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巨灵神将,不如品尝品尝我们地星的美酒,如何呢?”
在一旁的郭雪缘捂着嘴偷笑,她故意学着巨灵神平时的语气说道,毕竟平时巨灵神说话时候的语气是带了一些傲慢的,当然了,虽然是傲慢,但是巨灵神的心眼并不坏,是无心之举。
“好吧,那我喝喝看啊。”
巨灵神见一旁的项羽阳他们早就已经开动了,内心其实也有些的骚动,毕竟这地星上的酒是红色,而且是新鲜东西,平时没尝过,对待新鲜的东西都会有一个看法的,这点神仙和人都是一样的。
“嗯,味道不错!”
巨灵神拿起了那个长得奇形怪状的酒杯,不禁在自己的心理想着,这东西是酒杯吧,这地星的酒杯长得也太奇怪了吧,竟然长得这么的高……当然了,巨灵神观察了项羽阳他们的举动后,便轻轻的抿了一口,意外的发现这酒杯里的红酒十分的好喝!
“是吧,我就说了,我们这儿的酒不署给你们的天庭上的吧?”
项羽阳得瑟的笑了笑,可能是酒兴的原因,项羽阳觉得自己有些的飘忽忽,是自己喝太多了吗,可是他也就喝了一口啊……
真的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啊。
“这酒怎么喝起来晕晕的,奇怪啊。”
项羽阳努力的摇头,让自己的意识清醒起来,却在恍惚之中看到了郭雪缘已经倒下的样子,而他的意识也越来越的朦胧,隐隐约约只能看见陆非情嘴角的笑意,就像是第一眼见面时候的那样,十分的让人捉摸不透。
紧接着,项羽阳两眼一黑,也就倒下去了。
……
监狱。
“项羽阳,项羽阳,你醒醒,你醒醒。”
最先醒来的是陈绘绘,陈绘绘喝的不多,就喝了一些,很小很小的一口,虽然巨灵神在喝酒前进行了试毒,可是她总觉得这一路走来有什么的疑点,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只是因为陈绘绘一直没找到证据,所以就一直都没说罢了。
而现在,事情终于到了这溢程度!
“我……我怎么在这里,等等!那酒有问题!”
项羽阳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双眼,他抬头睁眼的瞬间就看到了陈绘绘,于是迅速的坐了起来,脑海中迅速的回忆了刚刚所发生的事情,他喝了红酒,然后就这么倒下了,可想而知陆非情桌上的那杯红酒有问题啊!
“是的,但是现在疑点重重,我们还是先看看大家的都怎样了再说吧”
陈绘绘蹙眉,淡淡的说道,瞥了瞥还躺在地上的郭雪缘和巨灵神,不禁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心。
“万一他们一直这样睡下去怎么办呢,总不能一直这样吧,更何况巨灵神还是神仙,应该会很快醒来的吧?”
陈绘绘轻轻的叹息的说道,她和项羽阳仔细的盯着还躺在地上的郭雪缘和巨灵神已经很久了,却丝毫不见两人醒来的痕迹,照例来说不应该啊,如果扯上体制的问题,那么她和项羽阳不也都是凡人的体制吗,更何况了,巨灵神还是个神仙。
“陈绘绘,你把你衣服上的羽毛拔一根给我。”
项羽阳沉思片刻,顿时心中有了些想法,于是便直接的对陈绘绘说道。
陈绘绘今天穿的是一件毛茸茸的衣服,上面的确有些羽毛,但是陈绘绘不知道项羽阳要做什么,她狐疑的看向项羽阳,不过尽管如此,她还是拔下一根羽毛递给了项羽阳。
“谢了啊。”
项羽阳接过,随即用那羽毛掠过郭雪缘的脚踝,羽毛轻柔,使得还在昏迷中的郭雪缘只觉得自己的脚很痒,不禁蹙眉,眉头紧锁。
“别闹,别闹。”
郭雪缘拍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而陈绘绘在一旁不禁傻眼,感情郭雪缘这是酒力不好直接在睡觉吗,其实那陆非情那家伙下的药早就已经醒了是不是,真的是,这丫头的酒力到底有多差呢?
“郭雪缘,你再不醒来,这些丧尸就要咬你的脚了啊。”
项羽阳无奈的说道,看着郭雪缘在睡觉娇嗔的样子,白皙的肌肤下是胸口的起伏,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打扰一个大美女睡觉啊,可这不是还在危险的状况下吗,不醒来不行啊。
“啊——!丧尸!丧尸在哪里!哪里!”
郭雪缘一听到这话,连忙被吓到直接的做起来,伴随着一阵海豚音的尖叫声,郭雪缘惊恐的望向项羽阳,但是当看到下一秒项羽阳和陈绘绘爆笑的声音后,不禁脸颊绯红,气到变形。
“喂喂,你们骗我呢!”
郭雪缘双手叉腰,气鼓鼓的看向眼前两个笑得捂肚子的两人,有那么好笑吗,郭雪缘此时的样子也活像是一个泼妇。
“没没没,没……不笑了,话说你怎么睡着了,你的酒量不好吗?”
项羽阳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刚刚的失态,其实倒不是好笑,只是郭雪缘的反应实在是太可爱了,而突然想起来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所以项羽阳连忙的问道。
“是啊,我的酒量一直都不是很好,所以……咳咳,刚刚我那酒很好的样子,想着就尝一口就好,没想到我的酒量真的这么差,竟然直接的晕倒。”
看起来郭雪缘依旧是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脸颊上泛起了几丝的红晕,不好意思的说道。
“不是你的酒量不好,是我们的红酒被下药了,你看看我们现在在哪里?”
一旁的陈绘绘补充的说道,见郭雪缘依然是不清楚状况,所以连忙解释。
“这是……监狱?”
郭雪缘环顾四周,四周是密不透风的墙壁,而唯有一个小小的挡板,看样子是外面的人用来监视里面的人用的,郭雪缘以前在书中读到过,这军方的监狱,大抵就是如此,所以,现在的状况是,他们被陆非情给下药了,现在被关进监狱里。
“怎么会这样啊,那陆非情怎么……”
郭雪缘刚想说着什么,却被身后一个低沉的声音给完全的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