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嫣被他不断的靠近弄的有点心慌,偏偏傅京墨又坏心眼的伸起另一只手轻轻的捏着她的耳垂,她觉得她现在整张脸一定红的快要爆炸。
宋嫣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手抵住他的胸膛,低着头不敢看他。
傅京墨叹了一口气,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无奈的说:“呼吸。”
宋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梦中惊醒一般,想要推开傅京墨,他察觉到了,摸着她脸的手下放搂住她的腰,死死的扣着不让她走,而另外一只手还在不轻不重的捏着她的耳朵。
宋嫣推不开他,气的锤了两下他的胸膛,“放开!你干嘛!”
“嘶~”傅京墨皱起眉头,“你怎么这么大力?”
“很……痛吗?”宋嫣怕真的打痛他了,立刻问他。
傅京墨勾唇浅笑,“嗯,有点。”
宋嫣见到他笑就知道自己被耍了,板起脸来问:“傅京墨,你什么意思?耍我很好玩吗?”
“我不是说了吗?”傅京墨亲昵的抚摸着她的脸,用气声说,“你陪我一晚,我就考虑一下。”
“那……你……会跟李月分手吗?”宋嫣看着他,喃喃的问。
如果她陪他一晚,傅京墨就会跟李月分手,然后跟她结婚吗?如果这么容易,那她是不是要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人了。
傅京墨笑了,“一定要分手吗?不分手我也能跟你在一起。”
啪!
宋嫣甩了他一巴掌。宋嫣被气哭了,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傅京墨,你是要让我当小三吗?在你眼里我就这么犯贱吗?”
傅京墨对这一巴掌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用舌尖顶了顶左脸,但是他似乎很不满意她的眼泪,并且擦都擦不完的那种,他一边用指腹轻轻的拂去她的眼泪,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难道不是吗?”
难道不是犯贱吗?每天都在他的眼前晃悠,每天说着爱他。可是他又有什么好的呢?
喜欢这样的一个他,不就是宋嫣在犯贱吗?
“滚!”宋嫣用力的扭过脸不然后他碰,“我不想再看到你。”
“要是我不滚呢?”傅京墨放在她腰上的手慢慢的往上移,带着一丝丝色情的味道,眼神也带着侵略性。
宋嫣用哭红了的眼睛瞪着他说:“再不走,你是想让我再甩你一个巴掌?”
傅京墨笑的邪恶,“刚刚那一掌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但是……如果你再打,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啪!
宋嫣真真切切的又打了一巴掌,她长这么大,最讨厌别人威胁挑衅她。
傅京墨被打的偏开了头,伸手摸上了被打了两巴掌而有点发红的脸颊,咧开嘴看着她笑了。
宋嫣看到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条看到食物伺机而动的狼狗,她心虚的收回了手,猛的就想要拉开门逃走。
还没等她摸到门把,傅京墨就把她的双手都抓住了,并且顺势把她困在了他和门之间。
一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放在门上,一手扣住她的腰,凑近她的耳朵喷着热气,让宋嫣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邪恶的说:“怎么办呢,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说,接下来要怎么惩罚你比较好呢?”
宋嫣整个人都被他困住了,生气的说:“傅京墨,你要杀要剐随便,别他妈的……”困住我。宋嫣话说到了一半就停止了。
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傅京墨亲了她,正确的来说,是吻。因为宋嫣被突然的偷袭搞楞了,傅京墨见状立马进攻城池,大方掠夺。
傅京墨想,他可能真的醉了,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宋嫣在他耳边聒噪的声音特别悦耳,粉嫩的红唇在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别人来亲她。
傅京墨已经想不起来上一次亲宋嫣的感觉了,只依稀记得当时的心跳太快了,以至于他现在只记得当时他那快要跳出来的心跳而没有其他的了。
既然这样,那就再尝一次吧。
傅京墨大力的扣着宋嫣不让她乱动,而他也在粗暴的掠夺着她的气息。
他就像是一个缺了水的鱼在拼命的汲取着水分。
而宋嫣从最初的不断抗拒到后面的意乱情迷双手搂上了他的脖子。
他们在热情的拥吻着,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宋嫣不知道他究竟吻了多久,只知道后面傅京墨亲后了她的嘴唇后开始转战她的耳朵时,她像是大梦初醒般的睁开了闭着的双眼。
宋嫣被吻的手软脚软,没用多少力,但还是把毫无防备的傅京墨推开了。
“滚出去!”宋嫣指着门说。
傅京墨似乎是得到了满足,替宋嫣整理好乱了的发丝,低声说到:“好好休息。”就拉开门走了。
傅京墨走后宋嫣脱力的顺着门坐下了,把头埋在了双膝间。
如果说傅京墨刚刚吻她是不对的,那她刚刚的回应又算什么呢?
第二天宋嫣去到医院刚走到病房时就看到林岳山两父子从宋清河的的房间里出来。
宋嫣快步走向前,不客气的开口说“林总,我爸爸现在不舒服,请你以后不必要的时候不要来找他,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可以来找我。”
林岳山对她也是讨厌的紧,倒是林郁在旁边调和着说:“宋嫣,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来跟叔叔说我们认识一个国外很好的心脏科的医生,可以去看一看。”
宋嫣看了一眼林郁,发现他整张脸都蜡黄蜡黄的,而且瘦了很多,眼球都有点往外突,显得整个人都变得恐怖阴郁了许多。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谢谢林总的关心了。”宋嫣说。说完就要越过他们过去。
林郁伸手拦住了她,笑着说:“宋嫣,今晚能请你吃个饭吗?”
“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请我吃饭?”宋嫣厌恶的看着他。
她可没忘了林郁当年学生时代把她反锁在体育器材室想要猥亵她的恶心的事情,要不是傅京墨及时赶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林郁咬着牙,尴尬的笑了。随后和林岳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