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林深怕自己被开了,他必须得做点什么挽回一下!
想起刚刚太太说的那些事,连忙走上前解释:“太太,您误会陆总了,在接您之前陆总就让我通知她不用来了,是她自己不请自来。林漾接下来和陆氏有合作,即将成为公司代言人,按规矩要送一份代言人礼物,我以为太太不喜欢那个项链,我就重新包装送去林漾那了,对不起太太,都是我的问题。”
齐月微微思忖,原来是这样,看来这个陆砚北也不是渣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纪星辰并没有因为这些解释就原谅陆砚北。
“如果没有你的默许,没有你的不清不楚,她今天会来吗?有那个胆子在我面前挑衅吗?陆砚北,别以为你就脱得了干系。”
陆砚北金丝眼镜下泛起一抹淡光,他不着痕迹的抬起眼尾:“星星,你吃醋了吗。”
纪星辰先是一楞,眼神呆滞了几秒,倏然甩开陆砚北扶着她腰的手掌,“我吃醋?你说我吃醋?笑死人了,鬼才会吃你的醋!”
不知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的脸红彤彤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惹人垂涎。
陆砚北眼尾轻佻,言语中多了几分不明显的宠溺和耐心:“好,你没吃醋,乖,我们回家了。”
纪星辰不愿意,她觉得眼前有好几个陆砚北在晃悠,讨厌死了!
她别过头不去看,纤细的长腿在星光下白的晃眼。
陆砚北眼神黯了黯,放低了声音:“你不喜欢林漾,我明天让公司把她的代言人身份换了,别气了。”
纪星辰狐狸眼动了动,但还是不说话。
陆砚北:“上个月在f国拍下两颗星辰之泪,给你做一对耳坠。”
纪星辰立即回头:“真的?”
“嗯。”
纪星辰总算高兴了点,命令他,“你抱我。”
陆砚北微微弯腰,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就这么把她抱在身上。
“宋林,开车。”
直到上了车,纪星辰依然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陆砚北怀里,靠在男人肩上,缓缓闭上眼睛,呼吸清浅。
齐月默默回头看了一眼,只觉得这一幕莫名的——
和谐。
这他么哪里像是夫妻不和了?
她严重怀疑纪星辰平日里跟她吐槽的那些东西真实性。
一路畅通无阻,开回酒店。
下车的时候,陆砚北忽然转头吩咐:“齐小姐劳累一天挺辛苦的,宋特助定一下今晚的飞机票,送齐小姐回北城好好休息休息。”
齐月:“?”
酒店就在眼前,你让我连夜坐飞机回北城休息?
大哥,您没病吧?
宋特助多聪明啊,立马就明白了总裁的意思,一脚踩了油门,溜的贼快。
总统套房内,纪星辰骤然仰起头,嘴里忽然蹦出一个字:“驾!”
陆砚北:“……”
他被当成马,从门口骑到了卧室。
陆砚北把人放在床上,给纪星辰倒了一杯牛奶。
纪星辰两颊酡红,站在床上,指着陆砚北,嘿嘿笑了两声:“好俊俏的一个小太监,过来,本小姐要跟你玩宫斗游戏!我是皇帝,你是太监,从现在开始你要听朕的吩咐!”
醉鬼发言十分危险。
陆砚北挑着桃花眼扫了她一眼,随即慢条斯理的摘下眼镜,露出那双桃花潋滟却极具危险的眸子。
“想玩游戏?”
纪星辰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好。”
陆砚北缓缓靠近。
嗓音低沉,似乎拥有天生蛊惑人心的能力:“那我们玩另外一种游戏好不好?”
纪星辰歪着头,似有不解,眼神单纯又无辜:“什么游戏?”
男人低眸,微凉的指尖描摹她的唇形,喉结轻滚。
“我教你。”
灯光昏暗,一室旖旎。
-
温柔似水的夜空下似乎藏着不为人知的暗流涌动。
林漾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掌心里紧紧攥着两张纸币。
半晌,她拨通了一个电话。
声音委屈,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喂,是染染吗?”
“漾姐,你怎么啦?谁欺负你了。”林漾和纪染算是朋友,听到林漾不对劲,立即询问。
林漾抽抽搭搭哭了一分多钟,在纪染耐心快告罄的时候她终于开口。
把今晚在酒局的事颠倒是非的说了一遍,她主动挑衅纪星辰的事在她口中变成了纪星辰仗着自己纪氏千金的身份欺负她,侮辱她。
纪染拔高了音调:“她会个屁的琵琶!纪星辰那个人除了成天到晚的装,她还会啥?”
林漾抽泣道:“可是她说下周五要在北巷音乐厅……”
“你听她扯,纪星辰小时候是学过两年琵琶,不过后来她的琵琶老师被我妈找理由开了,所以她学的根本就是些皮毛,哪能跟你比。”
林漾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却低沉,“齐月说她是张老的关门弟子。”
纪染不屑的说:“张老和我爸是至交,上个月才来我家做过客,他说他只有一个关门弟子,还是个男的,怎么可能会是纪星辰。”
林漾叹了声气:“我学琵琶这么多年,要是能和张老在一个舞台上演出该多好。”
纪染眼珠子转了转,露出一抹坏笑:“这还不好办吗,我让爸爸出个面,一定能让你出现在北巷音乐厅,”纪星辰不是喜欢装吗,到时候你直接上台碾压纪星辰,看她还怎么装得下去!”
林漾对自己的琵琶非常自信,曾经她的出圈视频就是在台上弹琵琶。
她也因为那个视频一炮而红。
她找纪染,就是因为知道纪如松和张老关系匪浅,如今确认了纪星辰就是个假把式,那自己也正好借纪家的关系,获得上台机会,不光能打纪星辰的脸,还能和国宝级艺术家一起登台,营造自己多才多艺的形象。
一举两得的事。
林漾眼底露出得意和嫉恨,纪星辰不是最好面子吗?那她就偏偏要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尽脸面!