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话,赵永腾冷哼一声,“狂,狂妄至极!那个人是谁?什么来头?”
宋连生看他那举动,开口说道:“他是一个我们任何人从来没有听说过的人,年纪轻轻便底气十足,一挑四,我希望你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计较你儿子的死,我们应该齐心协力对抗那个男人,向宁!”
“怎么?你怕了?”
赵永腾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想到在商界,堂堂杀伐果断的永福商会副会长居然也有担忧害怕的一面,真是让老头子我大开眼界。一个小小的向宁,难不成还想在我们天来市本土翻天不成?”
“赵永腾,我的劝告你最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因为那个人,我见过。不要因为你一人的举动而给我们三家以及这天来市其他的商盟带来不可估量的危机。还有,你儿子的丧事你们好好商议一下,作为合作伙伴,丧礼那天我会亲自前往吊唁!”
“哼,宋连生,一个小小的不知名人物就让你怕成这样,我看你的胆子真是该需要好好锻炼锻炼了。我儿的仇,你若是不肯帮忙报,那就别阻拦我赵家!”
赵永腾撂下这话,直接离去,那气势,真是桀骜至极!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宋连生眼神毒辣,“不知死活的东西,如果不是看在你赵家还有一些资本的份上,我宋连生早就吞了你赵家!”
那恼怒的话让他那坐在主位上的父亲听到,开口说道:“连生,到底怎么回事?今晚不是你跟魏家那个魏惠婷的婚礼吗?怎么搞成这样了?对了,你媳妇呢?魏惠婷呢?还有你三弟他们呢?”
“父亲,……”
宋连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但还是说出了今晚发生的事。
只是魏惠婷在婚礼前刻与那个金家少爷金文亮躲在厕所缠绵私情并未说出来。
他知道自己父亲及其在乎面子,把自己以及宋家颜面看的比命都重要,如果让他得知此事,那依他性格,必会大闹金家与魏家。
本就身体不好,再加这事,对他身体更加有害无益。
听了自己大儿子的叙说,他脸色阴沉,“那个向宁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来这么一出?殺赵家的人也就算了,还把你三弟送进了医院,连生,这个人你要好好地斟酌,决不能因为他而阻止我们宋家的发展!”
“是,孩儿知道了!父亲,天不早了你先回房休息吧,等明天我忙完后去医院看看三弟的伤势如何了!”
“恩,也罢,这事就交由你处理吧,毕竟你是宋家老大,又是永福商会副会长,这点小事自然难不住你。”
目送自己父亲回房,宋连胜双手搓了搓脸,对于那个向宁,自己绝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呈现弱势。
与此同时,一处奢华别墅,魏惠婷回到自己魏家,然而此刻她父母早已安睡。
本想把今晚的事告诉父母,可是想到自己婚礼前那一出,又没有了勇气。
坐在客厅沙发发愣,眼神流露着无尽哀怨。
对那个宋连生的幽怨,更是对那个叫向宁的怨怒。
自己都不认识他,可这一生却活活的埋在了他手里。
现在好了,不但没有嫁入宋家,还把宋家得罪了。
更气愤的是自己的名誉就这么败坏在了众人眼皮底下,这让以后的自己与魏家还怎么做人?
这事如果自己父母知道了还不知道如何责怪自己!
一想到今晚发生的一幕,她感觉自己人生虚无飘渺。
场面自己见过不少,可是像今晚那一幕,居然让自己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来头,她只知道,在这天来市,招惹自己就是招惹魏家,招惹魏家更是招惹永福商会,不管他是谁,面临他的将会是那黄泉路上的等待!
就在她决定把那个向宁的事说给自己父母之际,齐家,同样因为一人的惨死而让齐家陷入悲痛氛围。
“谁?到底是谁殺了我的儿子?是谁?”
齐家客厅,一中年男人看着地上的尸体在那咆哮了起来,旁边还有一个女人,一个华丽睡衣穿着的肥雍女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那抱着地上的尸体痛哭。
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他们不知道谁送过来的,也不知道凶手是谁,待发现时儿子的尸体已经躺在了门口。
自己可就这么一个儿子,整个齐家也就这么一脉单传,可现如今,香火就这么断了,这让自己夫妻二人如何不怒?如何不痛?
可,人虽怒、心虽痛,但是面对殺人凶手,却不知所措!
想寻人,无门路!
想报仇,不可能!
连凶手是谁,又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如何寻人?又如何报仇?
眼下,只能先把事给办了,再慢慢查凶手!
翌日!
清晨,向宁早早起身,按照之前的生活习惯吃了点饭便对易山说道:“易山,等下随我出门一趟!”
“殿主,这是要去拜会那几家吗?”
向宁摇头,“我本成长于这天来市,离开八年未得一日而归,如今好不容易清闲下来自然要回去看望一下我那养父养母!要不然哪天被他们知情了还不怪罪我白眼狼之类的?”
易山笑着说道:“也对啊,我倒把这茬忘记了。那我现在就去准备,准备一些好酒好烟等礼品,一同殿主过去看望二老!”
“不!”
向宁阻止了他!
“殿主,你的意思是?”
“不错,空手而归!礼品那些东西以后再补送也不迟!”
“这……这不太好吧?毕竟你八年不回来,好不容易回来一次还要空手,岂不被人落话柄?”
向宁看他那困惑模样,笑着说道:“跟了这么久,你认为我会在乎这些迂腐的眼拙碎语吗?更何况我那养父养母一家子也不是那样的人,走吧!”
见他这么坦荡,易山苦笑,自己这个主子向来如此。
开车按照他所说的方向缓缓行驶着,向宁坐在后排望着车外来往路人以及那一座座高楼大厦,感叹时光如梭岁月不等人。
一恍八年已过,翻天覆地的变化让自己一时有些迷惑,按照自己曾经的记忆驶进那久别而又熟悉的街道上。
可就在离养父养母所居住的郊区不远处的时候,前方一小道路口,围了十来个人,正好把路堵的死死滴前进不得。
“易山,下去看看前边怎么回事?”
易山点点头,下车来到那人群跟前,只见两个男人在那争论。
其中一人五十出头,面红耳赤的在那怒吼。
而另外一人,三十出头,年纪轻轻但却一身肥膘,尤其是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给人一种暴发户的视觉。
只见他手指着那气的面红而赤的男人在那叫嚣,“我告诉你,今个你不赔钱别想离开,你知道我这车是什么车吗?有多贵吗?你个骑破自行车的,就是把你卖了你也买不起!”
光头男子嚣张无比,给人一种让人很不爽的感觉。
尤其是那言语,尽是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