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两银子耶!
她为此踏上了男人属下驾驶的马车,从而进了他们事先安排好的圈套里。
犹记得她是在给男人诊脉的时候,他的属下乘机悄悄离去,将她和寒毒发作正痛不欲生的他一起反锁在这间屋子里。
然后没多久,她就见到有许许多多的白色烟雾自不同方向的窗棂那涌了进来。
待她发现不对劲时,意识已经失控。
任她自持力再好,也抵不住浓度翻了倍的迷、情散,等同于在干柴与烈火中额外又洒了大量燃油,神仙亦把持不住!
这是哪个龟孙子想的损招?待姑奶奶脱险,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不过,眼下最紧要是先应付了这个怒狮一般的男人,其余后面再作打算吧!
忍着喉咙的不适感,苏若瑾接着道:“那个,你且别恼,此事另有隐情,咱俩都被人算计了。”
夜瑾骁俊脸变了变,寒冷的神情中多了一丝复杂:“你何以这么认为?”
“你若不信,大可将你的人喊进来问一问便知。”
夜瑾骁手头迟疑了一下,松手,苏若瑾摔坐在床沿上。
就听到夜瑾骁沉吼一声:“来人。”
吼叫声让苏若瑾惊了一惊,随即扑向夜瑾骁,用手捂住他的嘴:“等等。”
四目相望,他见到她雪肤上斑斑驳驳,无一席完肤,这还不算,其左肩上似乎还有被咬破的痕迹。
昨夜两人“交战”激烈,她咬了他好几口,他遂以同样的方式还击她。
夜瑾骁尴尬又疑惑:这些都是他干的?与禽兽有何区别?
可某些画面不断在他脑海中重复,仿佛在为事实作证,他不得不接受:还真是他的手笔。
而苏若瑾眼中的他,亦不例外,身上咬痕累累,可想而知昨夜她得多么失控!
夜瑾骁神情复杂中透着淡淡的窘迫,苏若瑾的目光像在欣赏风景:这个男人体形看着清瘦,实质八块腹肌一样未少,就连人鱼线也清晰可见,属于典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一类。
某女不由感慨:难怪自己两世守身如玉,决堤却在昨夜,就这样的极品……处处荷尔蒙外溢,又怎能不令人沦陷。
这时,门外传来有人在压低声量作争执:“姓魏的,休要跑,主意是你出的,要进咱俩一起进。”
“谁要跑了?一起进就一起进,谁不进谁孙子。”
然后就传来了开锁声。
眼看外面的人将要进来,苏若瑾情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个钻入被子里,钻进去前还不忘从夜瑾骁手里夺过仿真皮面具,另外又将就近一件雪色长袍搂入怀里。
夜瑾骁眼瞅着被子让女人扯走,下意识要把被子扯回,各不相让,被子生生被俩人拽了几个来回后,两人纷纷妥协,将身体朝彼此靠拢。
“哗啦”一声,房门由外向里被人推开,魏江和李元低垂着脑袋战战兢兢出现在夜瑾骁的视野中。
迈入房间后两人默默站在门边,既不敢贸然往里走,更不敢抬头往床上瞎瞅。
仅一眼,夜瑾骁便清楚意识到女人没有说谎,此事真有蹊跷,而策划者定是他最信任的两名亲信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