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欣柔平复心情,那如诗如画的美眸,灼灼的盯着林萧,要知道北阳苏家,那可是鼎盛的豪门望族,这张粉钻至尊卡,就可看出对林的看重!
“我是你的老公,除此之外,暂时无别的身份。”
林萧惬意的品尝美酒,这让赵欣柔脸色越发复杂起来,事已至此,基本上可确定,林萧已经将苏老给治好,否则也无法让苏家送出这份重礼!
“你是怎么将苏老给治好的?”
“运气而已,类似的症状,正好有在相关书籍上看过。”
林萧随口敷衍,可对于他的答复,却是让赵欣柔微蹙黛眉,这家伙还真是有够乱来的,所幸安然无恙,要是有个好歹,那绝对会被整得家破人亡!
“医术,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学会的,下次你千万不可再胡来!”
赵欣柔的俏脸浮现出寒霜,可言语中所透露的关切,倒是让林萧颇感触动,看来这冷艳的小妞本性不坏,充其量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听你的。”
林萧轻轻点下头,目前他对这个世界尚未了解齐全,为了避免再起波折,这个入赘女婿的身
份,还得保留才行。
“好,那从明日起,你来医院上班,争取早日考到行医资格证。”
赵欣柔的语气难得缓和起来,不管如何,林萧都治好了苏老,至少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庸才,可她的提议,林萧的嘴角微微抽播起来,以他出神入化的医术,实在是有够屈才的!
“行吧。”
林萧终究是点头同意,目前他最重要的是恢复实力,至于医院的工作,可有可无,并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他这懒散的态度,令得赵欣柔不由气恼起来,这家伙还真是不识好人心!
“别喝了,咱们回去,明天开始就得上班了!”
赵欣柔将林萧拉起来,不顾旁人惊艳的目光,起身走出了餐厅。
可就在这时候,林萧的嘴角掀起玩味的弧度,果真是死性不改,可如此甚好,正好能够一锅端了!
“你先走一步吧,我还是事要处理。
林挥了挥手,便转身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
这一举动,令得赵欣柔微黛眉,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林萧早就消失于无踪。
“这家伙的身上,绝对有秘密!”
赵欣柔幽幽一叹,林萧的改变,令她有种莫名的生疏感,不管如何,对方好歹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并不希望林萧误入歧途!
与此同时,林萧在小巷溜达一圈后,原地走了回来。
“躲躲藏藏的没意思,统统出来吧!
林萧负手而立,可就在他的话落下不久,几个一脸横相的混子,迎面围了过来,从这阵势看来,摆明就是来者不善!
“小子,有人高价买你一条胳膊,你是要自己卸掉,还是我们来?!”
其中一个魁梧的大光头,面露狞笑的喝道。
“这笔买卖,你们得亏本了。”
林萧冷冽一笑,就算他的状态极差,可他终究是绝世妖孽,虎落平阳,终究不是蝼蚁所能够撼动的!
“好嚣张的东西,看来得让你挂下彩!”
跟在大光头身后的黄毛,手持弹簧刀,对准林萧的腹部狠狠地刺了过来,可面对他的突装,林萧却是伸手一抓,轻易的夺走利器。
“小子,真没想到你还有点本事!”
黄毛一愣,恼怒的冲了过来,可面对他这破绽百出的动作,林萧摇头一笑,反手将匕首扔了过去,瞬间刺穿黄毛的肩膀。
那剧烈的疼痛,顿时让黄毛发出哀陽声,不敢动弹丝毫,生怕将伤口撕裂开来!
“竟然还敢反抗,给我上,将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剁成肉酱!”
林萧的反击令得大光头恼羞成怒起来,在他的命令下,跟在身后的痞子,纷纷抄起利器展开围攻。
“实在是太弱了。”
就算林萧的状态极差,可这群半吊子,根本就无法对他造成丝毫的损伤,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陆续倒了下来。
“这家伙怎会如此棘手,这下子踢到铁板了!”
大光头暗恨不已,可既然已经动手,那就没有退缩的余地,盛怒之下,抡起砂锅般的拳头,直冲着林萧的面门。
可面对大光头的重拳,林萧并没有退缩,亦是以拳头回击,两拳相碰,猛地爆发出强横至极的劲风。
可在此次较量中,率先出招的大光头,却是发出一句闷哼,整个人往后退了数步,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林萧欺身上前,打出一记强而有力的鞭腿!
砰的一声,大光头的腹部挨了重击,整个人如同被失控列车所撞,四脚朝天的摔倒在地!
“这力道也太弱了,看来得尽快恢复实力才行。”
林萧摇头叹息,可他的话,却是让大光头气得险些吐血,要知道他可是专门打黑拳的混混头子,足以击败好几个身强体壮的大汉。
可如今被林萧碾压,连反抗的余地都未曾使出来,这等打击,若实有够沉重的!
“算你小子厉害,咱们的账,以后会慢慢找你算的!”
大光头捂若腹部,可还没来得及抽身离开,就被林萧给拦了下来!
“难不成你还敢杀我不成,我可是龙虎门的武师,要是动了我,绝对会死得很难看!”
就算惨遭大败,可大光头并没有畏惧,反而露出趾高气昂的嘴脸,试图搬出靠山,起到威慑的作用!
“死到临头的货,真以为我不敢灭了你?!”
林萧说话间,一把掐住大光头的脖颈,将其轻易的举起来,这让旁观的人,纷纷惊惧不已,这可是两百多斤的巨汉,竟是被如同小鸡崽殷料理!
察觉到林萧那冷峻至极的眼神,大光头再也不敢逞凶,浑身冒出冷汗,使劲地翻着白眼,就在他即将休克的时候,这才被林萧重重地摔倒在地!
“这位大哥,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恳请您烧我一命!”
大光头当场跪了下来,就算对林萧无比怨恨,可目前败得一塌糊涂,在生死攸关之际,也顾不得颜面,恬不知耻度的求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