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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情债难还清 第四章.书生得救遇佳人

夜深,星流泪。不知过了多久,林俊山感到寒冷而醒来。他慢慢地感觉到身体疼痛,试着翻身,没有一点力气,试着动动手脚,手脚不听使唤。他已经意识到脚手都断了。回想前一刻,自己是被人家打倒,被麻袋套住头,又被拉走,走了很远,很远,有被不停地打……

雨又下来,衣服全部湿透。有时感到很冷,有时感到全身发热,他知道,这是伤势在发作。意识间:我没有死!如果死了,就不知疼痛,也不会感到寒冷。我要活,一定要活下去。父母亲在等消息,秋妹在等喜信!

他干脆仰起身体,张口吃雨水,不错,嘴湿便有三分力。他慢慢地翻过身来,强忍疼痛,一寸一寸地往下爬起来。这是在一个山坡上,他终于爬到看得见道路了。可是,一阵昏眩,他又失去知觉……

却说,京城西区有一户人家,姓司马,名宏亮,开药材铺的,其夫人姓林,名丽冰,单生一个女儿,名雪诗。

司马宏亮是晋国皇帝司马炎的曾孙,到东晋时,他见司马王朝君子软弱无能,皇权旁落,四海生乱,战争频繁,他本就喜爱诗歌词赋,无意于官场,就转为经商,专门做药材生意,十几年下来,还真的成了京城大富人,家资财产几百万两银子。

司马宏亮跟京城巨富石氏一族是极其要好的朋友,常常一起饮酒吟诗作乐,从石氏一族身上学来了很多经商致富之道,同时也结识了很多生意上和官场上的朋友。这石氏一族后来发展更大,竟然出了京城首富石崇这个大人物,又在朝廷任官。

近两年来司马宏亮,生意又扩大,药材购销量占京城的六分之一,药铺开了三间,还开了一间医馆,总称为司马药业。

司马洪亮家是富足了,可是,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他常想,女子就是女子,不可担当大事,这么大的家资财产,将来谁来继承?这样大的家业,谁来抄办?

司马宏亮的女儿司马雪诗,年十六岁,几家大户人家来说亲,司马雪诗都不愿意。她坚持要自己看,自己选,只要自己满意才是一生的伴侣。她与其他年轻女孩一样,爱玩,然而,她还是听父母亲的话,读了很多书籍。

她曾经读过鬼谷子的书“道篇”和“术篇”。有一次,她到药材仓库,看到几种药材有的受湿发霉,有的被蛀虫吃的不像样,她建议父亲把这些坏的药材烧掉;父亲司马洪亮不愿意。

她说:我们做生意的应该讲“道”和“术”,道就是讲利国利民的大道;术就是因情因商机而灵活进货出货。我们做药材生意的,更要注意利民,为民解除痛苦。

坏的药材烧掉,另购进好的药材,这样除病就有效果,伤病者就会相信我们,那些大夫、药店也都会来向我们购药材,这就是“道”。今年,天候变化特别,没有按照季节时间下雨,恐怕下一段时间,会产生传染性疾病,适当地处理坏的药材,迅速大量购进新药材,这就是商机,也就是“术”。

疾病流行期间,药材紧缺,很多药材商家就会乱提高药价,发不义之财,我们购进大量药材,评抑药价,使大部分黎民百姓能够有药治病,这就是“道”,别家药商没有药材,而我们有药材,卖出去得到利润,这就是“术”。

她的父亲听了她的话后,觉得有理,就真的烧掉坏的药材,并且大量买进了新的好质量的药材。过了不久,疾病流行,传染严重,他家的药材又是质量好又是充足丰富,生意好的了不得,营利比前一年多了两倍。是此,父亲司马宏亮对女儿司马雪诗更加痛爱,一些事也由她自己做主。在将来婚姻的这件事上,父亲是听她自己的意思的。

