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明显没有多少战斗经验,呆愣了一会儿。
王尘可没有放过机会。
柳枝回身一鞭,用的是签到得来的“灵蛇鞭法”。
受到王尘进化的洗礼,每一根枝条都全面升华,哪怕是远在几十里之外的柳条也一样!
几千斤的巨力打在紫衣男子身上,紧接着他也跟随着侍从的后路,被打飞数十米。
不过,可能是因为护体宝物的原因,男子仅仅是鼻青脸肿而已。
等男子再次爬起时,披头散发,衣裳已经布满黄沙。
男子眼神阴翳,死死地盯着柳条。
暴怒的边缘……
紫衣男子嘴角上扬,手上不知何时拿出了一张符咒。
王尘能够感觉到更强烈的灵气波动于符咒之上!
“我就不信道基境的全力一击杀不死你!”
男子将全身的灵力灌注到赌咒中。
顷刻间,一股莫名的威压压在柳枝上。
四周狂沙乱起,在场其余人无不心悸。
“死吧!”男子脸色狰狞扔出符咒。
王尘不能退,一退他身后的柳村人们的性命就会消陨。
虚空泛起波纹,“咔嚓,咔嚓”,裂痕渐渐扩散,在极速间形成一个小型黑洞空间。
紫衣男子惊愕。
从黑洞中出现一条无比晶莹翠绿的柳枝,在一个呼吸间变得如同蟒蛇般那般粗大。
“灵蛇鞭法!”王尘的将一滴虚空灵力注入柳枝中。
符咒眼看就要砸到,那一霎那,柳条飞舞着灵色鞭法,一条足足有上百米长的青翠巨蟒自柳条狂舞中浮现,期中的威压甚至还超过那张符咒!
“这……”恐惧,一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在紫衣男子心中浮现。
巨蟒迎头冲向符咒,张开其血盆大口将符咒吞下,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巨蟒没有止步,带着前所未有的速度撞向紫衣男子。
“不不,别过来,别过来……”,男子恐惧,狰狞。
话音未落,青绿巨蟒一口吞了下去。
只听“咔嚓”一声,男子护身灵器破碎。
几秒钟之后,王尘控制着虚空灵力消散,百米巨蟒发出峥嵘嘶吼声,渐渐消失在大漠中。
绿洲上早已没有紫衣男子的身影,地面上出现了数百米的深坑,唯有凉风在呼呼地吹。
王尘从黑洞出现的柳条恢复原样,依旧是那么晶莹翠绿。
对着柳大壮等人挥舞了几下柳枝,落下几朵嫩芽,施展开“治愈之芽”,很快,伤势就消失了。
“快去快回吧……”王尘的声音在这些取水人的心中响起。
充满了安抚和威严。
“是!”
黑洞渐渐缩小,王尘的意识回到本体中。
柳村中,王尘运转开呼吸法,顿时,周围灵气汇聚。
“虚空穿梭还是蛮费神的!”意识体不由得摸了摸额头。
即使进化了,但是数十里的虚空穿梭对于王尘而言还是有点勉强。
不过,影响不大,休息片刻就好。
‘灵蛇鞭法’虽然有一定威力,但是这次真正发挥重要作用的还要算‘虚空灵力’。
因为‘虚空灵力’的存在,灵蛇鞭法的威力才能爆发到如此惊人的地步。
甚至衍化出巨蟒之身!
“如此,我才算的上是真正的超凡!”王尘意识活跃,对修行进化又有了更进一步的感悟。
想到今天还没有签到,王尘呼唤出系统面板。
【宿主】:王尘
【境界】:1阶下品
【种族】:混沌空心杨柳树(血脉极度微弱)(极大部分封印中)(待觉醒)
【神通】:虚空穿梭(天赋)、治愈之芽。
【签到次数】:每日签到(1)
“系统,签到!”
【滴!签到成功,获得小型泉水源】
地煞城,位于天元王朝边界,与大漠之地相接的地方。
这里,有看守边疆的武将,有游玩人世间的修士,有穿梭于各个王朝之间的游行商人。
虽因为靠近大漠而气候恶劣,但是其巨大的人流量造成地煞成颇为繁荣的景象!
跨国这座地煞城,将于大漠的一切分离,步入更加繁华的王朝之内。
地煞城作为天元王朝与大漠的枢纽之处,其中蕴含的利益也是不容小觑的。
城中有五大势力,其中四大家族,皆为天元王朝四大世家在地煞城的支脉,而最后一门势力就是城主府,归属于天元王朝官府。
背后没有强大的势力,在地煞城几乎是难以形成气候的!
此刻,地煞城四大家族之一的张家却死气沉沉。
一间昏暗的小房间内,摆放着众多灯火忽大忽小的明灯。
这是‘魂灯’。
每当有张家子嗣诞生,就有一盏明灯点亮,每当有一名子嗣陨落,那么就有一盏明灯昏灭,也就意味着‘魂灭’。
每盏灯都有其对应之人的名字,再用特殊手段与人的灵魂生机绑定,这样人是生是死都一目了然。
人若死了,那这盏灯上的灯火便会消灭。
延绵无数年间,人数太多的宗族,基本上就是以此来判断谁还活着,而谁已经死了。
而今,地煞城中张家支脉中,有一盏贴着‘张子玉’的魂灯熄灭,意味着此人生机已毁。
不过,‘张子玉’的身份不简单……
摆放魂灯的房间内,地煞城张家的家主张广正站在那盏灭了的魂灯前。
面无表情,但是身上凌厉的气息越加沉重。
一声声哭喊的声音从外面,只见一位贵妇人模样的妇女哭哭啼啼地走了进来,趴在那盏灭了的魂灯前,叫唤着‘张子玉’的名字。
“闭嘴!还不是你的纵然他到处闹事,养成一副嚣张跋扈的性子!”
“在地煞城我还能管管,到了外面,那就是找死!”
张广黑着脸,对着哭闹的妇女吼着。
妇女轻擦了一抹泪:
“还不是你偏向你的那个大儿子,看都不看子玉一眼!子玉活得苦啊!”
“啪”,张广一巴掌就打在了妇女脸上。
“子溪虽然不是你亲生,但是也不容许你说这等话!”
“自己没本事,一天到晚沉迷酒色,我这个父亲该给他什么好脸色?”
张广抚了抚衣袖,说话间带着‘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子玉的事,我自会为他报仇,别再哭哭唧唧,作这等姿态!”哪怕是不受宠的儿子,但终究还是他的儿子。
“那叫子溪……”
“蠢货!子溪正在白涟山闭关,怎么打扰!”
“可是,这种大事……”
“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