王秀才是来找我的。”谢晚晴依在门扉上,一脸看热闹的表情,她就知道,这王秀才迟早会来找她的。
“晚晴、哦不不、仙,你大人有大量就别与我计较了,过去都是我的错,求你救救我吧。”王秀才边说边朝着谢晚晴跪下,不停的磕头。
谢晚晴斜了一眼王秀才,只见王秀才哪里还有平日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此刻的王秀才满脸都是惊惧之色,脸色惨白的犹如一张白纸,显然是被吓的不清。
一旁的王氏嘴张的老大,这王秀才平日里对她们家晚晴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今天居然对着她们家晚晴跪下了,这天怕是要倒过来过了。
王氏忍不住问道,“王秀才你搞什么鬼?你这一大清早被鬼撵了还是咋了?”
王秀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把发生之事讲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