五月,神州大地都以赛龙舟,来纪念屈原,今年五月雨水比以前充足,京郊各处赛龙舟,日日不断,要到月底才结束赛龙舟。

五月二十日清晨,司马雪诗想要到郊外观看赛龙舟,她跟母亲说:“母亲,我要到西郊去看赛龙舟。”

母亲微笑地答应她。她就带着随身婢女小英,叫上车夫阿勇,坐上自家的马车,出门去西郊外看人家赛龙舟。

看完了两场龙舟赛后,司马雪诗对婢女小英说:“我们还是回家吃午饭。我这两天肚子有点不好受。”

小英喊:“好嘞!小姐想去哪里吃就去那里吃。”

三个人乘马车往回走,走了一段路,隐隐约约听到有“救命”的呼救声。

司马雪诗说:“小英,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在喊‘救命’啊?”

小英对车驾车的阿勇说:“阿勇,你慢点。小姐说有听到呼救声。”

阿勇放松缰绳,马慢慢减慢速度。这时,三人都听到路的右边传来“救命”的声音。

司马雪诗说:“停!再听听,这呼救声是在那里。”

阿勇勒住马,三人细听,呼救声就在路右边不远处。阿勇慢慢把马车靠近过去,司马雪诗和小英也探出头来张望。见路边有一个模糊的人,手在动,微弱的声音在叫“救命!”

司马雪诗说:“停车!阿勇,你去看看。”

阿勇看后,回来说:“小姐,是一个男人,满身是血。在叫‘救命’。我们……”

司马雪诗急急说:“救呀!怎么啦?”

阿勇说:“好!我这就去把他拉上车。”小英也跟阿勇过去,帮他拉那个人来到马车边。司马雪诗也下马车,三个人好不容易把这个男人拉上马车里。

司马雪诗说:“快!拉到医馆去!”

马车继续行进,司马雪诗细看这个人:头部青一块,紫一块,斑斑血迹;脚和手的衣服都被血染湿透了,血迹已经干涸了,想必是受伤很久。

小英说:“小姐,这个人是一个后生家。”并用手拨开他的头发,让司马雪诗看。

司马雪诗看后说:“是呀,是一个后生。看来年纪与我们相差无几。”

小英说:“小姐,这个人会不会死在我们车上!?那够晦气的!”

司马雪诗瞪了小英一眼,说:“别胡说!先拉到医馆去救治再说。”

马车在医馆门前停下,小英急急下车,喊:“伙计,伙计!快来帮忙!”

医馆里的两个伙计看是小英在喊,赶紧跑过来。

小英大声说:“快把这个人抬下去抢救!”医馆的两个伙计和阿勇迅速把这个伤者抬入医馆里。

莫思聪大夫见是东家小姐救来的人,就立即施救,用药。过了约一刻钟分钟,莫思聪大夫说:“小姐,这个小伙子怕是被恶人打的。头部多处受伤,左手、左脚都骨折,身上也多处受伤。可以说是遍体鳞伤。怕是要住在我们医馆里几个月呢。小姐的意思…….”

司马雪诗说:“救人救到底。就让他住下来吧!”

莫思聪大夫说:“小姐,这等事,还是跟东家说知为好。我也好尽心施救用药。如果是外地人,穷人,我们就得赔本了。”

司马雪诗说:“莫大夫尽可施救用药,医治好他。待我跟父亲说明。也不枉了‘仁慈医馆’的名声。”

莫思聪大夫说:“好!有小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莫思聪大夫和三个伙计忙于救人,司马雪诗、小英、阿勇在医馆外厅等候。过了约一小时,急救室里还未有传出消息,小英说:“小姐,我们先去弄点吃的。我快饿死啦!”

