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阮湘元冷哼一声,直接伸手扯住了二伯的手,借力打力,引着他撞向了大伯!
两人相撞,发出一声闷哼!
周围人皆是一愣!都没看清她是怎么动手的!
“诶?!你这小贱人!都给我上!”
刘翠气急,忙给刘家的那几个男丁使眼色,几人也不是善茬,直接将阮湘元团团围起。
阮湘元先对长辈动的手,就算把她打死打残了,也无妨!
“这么多人欺负我一个?”
阮湘元嘴角噙着冷笑。
实在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会来送死!
“胡闹!住手!”
村长连忙劝阻。但刘家男人还是一哄而上!
阮湘元也不再废话,将腰往下一沉,一个箭步冲到刘家男人面前。
单手轻轻一拽,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便被她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扔到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哼,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抄家伙!”
剩下的几人看阮湘元如此厉害,便纷纷捡了木棒当作武器向她袭击而来。
阮湘元毫不畏惧,右腿往上一劈,一根木棒竟直接被她劈开了!那个拿木棒的男人也被阮湘元的力量所波及,双手麻木不堪。
一个一个打太浪费时间,阮湘元干脆站定,趁他们将她紧紧包围的时候,向周围一轰!
只听轰的一声,周围那些男人竟全被阮湘元震飞,晕死过去了!
“这死丫头怎么会这么厉害?”
阮老太太心中一惊。
她毕竟多活了这么多年,眼色还是有的。
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也不会再逼问阮湘元,只想将自己藏在了一堆人群里,希望阮湘元不要看见自己才好。
阮湘元收手,也才意识到自己下手似乎过于狠辣了。
可这不怨她,她也不想把这些男人震飞。
只怪这群刘家男人跟刘凡良一个样子,都是尖嘴猴腮一脸发育不良的猥琐样,看起来五大三粗,内里就是个绣花枕头,只有些三脚猫的功夫!
“造孽啊!这是妖孽附身了吧!”
而刘翠见刘家男丁全都被震飞晕死过去,更是死命哭嚎着。
“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啊!阮家怎么出了个私通外男,当众杀人的孽畜啊!”
阮湘元笑了笑,不想忍这个二婶了。
“二婶,既然你要置我于死地,那我可不仅是敢当众打人了!你要不要试试看?”
她表情阴冷,眼中精光更甚,偏偏闪电也配合,突然照亮了她的表情,宛如索命的恶鬼!
“娘诶!鬼啊!”
刘翠见状,吓得身躯一震,当众被吓尿了裤子!
顿时一股尿骚味向四周传去。
旁边那些人嫌恶的向着旁边闪躲,连阮湘元也忍不住跳开一步。
想不到这个刘翠竟然是个胆小如鼠的!这下她当众尿了裤子,以后在全村子里恐怕都没法抬头做人了。
刘翠听到人们的讥笑,心里又燃起怒火,对着阮湘元大骂:“你个目无王法的小贱妇!别管你是个什么牛鬼蛇神,你要当众杀人,迟早是要被砍头的!”
“二婶。”
阮湘元冷冷的开口。
“我就算不反抗,也要被你污蔑私通外男而被浸猪笼。这左右都是死,拉着仇人一起下地狱,也算我赚了!”
听到阮湘元的话,刘翠更是被吓得没胆了。
村长看不下去,只得对着阮湘元苦口婆心的劝道。
“湘元丫头,你也别做傻事,这明眼人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好好的回家去吧,这事就算了了。”
“不行,哪能就这样了了呢!”
刘翠不乐意了。
阮湘元她打伤了刘家这么多人,怎么着也不得赔个医药费吗?
而且自己侄子刘凡良下落不明,找不到了人,自己回娘家可怎么交代啊!
“村长,这腰带一看就是男人的腰带,而且这腰带上还有血迹,不解释清楚,给我们个说法,我就不让她走!”
“是啊村长,那刘翠说的也有道理。”
旁边的一个婶子开口了。
这腰带和血迹,的确是太让人疑惑了!
“湘元丫头,你要不解释解释?”
村长开了口。
还没等阮湘元回话,庙门外就传来骚动,人群散开,竟站着个男人!
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楚渊河。
他腰间没有系着腰带,手里还滴着血!
“这腰带是我的。”
楚渊河不顾众人疑惑的眼光,对众人直言,走了进来。
阮湘元有些吃惊,没想到这没有血缘关系的继兄,为救人竟然还能趟这趟浑水?
“是阮阿大家的渊河啊,那就无碍了。”
村长见腰带是阮家自己人的,也不想再管这事了,遣散了众人就要离开。
刘翠不肯罢休。
“村长,这楚渊河不算我们阮家的人!”
刘翠对着楚渊河就啐了一口。
“他就算养在阮家多年,但终归是老大家继室带来的儿子,是继子!跟阮家没有丝毫的血缘关系,怎么能算得上是阮家的人!雨夜还来这破庙里……哪家的堂兄会这样呢?一定是图谋不轨!”
刘翠小算盘打的啪啪响。
把楚渊河栽死,那他名头上的那份拆迁钱就归阮家了!
“孽子!你来这做什么!”
那阮大也是恨铁不成钢。
早知白眼狼养不熟,可这阮湘元可是自己的亲侄女啊,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吗?
“你这野种!平日里你母亲病病歪歪的在家里躺着,我也养着你们,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为了贪图三房的钱,竟这样不择手段!”
现在阮家的人,心里只存着拆迁款。
围观的村民对楚渊河也是指指点点。
举目四周,竟没有一个人相信楚渊河,为他作担保的。
就连村长对着楚渊河也是连连叹气。
阮湘元站在一边,心底却还是对楚渊河十分敬佩的。
明知此时站出来会惹得一身腥,竟能直接坦言腰带是自己的,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早就避之不及了!
难怪原主心里十分的喜欢她这个大哥……
眼瞧着这些人越说越奋起,阮湘元径直向他走去,站在他的身边,面向众人。
“大哥没有逼迫我,而是我倾慕大哥已久,想要与他私定终身!”
众人大惊,连楚渊河也是震撼不已。
他挺身而出,只为保她不被浸猪笼,就算自己受些责罚也无碍……他终归是要离开这里的。
但她竟能舍下自己的清白,反过来也保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