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斌顺着老陈手指的方向看去,疑惑道:“老板,不对啊,你是不是眼睛花了啊,那走廊里就是站着一个女人啊。”
老板神色顿时变得古怪,连连点头,改口道:“啊……是吗,那可能是我眼花了,这是你们的钥匙,就在最西边那间房子,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老板一把将钥匙扔给了我,慌里慌张的转身下楼。
我和李宏斌对视了一眼,觉得有些奇怪,扭头看向走廊站着的女人,发现人已经不见了,只听到门微微关着的声音。
我想着既然老李和老板都看见了,说明那个女人不是鬼,我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跟着老李一起进了我俩住的那间房子。
半夜里,我在睡梦里总是能够听到一个女人的哭泣声,虽然十分细微,但是吵的我心烦意乱。
可由于我太困了,根本就不想醒来,抱着身体换了个角度,接着睡。
过了一会儿,哭泣声总算停了,就在我身体渐渐放松睡去,感觉到脸颊处有一丝瘙痒,似乎有一只冰凉的手在缓缓抚摸我的脸。
我最开始以为是李宏斌的手,下意识一巴掌打了过去,吸了吸口水,嘟囔道:‘’老李,你别闹,睡觉呢。“
“好疼啊,老陈,你醒醒,你刚刚干嘛打我?”李宏斌正睡的香甜,忽然感受到脸蛋的疼痛,顿时惊醒了,用手狠狠推了陈青囊,生气道。
我被吵醒后,睁开朦胧的双眼,看着老李生气的模样,无奈的解释道:“谁让你先不睡觉,用手不停的摸我脸,痒的我睡不好,就一巴掌打了过去。”
“放屁,我刚刚睡的跟死猪一样,根本就没动你,老陈,你该不是做梦了吧。”李宏斌揉了揉自己的脸,生气的骂道。
我狐疑的看着李宏斌,皱了皱眉头,没等我想明白,忽然一个黑色的东西,从头顶低落下来。仔细看去,是一缕又黑又长的头发,缓缓的朝着我和老李中间移动。
“啊………”我和李宏斌看见后,顿时浑身一震,用手紧紧捂着嘴巴不敢发生声音,身体僵着一动不敢动。
“咯咯咯。”
“咯咯咯。”
紧接着头顶传来一道诡异的笑声,我和老李再也撑不住,快速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间里的灯,再看向天花盘,竟然什么都没有。
“咯咯咯。”那诡异的声音,还在我和老李的耳边响起,我和老李此刻已经被吓得站在原地,浑身都哆嗦。
“是人是鬼,你特么的有种出来啊,藏起来吓几把人,草你老母了啊,干你鸟了啊。”李宏斌握了握拳头,受不住刺激的大声骂道。
房间里的灯,在这个时候一下子变得忽明忽暗,再一眨眼,一个穿着红色裙子的女人出现在了眼前。
‘啊………’’我和老李再也忍不住的大叫出声,生平第一次见鬼,太特么吓人了,心脏根本受不住,连忙夺门而出。
可是,离开房间后,却发现那走廊越走越长,跟没有尽头一样,脏东西不缓不慢的跟在我们的身后,时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
眼见女鬼真的要靠近我们,房子外传来一阵鸡打鸣的声音,女鬼又是一眨眼之间消失了。
砰砰。
砰砰。
耳边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的头紧跟着眩晕起来,身体跟泾渭了一样,猛然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看向门外,敲门声停止了,缓过神来发现李宏斌竟然也睡在我身旁。
“老李,醒醒,你没事吧。”我连忙推了推李宏斌,着急喊道。
李宏斌的身体猛然坐起,双眼睁大,面露色惨白,慌张的看了一眼四周,再对视上的眼睛,一切不言而喻,我两都明白昨天似乎发生了什么。
李宏斌嘴巴哆嗦道:“老陈,咱们是不是撞邪了啊?”
我摇摇头,又点点头,想起昨天的事情,一连两次都出现了,这也太不正常了,心底有些起疑惑,可又不敢十分确定。
也许正好是我和老李,最近比较倒霉,才会接连二三的发生霉运。
此刻已经是黎明了,老李经过一夜折磨,经过双眼疲倦,但还是要坚持退房,说什么都不愿意住下去了,想要快点去车站坐车回老家。
大半天的折腾,我和老李总算回到了自己的故乡,下了车朝着乡村小道走去,看着熟悉的环境,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身心都比较放松,对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俩一路上知字不谈。
“老陈,我好渴啊,你渴不渴,要不来两个冰棍吧。”李宏斌看见不远处走来的一个老阿嬷,手里揣着一个框子,上面写着卖冰棍,看着我兴奋的说道。
想起冰棍,再看看现在日晒三竿的,我走了半道路子,也确实感觉到渴了,跟着老李一起快步走了过去,掏出五元钱买了两个冰棍。
“哎呀,还是冰棍好吃,又凉又甜又便宜。”李宏斌一边高兴的打开冰棍,一边喃喃的说道:“不行,一根不够吃的,我还想再来一根。”
老李转过头去,打算再买一根冰棍,发现站在原地的老阿嬷不见了,再低头看看手里哪还有冰棍和钱,就是一个蜡烛和冥币。
“啊………”老李大叫一声,面如死灰,慌得将手中的东西全部丢在地上。
我刚想问出口,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也变成了一根蜡烛,此刻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老陈,我不行了,我不真的不行了,一连两天都碰到鬼,我们这是怎么了?j就算倒霉,也不至于这样吧,再这样下去,我恐怕要疯了。”李宏斌抓了抓头发,又惊又怕的喊道。
我何尝不是跟老李的想法一样,想了想沉声说道:“我有个办法,去找一些大师算算。”
几天过去,我和李宏斌打听了一些会这方面的大师,辗转去了好几个地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一个大师,看着我和老李不是摇头,就是皱眉,询问吧,那大师却死活不说。
直到最后一个大师,我和老李受不了了,不停的追问和威胁,那大师才说道:“你们两个,命格有变,有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