司马雪诗听小英说到吃和饿,也感觉到真的饿了。说:“好吧!你随便到街上买些吃的。”

他们三人吃饱后,莫大夫和伙计们才出急救室,莫大夫喘着粗气,说:“小姐,好了。这小伙子已无生命之忧。你可以去看看他。但别跟他讲话,他还在昏迷中。”

司马雪诗拉着小英进急救室,看着这个躺在病床上小伙子,虽然还在昏迷中,但是,不失为是一个英俊青年。宽满的天庭,一字眉,高鼻梁,方口,国字脸,皮肤白皙,身高约八尺半。司马雪诗在无意识中,已经把他装进了心中。

司马雪诗从急救室出来后,交代莫思聪大夫说:“莫大夫,请您好生照顾他,我这就回家禀明父亲。”

莫思聪大夫说:“好的。小姐,这事就交给我吧!你放心。”

司马雪诗回到家里,向父母亲叙述今天无意中救了一个小伙子的事,并说明这个小伙子,至今还在昏迷中,此后必须在我家医馆里住一段时间。

司马洪亮和林丽冰夫妇都认为司马雪诗做的对,表示今后就把那个小伙子留在医馆里,直至治好为止。

司马雪诗喜出望外,晚餐吃饭后,就又和小英到“仁慈医馆”看望这个小伙子。进了急救室,小伙子已经醒来。

司马雪诗:“你醒来啦!谢天谢地!”

小伙子问:“小姐,是你救了我。”

小英抢先说:“当然是,不然还有谁。”

小伙子赶紧想起床道谢,可是,却爬不起来,脚手一阵痛又躺下去,只说:“多谢小姐救命之恩!”

司马雪诗说:“举手之劳,别放在心上。”

小英急说:“对了,后生家,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为何伤得这么重?”

小伙子答:“我叫林俊山。金州青林县林中镇岭顶村人。”说话间,触动了身体,引起胸部一阵疼痛,停了一会儿,又说:“这次上京是要寻找姨父高泰明,可是,他已在去年为国捐躯了,姨母全家搬迁去粤东。我所带的钱银又被抢去,无奈之际,就去帮刘肯老伯卖地瓜,换取一点吃的。”

林俊山喘息了一会儿,把被林霸打的经过,刘肯连夜死亡,自己到衙门告状,然后无故被用麻袋套住头,绑去郊外打的过程全部叙述一遍。

司马雪诗边听边流泪,显得嘘嘘怜悯样子。

林俊山说完后,小英喊:“林俊山,你去衙门告状,衙门未开就被抓去打的事,必定是林霸干的!”

林俊山说:“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并没有任何证据,辛亏小姐救我,不然,早就死了。”

司马雪诗说:“此事却成无头公案。连一点证据都没有。再说,即使有了证据,恐怕也无能为力。林霸的父亲是京兆尹林海,极其溺爱这个独子单丁。林霸虽然为非作歹,可是,林海一味包庇护短,导致林霸越发横行霸道,坏事做尽。要命的是,即使林海不偏袒,他是手下,下级官僚也帮着包庇,隐瞒林霸的罪行。这个事京城人都知道,所以,听到林霸名字,人人如谈虎色变,根本没有任何人敢去惹他。遇到被他欺负之事,也只得自认倒霉。”

林俊山听后说:“如小姐所言,我的冤就无法申诉了。”

司马雪诗说:“俊山哥,你别急,凡事从长计议。先治好伤,养好身体。”

林俊山说:“也只好如此了。这次辛亏小姐仗义施救,只不知今后我要如何报答如此大恩。请问小姐贵姓芳名?”

司马雪诗说:“我叫司马雪诗。这家医馆是我父亲开设的,是自家的医馆,你可放心在这里医治伤势。能够遇到你,也是因缘使然,不要介意。更不要讲什么救命大恩的话。”

林俊山说:“看来我的伤势极重,不知还要在这里住多久。”

小英说:“伤筋动骨需要百天才能痊愈。你要住在这里一百天了。放心,一日三餐我送给你吃,吃的饱饱的,胖胖的。以后有力气揍那些恶霸!”

林俊山说:“实在不好意思。那就烦劳你啦!小英妹妹。”

小英笑着说:“敢叫我妹妹?你多大啦?”

