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寒听到这手指一顿,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萧然咳了声继续说道“当初殷姒的母亲去世对外称是突发心脏疾病不治而亡,但我查了一番她却是自杀而死,原因就是在殷姒12岁的时候殷太太发现了殷天亦的私生子,居然只比殷姒小7个月,殷姒母亲性情高傲,受不了自己被欺骗感情12年,在家里的浴室割腕自杀,据我查到殷姒放学后亲眼看到母亲躺在血泊里”。
陆谨寒显然没想到殷家居然有这样的事,他心里掀起一丝异样。
“那个私生子呢?”
萧然皱了皱眉说“他叫殷野,巧的就是他也就读在b大大4,与殷姒不同专业,今天俩个人同时毕业,据我查到的,殷天亦在半月前转移了百分之15的股份给殷野”。
听闻这些陆谨寒沉默了良久。
“还有一个消息你绝对想不到,殷姒有个闺蜜,关系特别好的,是这北滨最有名的风月场所【九思】的老板”。
“渍渍渍,你说一个世家大小姐和一个风尘女子交好,这是不是很有趣?”
陆谨寒闻言喝了一杯酒,尔后舔了舔唇,他这副样子性感的像个男妖精,邪魅一笑“是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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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殷姒和姜意俩个人整整喝完了一瓶洋酒,啤酒也喝了一打,饶是酒量好俩人现在也有些醉了。
不巧的是这时姜意来了电话,说是九思那边出了事,一个姑娘与客人发生了冲突,对面来头不小,一定要老板出面解决,姜意接了电话心里着急又不想把殷姒自己丢在这里。
殷姒看她急的不行,想来那边出的事不小,叫她别担心自己先走就是,她自己会坐计程车回去,到家给她消息。
姜意这才歉意的抱了抱她,叫她注意安全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殷姒有点头晕,想着这会所是不是卖的假酒,明明自己酒量很好的,她缓缓起身出门朝着卫生间走去。
解决完了生理问题后在洗手池扑了扑脸,在抬头的时候镜子里多了个人。
陆谨寒半倚着墙,修长的手指里夹着根烟,殷姒抬头的时候他刚好吐出一缕烟,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饶是殷姒这不近男色的心也被撩了下,这男人当真是有一副极好的皮囊,身型修长,五官俊美,就是这样面无表情的站那里抽烟,也有一种迷人的性感,殷姒想她一定是醉了才会片刻沉迷在他的男色里。
陆谨寒将烟熄灭,迈步走向她,在一拳距离内站定,眼睛定定看着她,薄唇轻启“喝多了?”
殷姒下意识退开他一步,语气没一丝起伏“没有,请让开一下,我要出去”。
陆谨寒仿若未闻脚下又像她迈了一步,出口的语气夹着无奈“我上次喝多了”。
殷姒抬头对上他的眼睛,还是那个清冷的音调“没关系,我已经忘了,陆少没必要解释”。
她说完就要推开他离开,就在她手碰上他手臂的一瞬,陆谨寒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往怀里轻轻一带,就这样紧紧的抱住了她。
殷姒显然没想到他又来这一出,反应过来奋力挣扎,这时候男女的体力悬殊显然让她甘拜下风。
陆谨寒任她挣扎了好一会,见她不动才开口“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我不讨厌你,也不喜欢你,本来就是不熟的人”殷姒语气不是很好的说。
“可是我喜欢你,从第一眼见到就喜欢了”陆谨寒说这话的时候头抵在她肩上,语气里还有些委屈。
“陆少是把我当成你外面那些姑娘了吗,这些话想必都是你的御用台词了吧,别说我说话难听,你是什么货色我早就如雷贯耳了知道吗?”。
殷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或许是喝了酒,或许是被他这样占便宜太恼火,亦或许是他突然的表白话语让她觉得虚伪恶心,她才敢这样口不择言。
明明就是个遍地采花的花蝴蝶,却偏偏要这样认真深情的说喜欢你,殷姒心里真是膈应阿。
陆谨寒听言手上力道紧了几分“你喝多了,这些话我就当没听到,我是认真的,殷姒,你一定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
陆谨寒说完这句搂她腰的手移到后颈处,松开了她1秒的时间,转而便吻上了她的唇。
他发了狠并不温柔,紧紧的固着她,撬开她的牙关,仿佛要把她拆入腹中,只要想到她刻薄的讲出“你是什么货色”时的表情和鄙夷的口气心里仿佛有一团火,灼的他心脏阵痛,他不禁想: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是从心痛开始的。
良久过后,怀里的人渐渐不在挣扎,只一双杏眼瞪着他,陆谨寒心里那些不快渐渐被她漂亮的眼睛和她唇里的甘甜平息,不似开始那般凶狠的吻她,而是温柔的轻啄,一下一下的轻轻舔舐,如珍宝般爱惜。
殷姒被他放开的同时,一巴掌甩他脸上,吼了声“无耻”。
陆谨寒不恼,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侧脸颊“嗯,我是无耻”,说到这又看着她邪魅一笑“不过以后我只会对你无耻”,顿了顿又补了句“真甜”。
殷姒的眼睛几乎要在他脸上瞪出俩个窟窿,能说会道如她也被这不要脸的种马堵的哑口无言。
“别在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会以为你还想让我吻你”
陆谨寒脸上满是戏谑的笑意,这样的他让殷姒一度怀疑这还是半个月前发怒让她滚的那个人吗?
见她迟迟不讲话,陆谨寒收敛了玩昧模样,表情严肃认真的盯着她说“殷姒,别在怀疑我的认真,你即将遇见的麻烦我会帮你,而你必须是我陆谨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