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苏沐雨的手机响起。
姐弟四人刚回到苏婉清的别墅,一众女仆上前接过她们的“战利品”。
足足两车...
“执行a计划。东吴国程家。”
苏沐雨一脸严肃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杀手就是这样,如同走在悬崖上的单行者,危机感强烈安全感全无。
苏婉清知道沐雨是有接到上级任务。
“去吧,家中无事,无须挂念。”
苏可卿也跟着点头。
她们姐妹多年来默契十足,只需要这一句话即可。
“姐姐,带上我吧。”
“我听老道士说过东吴国最擅迷魂布阵,我在山中闭关苦研百日,那一套技法对我来说不足为惧。羽弟自当陪你前去。”
苏羽主动请缨,而且他确实已对东吴国的术语掌握通透。
此次事态紧急,苏沐雨心想带上苏羽也是不会错的。
“好,那我们即刻出发。”
姐弟二人,御剑飞行于天空之中。
骤然之间,狂风大作,暴雨欲下。
冰冷的气息充满了整个大气层,苏羽墨黑色的眼睛中显示出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杀戮,樱红的嘴巴微抿,眉毛似弯刀出鞘。
“小羽,这次是程家隐瞒组织私自驯养琥珀猎豹。”
“我们兵分两路,你到程家后山斩杀猎豹,我入院处理程盛。”
“好,看我的吧!。”
苏沐雨对弟弟十分放心。
“十分钟后见。”
说完,苏羽调转剑头,朝着那一片柱根相连的茂密植物丛飞去。
这程家的后山与外界隔绝,阴森恐怖,变幻莫测。粗壮参天的诡异植物,色泽缤纷的巨型昆虫,只有斑斓稀疏的光线透过树木枝叶照射进来。
苏羽脚刚触地,瞬间周围飘散出层层烟雾,夹杂着丝丝冰屑。
“早有准备。”
苏羽喃喃自语。
他伸手聚集所有水珠凝结成一束束水柱,向周围发射出去。
气温急速升高,雾气尽退,从树冠缝隙中传来了几声野兽的哀嚎。
苏羽腾空一跃,将腰间带来的药水挥洒出去。
“这点雕虫小技,看我一一化解。”
各树木随之变小变矮,昏暗的森林被霞光代替,阳光在树顶上涂抹出一层闪耀的红色光晕来,树木、泥土的溃烂味消失殆尽。
苏羽坚定的视线里,是那张大风吹过仍然坚毅且充满浩然正气的面容。
雷鸣电闪,那只怪异猛兽赫然出现在森林中间。
它察觉到环境有变,愤怒地挣脱了栓在树枝上的麻绳,巨大的黑影向苏羽袭来。
“你这小玩意,送死倒很积极!”
一阵阴风吹过,苏羽变幻出一把暗剑,朝怪兽冲去。
这小豹不满一尺,眼射红光,四脚爪子锋利,所行之处皆留下条条血痕。
苏羽紧接着纵身跃起,一剑向它砍去。
可料这小豹还有些灵巧,侧身向旁跑开。
“呵,还带了脑子出门。”
苏羽闪现出夺魂的目光,不觉力道加重,左腿贴地一扫,侧身一剑。
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宝剑同这怪兽的脑地同时落地。
“刹!”
响起一声大地分裂的撕裂之声,血珠四处喷洒,飞溅数里。
静谧的土地之上,微光照耀之下,苏羽站在一片浓稠血液之中。
“小羽,真是好身手!姐姐我看得目瞪口呆。哈哈哈哈哈哈....”
苏沐雨正押送着一个大汉走来。
她倒是看苏羽武功绝顶开心得哈哈大笑,这大汉却被吓得战战兢兢,一步一抖,额头布满了汗珠,嘴里念念有词。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小的只是一介草民,为赚个碎银几两才来看院。求放过...”
“为弟当然不让姐姐失望。”
苏羽双手抱拳,一脸春风得意。
“不愧是我苏家好男儿!”
苏沐雨也对苏羽赞叹有加,满意地拍着他的肩膀。
这大汉乘机想逃。
“嗯?”
苏羽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口,摄取了他的记忆。
确实是为程家看家护院的普通农民,苏羽从不欺负良民,于是放他走了,给了路费叮嘱他另谋出路,这程家不是什么好人。
...
夜幕降临。
马路上车川流不息,结束了一天工作的人们也着急着回家,中心广场的大妈们开始放起音乐跳广场舞,路边的摊贩卖力地吆喝着。
龙老爷子却融入不进这片其乐融融的画面,享受不了本该有的老年生活。
唯一的独子龙项简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公司经营得一塌糊涂还整天花天酒地。
好不容易毛遂自荐一次参加江城峰会,还被别人打得哭爹喊娘,不仅没拿下一个项目,倒是把华国中医协会的秦沫言得罪到了家。
在场的企业高管个个看到龙项上台拆秦老的台后,纷纷提出解除合同,不再续约。
最后还是自己好求歹求的装孙子请秦沫言吃饭赔罪。
“秦老,感谢您赏脸。”
“犬子上次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又大量,宰相的肚子能乘船。看来多年世交的份上原谅这一次。”
龙老爷子见秦沫言按时赴约,心中暗自觉得有了回旋的余地。
“唉!我何曾想闹到这个地步!龙老爷你是知道我为人处世的!”
“是是是。”
龙老爷连连鞠躬哈腰,但他也有秦沫言的把柄。
“秦老,您小女寄养在龙家多年。我可是丝毫不敢怠慢,可以说是生活条件一样不比龙项那小子差,如今出落得也是亭亭玉立。”
秦沫言本还想发作,奈何提到了晴儿...
“行了,龙老爷。我又岂会是那斤斤计较之人。”
说着,他拿起酒杯。
“来吧,先喝一杯。”
龙老爷子这招以退为进明显起到了作用,悬着的心放下了大半。
两个老爷子各怀鬼胎,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龙项这个坑爹孩子,此刻并不安生。
接连几天被他老爸关了静闭,只有吃饭时能见到个活人。
整日是无烟无酒无精神,夜里总是梦到苏婉清婀娜多姿的样貌,却又总是在临门一脚没了机会,狂烈的欲望就像毒瘾般的发作...
不到一个星期,他实在难以自控。
偷摸叫来李侍卫,准备翻窗逃走。
实行他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