林俊山说:“我十七岁满了。你呢?”

小英说:“我与小姐同庚。都十六岁了。”

林俊山说:“如此说来,我称呼你妹妹是对的。”

司马雪诗说:“俊山哥,大夫交代,你要躺着,不要乱动。你要好好配合啊!日后三餐,我和小英会送来的。”深情地看了他一眼。这一眼代表了什么,说明了什么,使他们将来结下了多世的恩怨情仇。也就是这一眼,促使林俊山生起以爱报恩的思想......

小英见小姐显得有点疲劳,就说:“小姐,咱们回去吧!这里有大夫和伙计们呢。”

司马雪诗说:“好吧!俊山哥,你放心住下医治。有什么需要的事,尽管开口。我就先回去了。”轻轻地移动莲步,袅娜娉婷。

林俊山望着司马雪诗的背影,久久的心跳加快……他感觉到司马雪诗是如此的熟悉,不知什么时候见过?哇!怎么?她不是吴丽卿吗?那......吴丽卿又是谁?在哪里见过?他与吴丽卿是多世情怨,他欠她太多太多,多世纠缠不清,他太爱她,多世缠绵悱恻。所以,他在入定中到了前六世时,种子意识里还依稀记住她今生的姓名,或许姓名变化而容貌没有变化,最重要的阿赖耶意识紧紧地跟着每一世的身体。

释法空见此,迅速加大法力,促使他继续入定,别在半途又想到今生的事,这样会走火入魔。叹说:“真是一世夫妻,七世纠缠啊!阿赖耶意识这个种子意识呀是多么顽固地跟随着人的生生世世呀!”释法空用尽最大法力,不使这世的林俊山,想到后六世的事,专心去看这一世的恩怨情仇过程。

林俊山在“仁慈医馆”里,一直就住了下来,他也没有其他地方可去。司马雪诗,两天或三天就来看他一次,嘘寒问暖不说,常常帮他擦洗手脚。而小英则天天给他送饭,洗衣服。年轻的青年男女在一起,很快就熟悉,他们无所不谈,已经成为挚友。

爱情的种子,也不知什么时候种下,爱情的新牙已经破土而出。

小英很是懂事,她看出小姐对这个小伙子有意思,就经常避开,让小姐跟他多说些话。光阴快过,转眼已过了三个月,林俊山能够走路了,手也会穿衣服。这天,司马雪诗对林俊山说:“你这么长的时间,没有出去了,我今天带你到郊外去玩玩。”

林俊山当然高兴,说:“好!我快要发霉了。到郊外去吸收新鲜空气,稍微活动筋骨最好!”

阿勇赶车,司马雪诗、林俊山、小英,来到西郊外,大江如练连天际,稻菽卷起千重浪,使人心旷神怡。他们停下车,来到江边,看着滚滚的江水,澎湃向前奔去,江面上千帆如叶飘浮。林俊山心若有所思.....

司马雪诗问:“俊山哥,想啥呢?”

林俊山说:“我突然感觉到水的力量。你看,水看来温柔,又如女孩眼睛,光芒四射。可是,你看,那些船只都被它托起来了,这力有多大呀!”

司马雪诗说:“水,确实温柔可爱,但是,发怒起来,山崩地裂鬼神哀。这气势有多猛呀!”

林俊山突然又转了话题说:“其实,人最脆弱。被打一下就受不了,一口气上不来,生命就完结。”

司马雪诗说:“是。生命是脆弱的,而又短暂的。只有自然界才是伟大而永恒的。”

林俊山说:“如此说,真的是一寸光阴一寸金。无所事事徒伤心。”

司马雪诗说:“光阴快过人易老,淡然欣赏风景好。”

两人哈哈笑起来。

他们走到几株大树下,回望小英和阿勇,则远远地在江水边玩,人影模糊。

司马雪诗念叨:“这两个人怎么走得这样慢?”

林俊山说:“我们就在这树下等他们吧。不要到时散群了。”两人就在大树下歇息。

林俊山与司马雪诗两人,有时说一两句话,有时看着江水,有时两个对望,对看时,总有一个人先把眼光移开。

司马雪诗突然说:“俊山哥,你好高呀!”

林俊山说:“高吗?只有八尺半吧。”

司马雪诗说:“你真的很高,我没有你一半高。”走近来跟林俊山比他高了她多少。站在一起,只到他的胸部。她刚要走开,不料脚下踩着一个椭圆石头,身体失去平衡,踉跄好几步。林俊山赶紧去拉她,一拉一抱,两个人都险些摔倒,两个身体则紧靠在一起。

他感觉到她的柔软和芳香气,她感觉到他的英俊和男人磁场力。他没有想放开她,她把他抱紧一些。两体相依,四眼相对……

年轻就是年轻,无论你家教再好,家长再严厉,你的修为再高,在男女的关系上,总避免不了冲动,激情。何况他(她)们有三个月时间的了解和亲密,更何况他只有十七岁,她只有十六岁!他把她抱的得更紧,她也是。他俩身如火烧,脑子充血。她们贴得更紧,他喘气时肚皮推动着她的肚子,她也是。

情感的急流冲破了理智的控制,他俩都快速,猛烈地动起了手和嘴……天公地母都笑起来,人间的男女就是如此呀!众生公母雌雄就是这样啊!

小姐走远了,小英和阿勇却不知他们走多远,小英是有意识要离小姐远一些,好让小姐和她的俊山哥多亲热一些。小英早就看出小姐的意思了,而小英也也有私心,她看重阿勇。这个阿勇二十四岁,成熟老实,长的够结实的,虽然是下人,是赶车的,然而在小英看来,真是英俊,有力,够有安全感的。

小英对阿勇说:“阿勇哥,我长大时就嫁一个像你一样的人。”

阿勇说:“你可以嫁了,还要长大。你已经是会老不会长大了。”阿勇早就看出小英对他有那个意思,他常常让着她,也常常逗她玩。

小英追着阿勇乱打一通,口里嚷:“你真坏!你够坏!死阿勇……”追着了,小英从后面紧紧抱住阿勇不放……江水证实了他们激情的一幕,也自认本身的无情,任凭落花飘浮,最后腐烂。

就这个上午,两队情侣打开了神秘,再也不用回避对方的眼光了。

中午,他们四个在郊外的路边饭店吃饭。吃饭时,小英问:“小姐,俊山哥可甜?”

司马雪诗笑笑地说:“你这小妮子,越来越大胆。”

小英说:“小姐,你没有看到俊山哥的脸上还有口红唇印?”

司马雪诗一看,羞死了!林俊山赶忙用手在脸上胡乱硬擦。

小英说:“小姐,不要害羞。我也闻到阿勇哥的气味呢!”这个当婢女的小英经常出门办事,见的世面又多,她竟然坦率如此。

他们四个亲如兄弟姊妹,嘻嘻哈哈地吃饭。

饭后,在店里稍微歇息一会儿,小英余兴未尽,对司马雪诗说:“小姐,我们下午再去山边玩。看那满地红叶甚是有趣。”

司马雪诗说:“好吧!就再玩一会儿。”

枫叶满地,枫树红遍。还真是层林尽然到处红。可是,林俊山却常常皱眉头,他在想:我怎么就这样和司马雪诗小姐好起来呢!?秋妹怎办?今后如何面对她?

他想,当时怎么就那样快就答应秋妹的父母双亲呢?还差一点就冲动起来,幸亏没有跟她继续发生肌肤接触,不然就更糟糕了。哎!都怪自己如此轻率!还写了凭证给杨强叔叔他们,又拿了秋妹的定情物玉葫芦。这一下子情债欠多了!

杨强叔叔,杨婶的爱惜、信任、期待的眼观,杨秋妹依依不舍,深情的眼神,使林俊山颤抖不安。应该怎办?怎样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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